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兄弟(2 / 2)
呵呵。我笑着说:“这是世界上最难的两件事之一。”
我又突然想到,我还在上学,也还在奢费或许还在虚度,而他已半步进入了社会,他说在这能学到很多,我信。
只有真正接触了才会明白,说的再多也不过是耳边风,无论多么寒冷刺骨或温馨拂人只一阵便过去了,学费总是要交的。
而读书,天才的本就没有多少,大多成绩优异的只不过比我们多了份坚持、多了份耐心、多了份认真,而这些便决定了一切。正如我们,没能做到。
我想我们都是明白的,可那又如何?
人,就是贱。
或许不该说的如此绝对,可当时我脑海却只有这么一句话呈现出来。
说着说着,我们似又回到那时翻天乱缀的错谈中,许些欢乐,许些笑意,只是我知道,我已平静不下来。
比起他,我落后了许多,虽然他在学校里一直在混着日子,而我又何尝不是呢?
只不过是意义上的不同罢了。
而他已有了眼前的能做到的目标,而我还在矫情地写些东西。
在我看来,每一个把自己的情感寄托于纸与笔的人都是矫情的。
正如想法,由小及大,愈便愈大,然后极端。一丝细微的颤动似被放大了无数倍,振聋发聩般,于是他们就有了无数的思流去写下一篇又一篇的传世篇章,也会多出一次又一次惨不忍睹的牺牲,而这,又似前进所必须的养料(而我却不知此处该打上句号又或问号。
看向前方,我断然按耐住心中已蠢蠢欲动的念头,我毕竟与他不同,他也同我不一样,我们都会有各自的路。
朝气是必须的,青春是必须的,我相信我们总会放射出耀眼的光彩,或不夺目,可好在我们都在看着,我们总要有人看着。
正如此时的我看着此时的他架着脚、吸着烟,在没客人的时候偷看着带有颜色的片子,再露出一副邪邪的嘴脸,我不由得会心一笑:“兄弟,加油!”
——21645愿廿甘年后,我们都未变
——21647可是我已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