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美食(2 / 2)
我记事的时候镇上有三所初中,后来就只有两所了,我读的镇初中,它在个巷子里面,不方便进出,但是教学质量比较好,学校的教学质量怎么说呢,如果要去市里读高中,因为是按照比例来录取,我们这个初中的分数线是56,镇上另一个初中是48。但是县里只管分数,所以来镇中学读书的人很多。毕业后有次大三寒假和朋友打乒乓球去了那里,后来听说校门口翻新了变大了,但是我也就再也没去过了。值得一提的是,我有个远方亲戚在那里开小卖部,她家情况不好,所以过年都在营业,有次过年营业额有一千,把她开心的不行。她那里总是一元钱三包零食,差不多一元只能赚一毛钱,有时候一毛钱都不到,我初中在那里买过东西,我妈说买东西去那里买照顾她生意。她以前住的地方离我读幼儿园的地方不远,后来搬到了初中那里开的小卖部,前些年她老公好像中风了,也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也没有听我妈谈起她了。顺便一提的是,我读的小学以前是中学,后来改成的小学,这是我妈和我说的,我奶奶还在我读的镇下的小学教过。
高中一直只有一所,我最早有印象可能是读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我去上街那里租书刚好和高中不远,就去过一次,当时高中不远处的那座桥上面有卖炒面的,两元一碗,我说好贵呀,要两元钱。那个时候学校有两个门,后来为了方便管理就把后门封上了。那个后门是连接老师公寓的,封住了,老师上班也需要绕一点路了。那个桥在我读六年级的时候炸掉了,好像是说年久了要修,后面政府重修后说修歪了,炸了又重修,但是有段时间一直没修,就让私人承包,搭了一个木桥,路过的行人就要给钱,也不强求意思一下,后来也不知道啥政府时候又修好的。这个高中的教学质量一年不如一年,零几年的时候一年还能出八十个到一百个一本的人,到了一零初的时候就只有十几个了。后来一四一五的时候就只有个位数了。那个新校长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花钱去派老师学衡水,你没有那个师资力量你去学个啥?后来疫情的时候,那年还考的最好,还有六百多分的,好几个五百五以上的,我说还是不管的好,把孩子都管傻了。
书店:这个留着在读书史写。
游戏室:游戏室在我小学的时候感觉还是有不少的,最早好像一元钱六个游戏币,到了六年级就涨价到了一元四个。里面一般都是小孩子,偶然有大人玩那种要花真钱的打牌机,那种打到一定分数就能换钱。有次我看见应该是父子一起来打双人游戏的,我感觉这个孩子真好,有他爸带着他到游戏室来玩。有次我从表哥带我的一个游戏室后面出来碰到教我三年级生物老师的老婆了,她认识我,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应该我住在镇下的小学,那个游戏室在镇上的小学那里,我说我找表哥玩。我家不远处有个女生,她的父母在镇上往县里的国道那里开游戏室,有次我表哥带我去那个游戏室玩,那个女生的妈妈认出我了,说你是在镇下的小学那里住吧,我说对。后来镇上小孩变少了,游戏室逐渐就没人开了,但是我看镇上还有几家游戏机,有家在老镇上小学那里,至少开了15年,现在更多的游戏室是那种用真钱打鱼或者打牌然后可以换钱的机器了,我真没去过,听高中的同学说的。
网吧:小学的时候,街上的网吧特别多,都是一元钱一个小时,那个时候暑假开空调最多也就15元,后面8年合并成四家网吧后网费就变成两元了,随后隔三岔五就开始涨价,到了我读高三的时候,同学跟我说已经4元一个小时了,我说这太贵了,18年的时候我记得还是4元,但是今年都5元一个小时了。现在镇上导致的只有两家了,本来应该有三家的,但是去年11月的时候有家店因为老板要把房租从5万一年涨到7万一年,那个就不租了,我说这些年疫情,还涨价。我们这里一般工资就2千,他一涨价就涨2万,这谁租?
理发店:我印象中最早的去的理发店在奶奶家不远处,两元一剪,是个老人家开的,平时没人来理发的时候还去骑人力三轮车赚钱,还有一家是我外婆家对门,也是一个老人家,两元一剪,后来这个老人年龄大了剪不动了就把门关了,我后来就一直在奶奶家那家理发店剪了。直到8年他才把理发钱涨到三元,后面我读初中就没在那里剪了,太奶奶去世后,奶奶就去武汉照顾堂妹了。后来我初中理发一般就是爸爸带我去理发,后面理发贵了以后发现镇上的理发店真的是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多了起来,我初一的时候就变成五元了,后来高中去老人那里理发至少都是七元,去年轻人那里理发都要15元甚至2元了。还好,后来我家楼下有个哑巴理发店,刚好是我家的地下室租给他了,每年就一千的房租,他就免费给我剪,有时候我会给包烟也不让他白剪。
