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皮(1 / 2)
虽然在感情方面,我觉得是要和田文江保持距离的。
但是好些事又必须一起商量,这就得好好把握好那个度了。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以后别独处了。
我今晚就几乎全被困那个座位了,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时候和她在一块,感觉还真的和夫妻一样。
但是毕竟那个人不是自己想要的人,这一路走过来,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人,想要谁,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当自己这么想的时候,耳边那个好久没响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去吧,你和她怎么样,我都信你的。”
这个声音!
“扈娴!你还没有走!”
心里一阵窃喜,虽然那个扈娴的声音又是老样子不再响起,但是还是让我能高兴好半天。
也许在这里又遇到了别人,但是自己想要啥,自己掂清就好。反正现在我是这么想的。
你田文江还能咋的,难不成能一直困着我不成?有本事你这辈子别让我下这座位。
没一会田文江拿上来了加的菜。我吃了,她拿上来的酒,我也喝了,但不是她自己做的酒了。
似乎听到了扈娴的声音自己坦荡多了。
这给田文江也纳闷坏了?寻思着我咋不紧张了。
田文江和之前一样轻轻的靠了过来。身子还是暖暖的,这时候我鼓起了勇气。
给她紧紧的一抱!这一抱给田文江激动坏了!
而我接着抱着她的这个劲,猛猛的一扭身子!离开了这个座位!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这个法术非得她拉着我才能离开其实有破绽,应该是只要接触着她就能离开!
我果然太聪明了!
只要抱着她扭身子就好!
田文江看着傻笑着站起来并离开了座位的我,似乎难过极了。
我说:“怎么样!陈瞎子的戏法不好使了吧!”
田文江看着我离开了控制还这么不高兴,似乎难过极了。
我一看她这么难过,也又换了个座位坐下了,告诉她“别难过,我也有不得已的地方。”
她说:“喜欢一个人在一起难道说这么难的吗?你心里有人,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嘛!”
我说是一个见也没见过只听过声,只见过幻影的那么个人,还只知道叫扈娴。
听完田文江似乎更难过了。
说:“那么个只听过声,真实长啥样,那么抽象的一个人难道都比我好吗?我在你面前呢,我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
见到田文江越来越难过,似乎我也开始难过了。
这样对一个女孩,公平吗?是啊,她喜欢一个人,有错吗?她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
我说:“其实,也不是不能在一起,但是,我一定要确定扈娴还好。她还好,并且对我没啥感情的话,我才能和你在一起!如果说扈娴已经有啥意外,那我说啥都不和你在一起。我一定要去寻找救扈娴的方法。找到了我就和她在一起!找不到就一直找!这个世界目前咱们知道的,连长生不老药都有!那救扈娴肯定也有办法的!”
田文江听了这个话,似乎没那么难过了,说:“好!那我等你!我陪你一直找扈娴!她不好我也陪你找救她的方法!这辈子你干啥我都陪着你!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不为别的就为我的酒是为你做的!”
说完田文江又一次情绪激动,她的身子又一次靠紧了我,她的嘴唇也又一次凑了过了。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轻轻的,软软的,让人觉得很舒服。
但是就是这种舒服的感觉,让我也很难过,是啊,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是啊,她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有时我也想,是不是我自己太固执?执念太深了?
但是眼下想那些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既然想赶紧让这段敢情有个说法,两个人要和一个在一起,那就得快点行动啊!
不能被乱七八糟的事冲昏了脑子!
既然有长生不老药,有这么多有利条件,有这么多对于犬毒对于这个世界的情报,那就得动啊!
