第八章 老人与乡村(1 / 2)
他是个独自在农村里中一座平底平凡小屋中做着木工的老人,这一回已去了三天,自家的小孙子还没有痊愈,还在发着高烧。
第一天他没有当回事,只当是普通感冒,可是过了两天,还没有退烧。
他第二天听从了邻居的建议,去镇上的医生,可是这些个乡村医生本就技艺不精,对于些许个普通伤寒感冒还好,但是这会明显是不一样的病。
药已经吃了两天了,孩子的体温也不见退下来。
看着这孩子娇嫩的面容以及额额头冒出的汗水,还有睡觉时而惊起的情形,老人觉得分外无力。
他自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或许这个年纪在城市还是气盛之时。但是这农村里那繁重的体力劳动,以及简单甚至粗陋的衣物。
加上平日里,小伤忍,大伤忍不住才就医,就医了也只求伤口愈合,用尽一切方法在省钱。最后落得浑身是病,全身都有受伤的痕迹。
这时农村里老人的常态,他们少年时也踌躇满志,却到成年时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束缚,家庭的束缚,社会的束缚。
当孩子出生,变成供养孩子的机器,这个机器还不敢上很好的润滑油,害怕因照顾自己的付出而让孩子获得减少。
等孩子长大,大多数年轻力壮人选择区闯天下,而且经常因为未感受过社会的现实而收到欺骗,这时的父母既要承担孩子的靠背,又要成为托举孩子成长的基石。
岁月在他们身上划过的痕迹,化作一道道皱纹,将原本平滑的肌肤变得褶皱。使得原本白皙肤色在烈日的炙烤仙下变得黝黑。那曾经顺滑的纤长的手掌变得粗糙,那皲裂的皮肤,厚重的变得黑黄色的老茧。这些都在诉说着这个身躯承受过的苦楚。
但是自己家人特别是叛逆的孩子的不解,以及上有老下有小的无奈。这一切的一切都倾轧这,这片土地上万万千千的农村老人。
他们在贫困的时代出生,精神上踌躇满志,物质上一贫如洗。
他们在变革的时代中成长,物质上玲琅满目,物与欲交织横流。精神上却空洞无神,他们有的沉湎于物质难再回头,有的在欺骗的深渊再难重见光明。
时代的浪潮冲刷着这些“老古董”,他们仍旧信守承诺,相信真善美,相信劳动,相信世间一切美好与光芒。
但是有时太过光明的精神,总让其他的人感到不自在,特别是在黑暗里习惯的人。害怕光,害怕与站在光芒里独自前行的人相比较,最后竟用黑暗里堕落的法则来嘲笑甚至诋毁这些在光里面站着的人,说他们固执,冥顽不灵甚至异想天开。
而这些孤独的在光的路途中独自前行的人,到了晚年,当那些与自己意见向左的孩子长大成人,各奔东西,只留下了孙子孙女来抚慰自己。
希望子女多打打电话、常回家看看成为众多空巢老人的首要情感寄托。
大多数留守老人生活特别简朴艰难,居住环境非常差,饮食非常简单。有些偏远地区的老人,他们只求温饱,特别是在农忙季节饱一餐饿一顿是经常的事。
部分老人因年纪大,翻犁田土,种菜、吃菜都困难,无法对房屋进行修缮,房前屋后杂草丛生、屋顶瓦片支离破碎,逢雨天时外面下大雨、室内下小雨更是家常便饭,令人担心。
这些个留守老人还承担着繁重的体力劳动。除少数年龄特别大,行动不便的留守老人外,普遍从事农业生产劳动。
这时只听栅栏外,有人敲门,老人刚开始没有注意到,只是后面敲得声音大了些,听到门外有个洪亮的声音说道:“李爷爷,我来给向平送药来了。”老人听出是几百米外那户人家那个高大的小孩的声音,没有听仔细他说的话。这才有气无力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小叶啊,今天我孙子还在床上躺着呢,下次再来玩吧。”
“李爷爷,我可不是来玩的,我是来给您的孙儿送药的”叶布衣一边说着,一边走进这户人家。
这个农家,前面是一个小庭院,用着木制的栅栏将内与外隔离开来,防止夜晚那些饥饿的野兽直接进入家内,吃自己养的牲畜鸡鸭这些,也更好保护小孩在夜里的安全。
庭院门的左手边有一颗桃树,这时正是桃花开始开放的季节。只是滴滴雨水落在那或是盛开的花瓣,或是将开未开的花苞上,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珍珠,天刚刚下过雨,空气中水汽混合着桃花的香气,还有春天特有的泥土芳香。树下用小荆棘围起来是一些小作物,里面有薄荷,百里香,罗勒,迷迭香等等。
薄荷相对于其他香草,薄荷是比较多人熟悉的,它既可以用来腌制肉类,也可以和一些味道偏重的青菜的重要调味,也可以在水里加上一片,便感觉清新之气通彻全身,特别是在夏天那闷热的天气下,一片薄荷提供属于夏天的气息。
同时薄荷也可以入药,它是发汗解热药,治流行性感冒、头疼、目赤、身热、咽喉、牙床肿痛等症。采摘的薄荷又是春节餐桌上的鲜菜,清爽可口,平常很多人以薄荷代茶,可以清心明目。
百里香的口感略带一丝清苦,香气持久,气味温和。可以用来腌制鱼类和其他肉类,同时也可以用来酿制香料的醋,去腥增香。
百里香很适合在料理中使用,加在酱汁、汤品、炖煮类料理的食材上烘烤,能尝到独特的香气与层次丰富的风味。
百里香枝叶繁茂,覆盖性强,可布置岩石园、庭院,也可作花境镶边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