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决战(2 / 2)
张皓手执龙吟枪,哈哈笑道:“放什么屁来,要打就来。”
不知道为何,张皓看起来帅气的嘴脸,总能成功激起莫谷的怒火,只听莫谷一声怒喝,杀向了张皓。
张皓丝毫不惧,径直迎了上去。
逍遥子看着张三丰,现在各大高手捉对厮杀,只有他们两人仿佛没有感受到周围的战意。
旁边的广成子和无极子知道此时他们与昆仑派是一根绳子上面的蚂蚱,擒贼先擒王,如果能够擒下张三丰,那么胜势可定。
无极子和广成子对看一眼,各自抽出手中的佩剑,向张三丰杀了过去。
一直没有动作的龙虎山掌门莫天涯和赵敏,此时径直拦在了无极子和广成子的面前。
无极子冷声说道:“龙虎山准备站在武当派那一边吗?要知道你们可是元朝的国教,今日之后,你们如何对大都交待?”
莫天涯淡淡道:“张真人和逍遥子真人的对战,谁都不能插手,要插手,先要过我这关。”
赵敏笑道:“我师父的话,就是我的话。”
无极子正欲动手,只听身后逍遥子淡淡道:“莫道友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话,两位师弟且在旁边观战,莫要插手。”
逍遥子一手黑色的拂尘,“玄尘”举起,向张三丰发出了邀约。说道:“张兄,请!”
这时候张三丰终于站起身来,手中拿着一柄普通的白色拂尘,笑道:“陈兄,请!”
张三丰轻轻起身,周边仿佛有气场一般,卷起了一阵风浪,两大久不出世的绝顶高手,出生于宋末元初的两位旧人,今日终于要一决生死。
各大高手都在奋力厮杀,此刻绝对要心无旁骛,但是他们都驻足了那么一瞬间,这一刻绝对是无数江湖人士梦寐以求的时刻。
那边张皓和莫谷之间的战斗就平常的很多,虽然招式凶狠,两人斗的你死我活,不说张三丰和逍遥子,就算是毛贵和张定边,他们这点路数也像小孩子打架一般。
张皓的金刚经并不是普通的金刚境,他可是融合了白莲心经和太极心经两大绝学,最后融为一体而形成独立真气的怪胎。
同时他也是被一众天成境高手淬炼了将近两个月的沙包,手中拿着绝世神兵龙吟枪。
莫谷对上张皓之后,才发现这个情敌确实分外地难缠。
张皓的枪沉稳有力,不仅人非常的耐打,真心就好像取之不竭,用之不尽一般,源源不断。
两个人瞬息之间战了五十个回合,虽然莫谷微微占据了上风,但是张皓应对有距,面色如常,就好像没事人一般。
莫谷在心里面暗暗地骂道:“这个怪胎。”
说完莫谷驭起太极真气,径直杀向了张皓。
要知道平日里面和张皓对战的人,那可是武当派建派以来天资最为卓著的武当小师妹,高若男。
论太极真气的精纯,莫谷比不过高若男。
论太极剑法的领会,莫谷也比不过高若男。
平日里谁和张皓对战的次数最多,这个人自然非高若男莫属,两个人可谓是从沙场到武场,最后一直打到了床上。
如果是其他人,张皓应对起来可能比较困难,但是要说应对武当派门人,应对武当的剑法和功法,屡遭殴打的张皓绝对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人。
莫谷现在陷入到了深深的自我怀疑,难道我进入到的天成境界是假的吗?
明明张皓的功力不如自己,明明那厮是金刚境界,怎么自己慢慢落入了下风之中。
平日里他看到的天成境界和金刚境界之间,鸿沟一般的差距,怎么在这里一点都体现不出来呢?
张皓现在越打越有心道,时不时地还能够撩拨莫谷两句:“你现在是不是心里面有很多感叹号,最后还有一个问号?”
什么乱七八糟的感叹号和问号,莫谷越打越心烦,剑法也跟着乱了起来,
那边的武当剑阵,武当六子和高若男每一个都是天成境强者,纵然杨圭一作为全真教的一教之主,僵持了许久也顶不住武当剑阵的围攻。
对方七个人,只要人数相当,那就有的打了。这边各大门派的好手尽出,纷纷投入到了武当剑阵之中,试图以人数来顶住武当剑阵的围攻。
但是殊不知武当剑阵,只要进入剑阵之中,就像一个旋涡一般,被剑阵慢慢的绞杀。
对于武当六子和高若男来说,对面是一个人,或者是七个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分别。这七个人配合无间,攻防有度,即使投入了七名天成境的高手,依然占不到任何上风。
但是最终的决战却是在张三丰和逍遥子之间,浸淫百年的功法和修为非但没有因为时间和岁月的流逝而慢慢消退。
郭襄是宋末襄阳大侠郭青和黄容的女儿,郭青和黄容两人帮助襄阳官兵抵御蒙古军队多年,甚至就连当时的蒙古皇帝多哥都是死于襄阳城下。
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就是当时百姓给郭青和黄容的评价。
之后襄阳陷落,郭青和黄容以身殉城,郭襄则是在江湖高手的掩护下,杀出了襄阳。
当时的一众高手之中,就有张三丰和陈逍遥两人,而这两人都对聪明明媚的郭襄情根深重。
但是郭襄心中属意却另有其人,和两人只有兄妹之情。
在郭襄离开襄阳之后,在峨眉山开宗立派,创立了峨眉派。两个深受情伤之人一个远走昆仑,一个南下武当,如此一段感情也算有了一个了结。
如今玉人早已不在,但是当年郭襄在弥留之际的遗愿依然言犹在耳。
张三丰正色道:“一日不敢或忘。郭姑娘希望我们能够找到振兴天下的明主,重振我华夏的荣光,让我汉人从此不用再像如今四等人,猪狗一般活着。”
逍遥子笑着说道:“开宗立派我不如张兄,武功造诣我也没有张兄的天赋,但是要说这选人的眼光,恐怕张兄不如我多矣。”
张三丰淡淡道:“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