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1 / 2)
送走老郎中,已经寅时了。
便走去厨房生火熬了白粥,太累太困便瞌了一会,不知觉间天亮了,还把粥给熬糊了。
一股挫败情绪涌上心头,这都是什么事,萍水相逢的情意我又掏什么心肺。
房间又传来一阵呻吟声,赶紧跑过去看,啊承醒了,脸色苍白。我叫他别乱动,背上的伤口缝了线,一动就容易扯着伤口就更痛了。
摸了摸他的额头,高热退了些,拿毛巾帮他擦了擦脸。问他饿不饿?
此刻虚弱的啊承,点了点头。
你等等我。我便跑去厨房重新熬了一锅粥,一勺一勺喂啊承吃下,他又重新睡着了。
去食肆找掌事的告了几天假,又跑到民康抓药。老郎中看见我,问了一下啊承的情况。
我说他醒了一会又睡着。
他不是睡着了,是昏迷,你这个小娘子要多加留意,特别要注意高热,还叮嘱照顾上和饮食上的禁忌,郎中哼了一声。
我尴尬了笑一声,因昨晚的粗鲁行为,老郎中都没给我好脸色看,我连声应:是是是,知道了。
老郎中看我这么虚心,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
一连几天都在日夜颠倒的照顾啊承,伤得厉害高热反复烧,在第三天终于退下来了,可让我松了一口气,这几天提心吊胆又休息不好,原本就面黄肌瘦的我,再加上此刻眼窝、两颊又深陷,整个人丑得不像样。
躺了几天的啊承醒了,但问题又来了,脚抽筋,啊承躺在床上,应该是趴在床上,因为伤口在背后,躺不了只能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