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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睡觉不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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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博之这一晚实在太累了,睡了好久好久。

睁眼醒来,已是中午。脑子还有些沉。靳博之看了眼手机,有几条微信。

李文慧:“周五又要月考了,我在复习功课,这次一定要考好一点!这两天不能总跟你聊天啦,老公要体谅我哦!么么哒!记得想我。”

靳博之躺在榻榻米上,看着李文慧发的消息,好像昨天所发生的一切都仅仅是个虚幻的梦。

洒进房间的阳光,眼前爱人的消息,正在准备的艺考,这些才是真实的生活。

靳博之微笑的回道:“加油!!!爱你!好好考!”

又看到了母亲发的微信,一个地址,和一段语音。

“儿子,那个大仙的地址焦姨给我了,你今天没事就去一趟。早饭在微波炉,你自己热一下。餐桌上放了二百块钱,去找大仙看事的时候你想着给人家。嗯…你瞅情况看着给啊,不一定全都给。”母亲向来节俭,能少花就少花些,钱要用在刀刃上。

靳博之回道:“好。”

放下手机,去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热了饭。

饭罢,靳博之回屋沏上了一壶茶,坐在书案前醒醒神,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切。越想越觉得不真实。

靳博之心中念到:“胡飞雪!”

过了好一阵,没有回应。靳博之先是兴奋了一下,昨天的一切或许就是一场很长的梦吧!继而又有些失落,哎,原来只是梦。人往往如此,患得患失。既希望是梦,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不存在。又希望不是梦,希望自己入定开天眼都是真的神通。

过一会儿,靳博之还想再试一下,又心中念到:“常灵儿。”

几乎话音刚落,脑海中就想起了常灵儿的声音:“你醒啦!”

卧槽!靳博之心中不禁一颤,真的!完了完了,都是真的!他现在既开心又难过。

“胡飞雪呢?为啥叫她没回应呀?”靳博之心中问道。

常灵儿说:“她今天又出去疯玩了,刚睡下。用不用把她叫醒?”

“不用不用,我就随口问问。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靳博之对常灵儿说。

他想的是,现在自称大仙的人多了,万一是个混江湖的骗子呢!带上常灵儿一起去,对方有没有仙家,能不能办事,应该就有数了。正好要是有疑惑的地方,我也能问问她。

常灵儿说:“好呀!你出门的时候在门口说一声:走了。我就会跟上你。”

靳博之道:“好!”

靳博之走前去卧室看了下父亲,他正侧卧在床上用手机下象棋。虽然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但是看精神状态也还算可以。

父亲见靳博之进来,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碟子,又继续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棋盘说道:“正好,我刚吃完,你去把碟子洗了。”

靳博之边撤走饭碟,边说道:“嗯,看您这指使人的劲儿,看来身体问题不大。”

“我这正杀着呢!这不正好你来了,你不端谁端。”靳父沉浸在象棋的厮杀中,如果不是脸上岁月的痕迹和有些虚弱的气色,他看起来就像一个贪玩的青春期少年一样。

“得了吧您!对了,我妈给我一个大仙的地址,待会我去一趟,给您看看。”靳博之说道。

“嗯,去吧。走时候想着关街门。”昨晚睡前靳母已经和他说过此事了,便如此说道。

靳博之按着地址,走到了村北边的幸福东园小区,来到3号楼21的门口。敲门前还特地心中念了一下常灵儿的名字。

“我跟着呢。”常灵儿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

靳博之轻轻的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门开了,是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男性,身材不高,看样子略微有些邋遢,情绪也不是很好。问道:你找谁?”

“这是能看事儿吗?”靳博之客气的,且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毕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情,没啥经验,有些拘谨和害羞,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有啥可害羞的。

男子让开门,示意进来,指着阳台的方向说道:“那呢。”说罢便自顾自的回了卧室。

靳博之走向了阳台,看到眼前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坐在香案前,香案上摆了乱七八糟一堆东西,他没一一细看,只见香案正中间放了一个香炉,香炉上有一把已快燃尽的香。女人身后摆了一个窄供桌,上面放了各种瓜果点心。供桌上方则是一个很大的神龛,龛里供奉的什么看不到,被一大块红布遮挡着。

靳博之还未说话,只见眼前这个略微发福的女子摆手示意他坐下。

靳博之在香案这侧的凳子上坐好后,说道:“我爸病了,医院看不好,所以来请您看看。”靳博之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妇女,叫巫婆?好像是骂人,叫顶香的?好像也不是啥好词儿啊,干脆就称您得了。

眼前的神婆虽然身体微胖,有些发福,但是一看气色就不好,两眼乌青,印堂发黑。靳博之一下就理解了李福堂和李青云和他说的话。

“把你父亲生辰八字报上来!”神婆边说边将香炉中已快燃尽的香拿了出来,插上了三根新的。

“197年阴历四月初六,下午六点半,酉时。”靳博之答到。

神婆听罢,便用打火机把香点着了。

靳博之心中问道:“她这是干啥呢?”

