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滚雪球(2 / 2)
虽然昆西神经大条,根本不在乎,新奥尔良作为姐姐,绝对不说妹妹笨蛋,这次实在忍不住了,新奥尔良给她额头来了那么一下狠的,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笨蛋,谁是笨蛋?你不要说话。”
“哦。”
新奥尔良不断质问苏顾,苏顾无奈举手投降:“好吧,我错了。”
“错了就算了?”
“那你说怎么办?”
新奥尔良顿了顿,她拉着昆西过来找麻烦,还真没有想过怎么解决问题。
结婚,有一个词语在脑海中划过,她心想妹妹本来就喜欢提督,她一定很乐意,如果提督婚了她,她成为婚舰,其他人一定不敢再小看她了,讲道理的话,如果是自己的妻子、婚舰,提督一定会努力照顾吧,自己就轻松了。
简直天赐良机,想到这里,新奥尔良她说道:“已经这样了,不然这样吧,将错就错,提督干脆就婚了阿昆,大家就没有什么话说了。”
苏顾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新奥尔良一字一顿:“我说提督婚了阿昆。”
几个小u艇坐成一排,u47凑到u505的耳边,小声说:“逼婚。”
u505连连点头。
苏顾说:“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
新奥尔良说:“哪里儿戏了?”
苏顾好笑:“哪里不儿戏?”
“你的意思就是不愿意了?”
新奥尔良拉着昆西到处找提督,一脸气愤,许多人都看见了。理所当然,睡什么觉,哪有看热闹重要一点,她们跟过来围观,想要看看是什么一回事。
人群中有人说:“哪有鸡腿堡你这么逼婚的?就提督算给了昆西戒指,南达科胖还有戒指呢,没有人把她当做婚舰,难道昆西就不一样了。”
新奥尔良哑然,陷入了思考中。
瑞鹤穿着睡衣,她嗤笑:“只是一件婚纱罢了,有必要弄得那么夸张吗?你妹妹昆西穿了婚纱,我姐姐还不是穿了婚纱?”
西格斯比说:“提督把姐姐看光了,一定要给姐姐戒指,不能不负责任。”
有人小声问:“提督把弗莱彻看精光了,西格比斯,怎么一回事?”
西格比斯绘声绘色解释。
弗莱彻在镇守府还是很有人气,可爱小女仆,有人替她出声:“不说还不知道,提督你居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还不给戒指,欺负人家弗莱彻怕你所以不敢声张吗?”
瑞鹤插嘴:“姐姐也被他看过了,以前在温泉旅馆的时候。”
长春突然说:“我和提督一起睡过觉,提督还把我的初吻夺走了。”
逸仙没有来,重庆来了,她当时面无表情:“提督,怎么回事?你还要不要脸,欺负小长春什么都不懂?作为她的长辈,我要讨一个公道。”
苏顾想了想,自己明明没有做过那种事情,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辩解,说以前找绫波、吹雪她们,发生在神社里面的故事。
重庆说:“你那么大一个人,一个大男人,不知道避嫌吗?和小长春睡一个房间。”
“是她非要和我睡。”
重庆说:“我就不懂了,她为什么非要和你睡?”
苏顾说:“因为除开她是渔政之外,大家都是日系,水火不容吧。”
重庆又问:“那长春为什么钻进你的被子,你做了什么?”
长春说:“提督说鬼故事,好怕。”
“好啊好。”重庆骤然提高的音量,“提督你的套路深啊。”
苏顾说:“我不是有意的,我哪知道她怕鬼故事。”
“提督说说看,哪个小女孩不怕鬼故事?”重庆冷笑,“但凡说一个人出来,我就信了你。”
u47突然爆料:“我看见提督摸布吕歇尔姐姐。”
海伦娜没有放过热闹,她一身微透的蕾丝睡裙就出来了,鼓掌:“提督,厉害。”
苏顾大惊:“u47,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摸过布吕希尔了?我怎么不知道。”
“沙滩边的时候。”
苏顾敲了敲头,舒了一口气:“只是帮忙涂防晒油罢了,我帮很多人涂过,有什么大不了?”
海伦娜肩膀耸动,声音阴沉沉:“意思是提督摸过许多人了?”
田纳西说:“妹妹加利福尼亚的事情,提督不打算认了?”
“加利福尼亚又有什么事情了?我做了什么?”苏顾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了,那个啊,她飙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我是真的有点怕,所以搂了她的腰,但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不是耍流氓。”
田纳西说:“飙车的时候搂她的腰是下意识的动作,那飙车结束了,你还抱着她是怎么一回事?”
“总要有一个恢复时间,刚刚下车还是头晕、脚软的。”苏顾说,“加利福尼亚扶我,然后我晕乎乎的下意识抱她,不难理解吧。”
亚特兰大从人群中挤出来,她说:“天天扯圣地亚哥的尾巴,我都说了,尾巴是敏感点了。”
“我想起来了,你以前摸射水鱼的屁股。”海伦娜说的是苏顾玩游戏的事情,对她们来说这是真实的。
苏顾说:“不要翻旧账。”
海伦娜说:“敢做不敢当?”
苏顾无话可说。
铃谷开口,说他和飞鹰的事情,纯粹是八卦。
铃谷又说了,说他和天龙、龙田姐妹的事情,毫无根据。
铃谷根本停不下来,这次又说他和扶桑的事情,这个算是九真一假。
约克不甘示弱。
白头鹰贝尔麦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它站在铁架上面,刚刚说一句,被人扔走了。
总而言之你一句,我一句,u艇的房间坐满、站满了人,吵吵闹闹,俨然变成了菜市场,新奥尔良拉着妹妹昆西走了,出门的时候回头深深看了苏顾一眼,这种提督已经无可救药了。
威斯康星听着,适当的时候问两个问题推波助澜一下,太有意思了,不走,绝对不走,天底下哪里找这么有趣的镇守府。
苏顾感觉自己光辉伟岸的形象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了,人品跌到谷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