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公主四十三 谢嵘拨地,拨款,拨物,给……(1 / 2)
谢嵘拨地, 拨款,拨物,给方子(土法青霉素的提取步骤), 苗百盛带着两个徒弟做实验。
蒸馏法制作大蒜素最简单, 只是没有密封器皿,效果会打折扣。
谢嵘原本不想碰玻璃和这个穿越大杀器, 现在也不得不去搞了。
谢嵘现在挺忙的, 忙着做穿越女自己赋予自己的工作, 这时候宁安被御史参了。
前面说过很多人都会走公主的门路,求庇护的,求官的等等,宁安的手伸不到朝堂,但是一些小官小吏, 她的名头也有用。
很多人最想走的其实是谢嵘的门路, 只是谢嵘这里不开门, 众人没办法, 只能退而求其次。
这一回走宁安门路的是商人,江南来的商人,在京城有自己的商会。
这个商人想给自家儿子在京里捐个出身, 以后行商也方便些了。
有人就给他搭线搭到了宁安这里。
商人前后送入公主府几万银子, 最后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换个旁的人, 可能就自认倒霉了, 毕竟人家是公主, 你一个商户还想动公主?
可是这个商人只是在京城没什么门路, 人家在江南也是有头有脸的。
加上商会里也有人上过宁安的当,众人一合计,把宁安公主府负责这件事的管事给告了。
告的虽然是管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宁安做的。
不过这时候宁安才发现,他妈的管事居然贪了那么多,人家送一万,管事敢拿七千,宁安就是因为银子少才不给办事的,哪个知道管事胆大包天,自己吃大头,给她一点残羹剩饭。
不过现在宁安为了自己,也只能想尽办法把管事保下来,哪怕过后把人千刀万剐了,现在还得护着他,这也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原本这件事也好解决,顶多把管事吞的银子拿出来赔给这些商人也就是了,再不济把事办了也成。
只是恰逢宁安的公公正在准备拿下一个职位,朝堂里的官位也讲究一个萝卜一个坑,盯上这个职位的人也不少。
本来大家都没了希望,毕竟这位自己有资历,又是宁安的公公,连丰庆帝都属意他接任了。
谁想到爆出来这个事,那就不能和解了。
御史就在朝堂上参了宁安和驸马,因为夫妻本就一体。
儿子混蛋,肯定是老子没教好,宁安的公公只能当堂谢罪,丰庆帝也被搞的灰头土脸,因为宁安是他闺女。
职位就别想了,丰庆帝作为皇帝,迁怒本领还一流,他认为,宁安没嫁人的时候很好,为什么嫁了人就面目全非贪图小利?
那肯定是驸马一家的问题,把他好好的闺女给教坏了,勒令宁安的公公闭门谢罪。
这是对外的,对内,丰庆帝把宁安骂了个狗血喷头,连带宁安的母妃也被痛骂了一顿,还被禁了足。
宁安简直焦头烂额,一边认罪,一边还要恳求父皇放过母妃。
丰庆帝道,“你还有脸来求朕,看看你那可鄙的嘴脸,为了那点银子,身份脸面都不要了,简直给朕丢脸!以为朕不知道,你私底下嫉妒福宁,认为朕偏心她,现在看看你做的事,福宁做过吗?”
“堂堂公主,眼界就这么点,贪财到如此地步,朕的脸都给你丢光了,给朕滚,没有宣召,以后不许你入宫!”
宁安灰溜溜闭门回去思过,还得想法托人求皇后,求谢嵘,求一切可求的人,让丰庆帝息怒。
最让宁安愤怒难受的是,驸马不来了,驸马怪她连累老爹丢官丢脸,“人家娶公主娶的是荣耀,娶的是助力,就我倒霉,娶个丧门星!”
宁安扔了一屋子的东西,指着驸马的鼻子让他,“滚!”
驸马滚了,也不再来了,宁安气的独自流泪。
谢嵘进宫看望母后,江皇后道,“我要不要劝你父皇?”
谢嵘道,“你闲的没事做?宁安那是自找的,但凡她机灵一点,也不至于被个奴才哄骗了去,拿了钱办事,那些商人也不会忍无可忍上告,就是人家告了,衙门也给她通了气,她那几天在干嘛?”
江皇后道,“那不是御史参了吗,来不及了。”
谢嵘就冷笑,“衙门告诉她,到御史上奏,这里有两天时间!她不过是觉得自己是公主,人家只是商户,想要用权势把人家压下去,谁知道内里还有人插手了呢。”
江皇后就叹息,“也不知道她图什么,她就这么缺银子使?”
谢嵘道,“这个就得看个人的想法了,按照小老百姓看,宁安的日子他们几十辈子都赶不上,可要是按照有些世家豪门的过法,宁安觉得自己银子不够也正常。再说了,这世上谁会嫌银子多?我也很想要银子。”
江皇后赶紧道,“你可不许弄这些歪门邪道,你要银子,我给你!”
谢嵘就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虽不是君子,不义之财我也不要。母后放心吧。”
母女俩说说笑笑,到了中午,丰庆帝来了,于是一起吃饭,丰庆帝见了谢嵘才觉得舒坦些,这个女儿没白疼,听话懂事,从未惹过那些糟心事。
太子正和太子妃在一处,太子妃絮絮叨叨,“宁安确实不像样,可她求了我,少不得我得去皇后娘娘那里给她说上几句话。”
太子眉头一皱,“不要搭理她,你也别去母后那里给她求情。”
太子妃有些为难,“这会不会显得我太不近人情?”
太子看向太子妃,“宁安自作自受,父皇十分生气,你是希望父皇觉得我是非不分吗?”
这话颇重,太子妃白了脸。
太子又道,“怎的福宁从不惹事,她同样是公主,却如此愚蠢贪婪?”
太子也非常无奈太子妃不和他同步,自从母后没了,太子越发觉得后宫没了助力,他一直希望太子妃能和谢嵘搞好关系,但是太子妃就好像故意和他拗着来。
对谢嵘,太子妃只做到不失礼,但绝不亲近,倒是对宁安之流太子妃却和蔼的很。
太子很想摇着妻子的肩膀咆哮,“你到底知不知道对我有帮助的是哪些人啊!”
不是太子没说过,而是太子妃阳奉阴违,听了不做,太子说了一两次,见妻子不动,他也就住嘴了。
在太子妃的立场,她是太子妃,进一步就是皇后,她自然喜欢那些对她恭谨奉承的,讨好她的人,谢嵘倨傲,太子妃一点都不想见谢嵘。
太子走了,去了郭良媛处,见她正在亲手打络子。
郭良媛见到太子,立马站起来,“殿下来了,妾见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