“点香和她的仙家沟通,一个黄仙已经去你家看你父亲的情况了。”

靳博之心想,噢!看来还挺有门道。

没一会儿,神婆说道:“你父亲被些灵体搅了身子,窍都窜开了一些。”

“嗯,您能帮忙治好吗?”靳博之问。

只见神婆闭目,头微动,似乎在与仙家沟通,尔后过了约半分钟,神婆突然睁眼,神色与之前判若两人,开口说话似如一男子,说道:“可以,晚上八点,让你父亲头朝南方,双手放于小腹,上盖黄布。我帮你父亲治。”

“好!谢谢您。”靳博之边说道,边看着眼前的神婆,然后心中问道:“这是她仙家上身了?”

“对,对面现在坐的是我的本家,一位蟒仙。但我不认识他,修为比我高一些,应是擅医。”常灵儿道。

“那你擅长啥呀?”靳博之好奇的问。

“我最擅长……打架。”常灵儿说道一半,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之前来那堆仙家折腾我爸,你咋不把他们打跑?”靳博之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美艳姑娘,竟然擅长的是打架…

“你之前也没说呀!毕竟我也是动物修炼,同类出马修行的很多,挺常见的,我哪知道你不愿意。大不了以后他们再来,我打跑便是!”常灵儿有些委屈道。

“好!以后他们再来,通通打跑!嗯…别伤他们性命即可。”靳博之说。

常灵儿心想,大哥,你昨天还劈死一位呢!想到这,常灵儿对靳博之说道:“对了,你昨天杀的是那个小黄仙,黄仙最为记仇,睚眦必报!你日后得小心些!恐怕他家大人会找你麻烦。”

靳博之心中暗道:“卧槽,你咋不早说!”

“你早也没问呀!我这不也刚想起来。昨天你那天雷一出,我到现在还有点后怕呢!对,你都能用天雷,那估计它们也不敢来找你寻仇。我们都怕这个。”常灵儿回道。

靳博之心想,那掌心雷是不是我打的还是一回事儿呢,看来日后还有不少麻烦。

想到这,靳博之对神婆说道:“那您能看出来,我爸这是要出马?还是只是普通的精灵搅扰啊?”靳博之继续问道。

只见神婆仿佛突然没了精神。

“她这是咋啦?”靳博之心中问常灵儿。

常灵儿说:“那位蟒仙走了,应该是会再上来一位仙家查此事。”

过了有两三分钟,神婆仍面无生气的坐着。

靳博之见状,心中问常灵儿:“咋还没仙家来呢?”

“我也不知道。已经陆续有七八位仙家从堂中出去了,都还没回来,等等看吧。”常灵儿说。

过了约十分钟了,靳博之便又问神婆:“怎么样了?”

神婆仿佛也在思索,往常查事三两分钟便可,今天为何如此。神婆便又在心中与仙家沟通。

又过了十分钟,神婆越发的有些焦急。

“这又怎么了?”靳博之问常灵儿。

“奇怪啊,她家供的仙家除了刚刚那个蟒仙外,陆续的几乎都出去了,到现在一个都没回来。”常灵儿也满心疑惑。

“要不还是算了,看您今天也疲惫,那我改日在来问吧!”靳博之见状觉得可能实在问不出啥了,把二百块钱放在香案上,起身要走。

“你等等!必须给你问出来!”神婆说话的声调比之前高了不少,她也有些生气了,就问个事,怎么还问不明白了!

只见神婆拔出了之前的三支香,重新插了一大把,看起来得有个十几支。

神婆把香点燃,双手扶案,头微微左右摇晃,口中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她这是干啥呢?”靳博之问常灵儿。

还没等常灵儿回话,一声巨响,眼前的香炉突然裂了。就像小时候用装白酒的口杯倒满热水一样,瞬间炸裂。眼前的香炉四分五裂的散在桌上,香灰四洒,那一把香断成数段。神婆一瞬间似有灵体上身,但其神态却如身受重伤,面如死灰一般,对靳博之说道:“你走吧!你父亲的事情我先生应了你,明天必定帮你父治疗。但你家的事情,我们管不了。”此话说罢,神婆顿时萎靡的靠卧在椅背上,昏了过去。

之前开门的那个中年男子闻声便过来了,看到了香案上炸裂的香炉,和中年女人妇女昏坐在椅子上,大步向她走过去,面露痛苦,神情悲愤的对女人说道:“该!叫你不听我的,报应来了吧!看你日后拿什么修!整天想着靠它们往生仙界!堂都炸了!”男子虽然言语愤怒,但靳博之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对那女子发自内心的关心和掩饰不住的难过。

男子扶起神婆,对靳博之道:“抱歉,你走吧。以后也不必再来了。从今天开始,不再看事了。”

靳博之对眼前刚刚发生的这一切仍很震撼,但知道,这肯定跟自己有关,既然人家下逐客令了,就连忙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添麻烦了!”说罢连忙往外走去。

“别和它们走的太近,入了歧途便回不了头了!人有人道!”那男子看着靳博之即将出门的背影,对靳博之喊道。

靳博之回过头来,看着那邋遢的中年男子,眼神中有三分正气,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靳博之合十,道:“谢谢!”说罢便匆匆离去。

就像逃离案发现场一样,靳博之行色匆匆,疾步走出了幸福东园小区。在秋日的午后,阳光尚温,沿着回家的小路,走到了一片柳林。

靳博之坐在柳树下,看着蓝天白云,看着远处的山峰,听着枝头的鸟叫,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仿佛这世界是割裂的。

“灵儿,刚刚是怎么回事?”

