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纸不可欺(2 / 2)
滕叫天可是没有做过欺纸。
也许老刘真的喝多了,他想多了。
中午,屏人丑东给他打电话,说在西郊观巷,哈达胡同。
滕叫天过去,进胡同,进了一家小酒馆。
丑东在。
坐下喝酒,丑东问了问现在的事情,就说,他要弄纸。
弄的意思就是收拾人。
“给谁弄纸?”滕叫天问。
“官扎。”丑东说。
滕叫天愣住了,就官扎和丑东的事情已经是摆完了,洗纸肯定是不官扎了。
“你……”滕叫天一张的疑惑。
“我总是感觉不太对,我再试他一扎,看看官扎到底是什么来路。”丑东说。
关于官扎,茶场那边的消息人,不放官扎的消息,害怕祸事惹到身上,所以也打听不到什么,就那家的人,也不会说更多的,这丑东要弄扎一试。
“我是不赞成,上次你和那镇都没有下死扎,各留一命,你没必要,洗纸肯定不是官扎的事情。”滕叫天说。
“唉,那我也和滕先生说实话,官扎一直在弄事儿,我想,用不了几天,就会弄到你身上的,我也可以等几天。”丑东说。
“什么事儿?”滕叫天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死人。”丑东不说。
有一些事情,发生了,不好说出来。
“嗯,那你就等几天,别太激动。”滕叫天说。
“嗯,我听滕先生的。”丑东说。
喝过酒,回纸铺,休息。
下午起来,进扎房,点睛,阴阳点睛,画眼点睛是十分的麻烦。
天黑,大周在外面喊。
“滕老板,我走了。”
“走吧!”滕叫天没有出来。
晚上九点多才出来,出来坐在院子里抽烟。
两个伶的画眼点睛完成了。
滕叫天想出去吃口饭,南北进来了。
“师父,做了点好吃的,送过来。”
“噢,正好没吃饭。”
滕叫天吃饭,南北坐在一边,依然是话不多。
“有事说事儿。”滕叫天说。
“师父,我想走扎艺。”南北说。
滕叫天愣住了,一想就是姚苗苗的想法。
“滚。”
南北走了。
滕叫天告诉过南北,捞阴,就别犯行了,现在竟然在他面前说这话,他也是生气。
滕叫天吃过饭,把后门锁上,就休息。
早晨起来,大周来了,滕叫天就出去了,他去姚家村,去姚勇那儿。
姚勇还没有起来。
“姚先生,这是秃废了?你不说要找官扎去算账吗?”滕叫天把烟点上。
姚勇爬起来:“没兴趣。”
“那姚苗苗带着南北要走扎艺。”滕叫天说。
“那我可管不着。”姚勇说。
“我只是不想那样的事情再发生。”滕叫天离开了。
他想让姚勇劝劝姚苗苗,看来是没戏了,那就凭由着去折腾吧!
滕叫天去六先生那儿。
六先生让人准备中午饭,就带着滕叫天上山了。
姚家村是三山包围着,是长白山的尾脉。
在姚家村的后山上,有几个石硼,就是坟墓,历经了几百年的风雨,依然完好。
“我总是喜欢到这儿来,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也许捞阴的人,都是这样。”六先生说。
“也许都这样。”滕叫天笑起来。
六先生带他到这儿来,恐怕不只是看石硼吧!
走近了一个最大的石硼,六先生蹲下了。
“你看那儿。”六先生往石硼里面指。
滕叫天伸头往里看,他看到了,激灵一下,差点没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