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蝴蝶偷偷扇动翅膀（2 / 2）

扫视众人一眼。

“不客气的说，咱们都是各部门精英，否则也不会被派遣到这里，接受这么艰巨且光荣的任务！”

“我知道，大家不开口……完全是担心说错了，会不会给自己和所属部门抹黑！”

“我希望，大家丢掉包袱！”

“这事儿面前，个人荣誉甚至某个部门的名誉，真的重要吗？你不说话，我不说话，线索都被时间清扫了！要知道，破案的黄金时间是24小时，现在已经耽搁了很长时间，咱们不能拖下去了！”

“如果像刚刚老张同志说的还便罢了，要是这是一份战略欺诈情报……后果，将会十分严重！”

众人听得目光闪烁。

男子也不再思想教育，摩挲着原版的纸张，“我们能调查的目标无非是投放者。手法无非是两个方面，第一个是从车站邮筒上次清理包裹之后的时间，到新取件的时间段内，逐步秘密清查这时间段的所有人！

第二，便是从纸张、墨迹、邮票等等，反正是包裹上残留的对方一切痕迹上着手，迂回寻找。”

一文质彬彬的人举手。

“小刘，你讲。”

“我们针对原件进行了核查，动用了很多技术手段……纸张成分工艺分析，不符合国内任何一家造纸厂，纸箱的调查来源倒是找到了，可是对方供应的单位很多，相关包装成品售卖点更多，查不下去。邮票也一样。”

为首的中年男子点头：“那就说明，这不是偶然事件，是有预谋，是某个组织的成果。大家给小刘呱唧呱唧！”

众人鼓掌。

又有一人举手：“上面的字迹……很呆滞，很古怪，恍若是印刷出来的一般！快递单，似乎是左手写的，不具备研究性！前者的墨迹分析，不属于国内，后者的墨水单位找出来了，可是……销量遍布全国，同样查不下去。”

反正已经聊开了。

所有人也不藏着掖着。

坐在最后，长相大众脸，穿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人举手：“我们动用了一些暗子，四国没有遗失相关材料，同样没有启动内部调查。”

一人皱眉：“可以确定吗？”

那人点头：“上级批示下，我们做了十余个情报陷阱，没有触发，三十多名情报人员，安全返回。”

一时间。

整个调查工作，陷入僵局。

这边在苦苦寻找投递者。

另一边。

404城。

主导项目的副手签下保密协议。

“什么都能骗人，唯独数字不骗人，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副手直接道：“领导，您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这边还回去工作呢！”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个急性子！”

领导停顿一下，继续道：“我们前段时间收到了一个情报包裹，不确定内容真伪，我们也开了好几场会议，担心要是把东西给你们，会影响你们的判断和研究进程，进而影响‘秋姑娘’。”

副手当时就激动了：“领导，您说的有道理，可是……有个参照物总是好的，还是那句话，数字骗不了人，再说我们的工作也有了一定的成效，大不了是做一个锚点，看看大家的差距。”

领导犹豫一下，同意了。

当即。

一大包资料送上来。

副手如饥似渴的看着资料，拿着算盘、纸笔，不停的核算……

一周后。

副手有点失落，有点欣喜的汇报成果：“资料的真的，而且比我们的更先进！”

“你确定？”

“就好比是蒸馍，我们已经知道了烧水，和面，上蒸笼。对方的流程也一样……只不过对方不是用柴烧水，而是用煤气，也不是自然发酵而是直接加的小苏达，简而言之，就是更加高效，蒸出来的东西更好！”

领导犹豫一番，最后项目组一分为二。

一个是既定工作。

一个是依靠情报包裹，开展工作。

……

“冼秀兰同志，从今天开始，你的任务便是在光明日报做电话编辑，当有人打来电话，说出那串识别码之后，便会触发你的绝密身份，这是一项长期任务，甚至……我们不清楚这个时间是几年，还是几十年，你是否愿意接受这个任务？”

“我愿意！”

“好，你的档案，我们已经清洗干净，希望……一切顺利！”

“是！”

一名秘密战线的女同志，入职光明日报电话编辑。

一切，显得那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