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入赘与爱情没有冲突(2 / 2)
“她问我知不知道你的名字为何有个淼字?”
“你是怎样回答?”
“因为你命里缺水,而我是水年生的。”
“看不出来,你比我爸还会忽悠我妈。”潘妙淼大笑。
赵季金从来没对女朋友说的是他曾经确实合过二人的四柱,只是有些他没看明白,觉得自己要读的书还有很多。
隔日,赵季金给主任请假后便去找潘妙淼,毕业也有段时间了,他正好想回家看看。
赵季金接上潘妙淼后开车出了城,在城乡接合部随便找了家早餐店,要了二份豆浆、油条,他给在县化工机械厂上班的同学刘汉梓打电话告知他自己今天会回去,找个时间聚聚。同学满口答应,应承把在家的同学全拉来,他们也好久没聚了,借机联络联络感情。
从省城到梅城近二百公里余路程行驶需三小时多,他算好回家正好赶上午餐,他没有告知母亲他们会回家,一是给母亲一个惊喜,二者他不想母亲又费心费力张罗一大桌饭菜。母亲就是这样,每次知道儿子要回家,早早就开始准备,打扫房间,甚至会走几公里路程去乡下集市买他喜欢吃的梅城当地的土特产。
周末是潘妙淼睡懒觉时间,今天被逼着早起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赵季金把家乡描述的天花乱坠又勾起她一些期待,权当一次旅行,赵季金的话让她很享受。
潘妙淼上车就睡了,等她醒来车已进入梅城地界,一辆接一辆的大货车嘶吼着擦身而过,扬起一路灰尘遮天蔽日。
“这破地方?也就我傻信你忽悠。”潘妙淼咕哝一句。
“别小看了,我们梅城地下到处是宝。”
“他们拉的是啥?灰尘都是黑的。”
“乌金,还有个名字叫太阳石,俗称煤炭。”
“切,煤炭就煤炭还乌金、太阳石?”
“你翻翻辞海就明白本人没有瞎说,朱自清曾有诗提过煤。”
“说的再好听它还是煤炭,没意思,我想知道有什么好玩的,这才是重点。”
“那多了去,比喻说状元洲,它几乎与省会的水陆洲齐名。看似它比两岸要低,丰水季节江水会漫灌江两岸,它却不会沉没。”
“真有那么神奇?你就吹吧?”潘妙淼来了兴趣。
“状元洲上游有条宋朝石拱桥贯通南北两岸上千年耸立不倒,载货的板车上下桥用绞磨,麻石板上的车辙磨的光滑无比,这是属于我们梅城的历史烙印。”
“石拱桥中国到处都是,我读过的书告诉我赵州桥才是第一。”
赵季金知道女朋友和自己抬上竿了,这次一定要打压她的嚣张气焰,便说:“状元洲石拱桥是楚国第一,近代史上,吴三桂与曾有为嘴里的祖宗曾国藩为了争夺这座桥死了很多人。”
“打打杀杀,没劲,还有吗?继续编。”潘妙淼自认为与赵季金一起三年太了解他,他总能将虚无缥缈的东西描绘得绘声绘色,脸上还不带笑的。
“枪杆子里出政权,你知道我们这出了多少将军?甚至还有副主席,当大官的多了去。”
“尽扯这些没用的,离我们太远。就这些?还有没有?继续吹呀?我洗耳恭听。”
“还真有,状元洲的下游有条浮桥,那种用小舢板串联而成,下游二岸的人们就在这条桥上往返。”
“这座浮桥也是宋代的吧?”
“是不是宋代开始有的我不知道,也有可能更早。”赵季金似乎没听出潘妙淼的调侃,他一本正经的说:“我父亲见过更换漏水的舢板,那天母亲左等右等不见他下班回家吃饭,便去路上瞧,结果还真让她在桥上看见父亲目不转睛观注人家换舢板。”
潘妙淼再也无法忍住,几乎笑的倒不过气,好一阵才说:“我知道你能编,但没想到你大言不惭之后还能脸不改色心不跳?”
谈笑中他们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