……

“常灵儿?”见常灵儿没有回音,靳博之又唤了她一声。

“刚刚…刚刚那个男的瞪了我一眼。”常灵儿仿佛正在思考,且有些不解道。

“瞪你一眼就害怕啦?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哈哈。”靳博之有些嘲笑的说道。

常灵儿解释说:“不是普通的瞪眼,他好像能看见我,或是感受到我的存在。而且,我根本感受不到他有任何奇特之处,只是在你出门前,他瞪我的时候,我被定住了,不能挪动丝毫。直到你合十告退,他才放了我。他应该是定力非常深,竟然到了能将自身的定力威压外放的地步。没有用任何功法,凭的仅仅是定力,那这个人也太恐怖了。竟然有如此定力,李仙长怕都有所不及。”灵儿说到这,明白了其中原理。

“定力还有如此功效?!”靳博之闻之大惊!实在没想到,他一直以为这定力是心地功夫,原来这定力还有如此妙用。想到这,他觉得自己应该多打打坐了,关键时刻,或许能自保也说不定。

“你知道刚刚都发生什么了么。”常灵儿的声音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我知道我还问你呀,发生啥了呀,你倒是说呀。”靳博之心中苦笑道。

常灵儿道:“最后上来的是之前那位蟒仙的妻子,身受重伤。她和她丈夫说都未见到对方真身,便全军覆没。”

“卧槽”靳博之惊讶道,“这么猛?!那这道行差的也齁多了吧?”

常灵儿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道:“幸好那天你家的大仙家来,我没有现身,不然以我的修为,怕是早就魂飞魄散了。”

“那你以后一定要小心,碰到打不过的赶紧跑,别为了保护我反而自己丢了性命。”靳博之闻听如此厉害,诚恳关切的对常灵儿说道。

“嗯。”常灵儿听靳博之这么说,不禁心中有些感动。但嘴上并未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记在了心中。

靳博之看了眼时间,已下午三点,起身回家。到家后赶紧坐下,喝了两口茶,便给师父打去了电话,将这两天所梦所见之事,事无巨细的一一告诉了李青云。

李青云仍是那般言语简洁,吐字干脆,透着威严,道:“我知道了。跟你说几点,一、很多事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要好奇,不要问,该知道的时候自然知道。二、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其余的都不用管。你父亲的事情我来处理。三、少和李福堂来往,他是个疯子。

“是,师父。”靳博之说罢,李青云挂断了电话。

虽然靳博之全然不明白,但是知道,师父肯定不会害自己的。照做就是了。但是脑子里的疑问却更多了。

不想就不想吧!那就先做好自己的事!

与此同时,神婆家。

她醒来了,见到丈夫握着自己的手,坐在床边。

她身体仍很虚弱,看着丈夫疲惫的神态,自责的说:“志清,是我错了……我糊涂啊…”说着说着,流下了眼泪。

肖志清对着卧在床上的爱人,眼中含泪,想起了仓央嘉措的那句诗:自叹神通空具足,不能调伏枕边人。但仍言语温柔的对爱人说:“没事儿!有我在,我帮你慢慢调理,会好起来的。”

一旁响起了蟒仙的声音:“先生,待了结了今晚之事,我与夫人便不再回来了。多谢数年来的谆谆教诲!吾与贱内受益匪浅!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肖志清对着眼前的虚空道:“是你我有缘,谈不上教诲。若它们当初也能听进去,何至于今日惨死。你回去善自护持,日后必成正果。后会有期!”

“他们都死了?”女子听闻,不禁悲从心起。

“我早知会有今天的结果,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如果你早听我的话,不被他们蛊惑做那出马弟子,不妄想靠这旁门左道得升仙界,你又何至于此呀!他们本就灵智不够开化,又不受正法,四处惹事,挑弄是非,妄生因果,即使没有今天这一劫,日后也必遭天谴。你修行尚浅,被他们蒙蔽心智,随着一起造业,今日的结局,对你而言,是老天给你机会,重新做人。”肖志清语重心长的对爱人说道。

女人抱住他,放声大哭……这七八年如一场痴人的梦,今日方醒。

此时,李青云正在定中,神游九霄,来到了神霄宫内殿。

殿中坐一老道,如半透明一般,难以看清相貌,只依稀见得须发皆白,长眉如剑,身着青黑道袍,手持拂尘,盘坐在道台之上。

李青云:“……事情大概如此,李福堂就是疯了!博之的修为还差太远,欠缺历练,以他的性格,就怕他若提前知道那件事,恐有不测。”

老道:“你们两个,一正一反,一提一按,倒是率性而为了……有佛光显现,兴许未必是件坏事。该面对的,自有不定之定数,不是谁能左右的。没事,你去吧。”

李青云退去,老道拂尘一挥,黑老太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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