饭馆:镇上以前饭馆挺多的,尤其是我读初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医院对街有个小碗菜,这个真的好,以前我们都是一个菜一大碗花不少钱,又吃不完还要打包,有了这个小碗菜有时候父母有事,我就去那里吃,当时店里人特别多。后来镇上人太少了,小碗菜也做不下去了,基本都倒闭了。以前我们有个酒楼生意特别好,是我一个邻居的舅舅开的,后面上面查官员请客,刚好有官员去那里吃了,结果把饭馆也查封了,后来搬到医院对街那里了,生意就急转直下了。差不多大二以后我就感觉过年没什么人请客吃酒席了,差不多近五年只吃了两次亲戚的酒席。
菜市场:本来忘了写这个,在写后面的街坊巷里的故事的时候想起来了。我知道的大菜市场有三个地方,一个是离我小学不远,一个是医院那,一个是离我外婆不远。离我小学不远的菜市场以前是最红火的,特别热闹,8年雪灾的时候那个菜市场上面的遮阳棚承受不住那么多雪的重量就塌了,过了几年政府出钱重新修好了。那些年小学那里卖菜的减少了,一方面头上没有遮阳的了,一方面担心还有些没塌下来的会睡时掉下来,所以医院那边卖菜的就变多了。还有外婆家不远的,以前是有些卖菜的,后来那里的人越来越少了,好像也逐渐荒废了。因为我爸在那里有个比较好的朋友,我记得我还经常去那里。
蛋糕店:街上的蛋糕店以前不多,直到这几年消费水平提高,蛋糕店才多起来,有家在农行门口的蛋糕店差不多开了二十年,她们家的味道真的可以。以前我在老铁家里他妈妈买过一点给他,他分给我吃,确实好吃,但是不知道那个东西叫啥,跟个小麻花一样。其他蛋糕店我关注的不多,读高中的时候,有家我放学路过的蛋糕店每天在那里炸蛋卷特别香,后来大学寒假的时候就去买蛋卷给表哥和舅舅吃,还买过一个蛋糕给堂妹过生日,当时人多,店主态度有点敷衍,后来我也再也没去那里了。
服装店:我小时候不喜欢服装店,我妈喜欢,每次上街就要去看看。我高中后发现每年一过年过完就有些店铺要换门面换人了。有条街是服装一条街,现在看差不多一半的店没开了。好像药店和眼镜店之类的变多了。
医院:镇上以前有两家医院,后来有家医院不做了,加了一个血防站。我爸是医生,我记得在非典时期我去爸爸的医院那里,以前还有显微镜看东西,但是都是死的细菌。后来医院搬到大街另一边了,以前的地方就租给那个我妈上班的超市。现在政府要安排医院搬到县到镇上的高速公路入口处。
澡堂:镇上的澡堂在我小时候挺多的,当时医院里面有澡堂,爸爸是医院就有票可以去免费洗澡,我印象去过一次,到了二年级的时候好像就没开了。刚好倒闭的时候我家和隔壁的很多邻居一起去医院洗澡,结果一去刚好倒闭了,就去了一家镇中心不远的地方洗澡,后来那家澡堂也倒闭了,地方变成网吧了,是镇里生意最好的网吧,后来那家网吧搬到从镇里到县里的国道入口不远处,因为疫情就倒闭了,倒是原来的地方后来又开了一家网吧,生意还挺好。我记得最后一次去那个澡堂洗澡,当时我的毛衣忘在了里面,我重新回去找找到了。当时出来的时候有人在镇中心那里打架,我和我妈就去买东西吃了,我爸说要看热闹。还有家澡堂在镇下的超市那里,也是离我家最近的一个澡堂,那里洗澡一个人七元。后来倒闭了,还有一个在镇中心往乡下走的地方,去洗过一次,后来那里也没做了。唯一一直在做的是一家离外婆不远处的澡堂,我应该是六年级去的,那个时候一个人十一元,后来每年一元,我到了高中就没去家,因为搬家后家里有热水器就不去那里了,我爸偶尔还回去,听说都二十一个人了。以前澡堂多是因为那个时候小镇上的人家里没有热水器和浴霸,冬天洗澡很冷,只能用那种塑料罩子罩着洗澡,很不方便,还要烧一堆热水,也很麻烦,所以就去澡堂,后来有有热水器的越来越多,就没人去了。
杂谈
我感觉人真的是趋利避害,什么赚钱街上就多什么。我们镇上很多的买店铺的人不是镇上的,往往是乡里赚钱的然后到镇上,镇上赚钱赚的多的到县里去了,县里有钱的就到市里,一层一层的上去,我的好多朋友同学都不在镇里过年了,都去县里了,见都见不到了。哎,感觉真的是过年都没人,再加上疫情好多人都没回来,放鞭炮的人也变少了,没有以前那种过年的年味了。说到鞭炮,我小学二年级到五年级,我们镇中心那里四个角就有四个卖鞭炮的,种类特别多,到了六年级开始减少,就只有三个卖鞭炮的了,后来好像就两个了,而且鞭炮种类也变少了,我后面也没买了。我印象中12年春节的时候那年鞭炮放的特别多,差不多从春晚开始到结束放鞭炮的声音此起彼伏,尤其是12点的时候,外面霹雳巴拉的。后面逐年减少,15-17可能稍微好点,又变多了,到18年以后就更明细了,逐渐就是三三两两的放鞭声了。
网上有人说不是过年不好玩了,是我们不再是小孩了,不再是最开心的那波人了,我觉得有些道理但是不绝对。有些事和时代的变化也有关系,以前一个家里生好几个孩子,后来生育计划只能生一个孩子,只要爷爷奶奶辈一去世,就没有过年汇合的点了,很多人就各过各的了,而且孙子辈一长大工作就有自己的事情,可能就回不来了,人少了年味就淡了。以后过年还是会照样过,但是年味会更淡一些,尤其是我读大学的时候就发现大家都拿着手机,因为我的手机没有流量而且奶奶家也没有ifi,所以我不玩手机就和大家格格不入的样子。以前没有智能手机大家都还可以打牌聊天,现在都玩个手机,拿还聊什么呢?或者正是因为智能手机的存在,读纸质书的人少了镇上的书店要么关门,要么店面缩水还卖文具之类的多赚钱,读书的氛围也少了。我听说以前还不能有街上不能有那种图书厅了,说是影响市容,也不知道怎么影响了。有些事是时代的潮流,没有办法说是好还是坏,只能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