我说:“好,田文江,感谢你的陪伴,虽然我这个人是这么的自私,你都这样了,我还只想着自己。没有顾着你,但是你还是陪着我,虽然有时想着自己真的挺不配的,挺耽误你的,但你还能这样,我还挺感动的,真的。”
田文江啥也不说,只是身子软软的抱着自己。
而我也得转移转移注意力。既然情况已经到了这了,不如就多喝点酒,具体的事明儿再说。
我喝了剩下的酒,全是田文江不知道哪拿来的,来自于别的地方的酒,很烈的那种,很类似于地下城的酒。
而那一晚,我就也这么轻轻的抱着田文江,静静的感受着这个女孩。
我俩以后会咋样,谁能知道呢。
第二天,我拿出了一个东西,我说,这个东西很有可能能发现点什么别的东西。
这东西不是别的,而是地下城里1所拿到的本子,本子后面是本子皮,那本子皮上画了我看不懂的图案。
我把具体的地下城的事在第二天好好的给田文江讲了讲。
而田文江觉得似乎很难以置信,居然地下也有人在研究犬毒?
那么陈瞎子的话难道说是真的?难道说犬毒真的长生不老药的延伸产品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不知道世界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恢复正常。
什么时候大家才能结束疯病。
如果是真的,那就肯定还会有人为了自己的长生不老而牺牲别人!
我拿出本子,仔细让田文江看了看。特别是最后一页的本子皮。
我是看不懂的,田文江仔细研究了研究。问我:“你真的不懂?”
我说:“不懂。”
田文江说:“上面写的其实是,缘分天注定,早点和长的白白的田姓女子结婚啊!”
我说:“怎么可能呢。”
田文江笑了笑,说:“其实刚刚的话是我想说的啦,这个本子皮真真的内容其实是个乐谱。”
我就好奇了:“乐谱?可这上面一个数字都没有啊!”
田文江就更乐了:“傻瓜,有数字的是古代的简谱啦,这种全是横杠,全是小蝌蚪的是古代的无线啦。你别看我这样,似乎天天光忙着打猎了。其实我还是蛮喜欢音乐的呢。”
我一听,好嘛,敢情这还是个爱音乐的主。
我说:“那这上面谱子到底写的嘛啊?”
她说:“这我也不知道,得找点乐器啥的弹出来才知道,无线谱这东西还是很难的,古代好多人都用简谱用五线谱的人都不多。太难了,如果在古代是专门学音乐的,那还好。如果是业余的那很难的,更何况现在了,那不就更难了嘛。”
她说完话,就拉起了我,说:“跟我来!”
其实说实话,有的时候,还真有点喜欢田文江。每次和她有接触,心里的感觉都挺好。
她拉起我的一瞬间,都觉得手很绵软,很棒,青春,干净,白皙,时而活泼时而文静。真是个好姑娘。
但是自己每次心里有这些感觉的时候,似乎绑着扈娴牙的手就被勒的紧紧的,还挺疼!
接着田文江带我去了谭建三那里。
谭建三似乎每天都起的很早啊,每天都在这村子的学堂带着,好嘛!好兄弟变了教书先生了!
而田文江带我来找的可不是他,而是这个小学堂里的一个土琴,不知道是谁做的。
但是看样子应该能用,很像古代的钢琴,但是并不是。
这土琴是木片做的,每个木片都是一个按键,每按一下都会触发背后的长短不同的金属片,发出不同的声音。美妙极了。
我看着田文江把本子皮放到琴上,研究了起来。
突然我发现,敢情这上面还有字呢!
英文!beethoven!这嘛意思?
田文江说:“没意思,人名啦,这个谱子作者应该是贝多芬,古代的名人。这串英文应该是他的名字。”
我寻思着田文江还挺厉害啊,英文也懂。她说:“我也不懂啦,但是字母还是知道的,看着字母能大概猜出来是啥。”
接着田文江研究了半天,悠悠扬扬的把曲子弹了出来。
出人意外的好听。我和建三都沉醉其中,听她弹着。
我们之后问她你咋会的?
她说:“其实祖上一直有人研究音乐。这世界难道说每个人都是石头缝里蹦的?”
我一想,对啊,每个人不都是古代人的后代。
只是时代变了,把我们每个人都改变了。
我问田文江:“发现了什么了吗?”
田文江说并没有,也许只能找村上的老人问问了。
说着她去把村上给人办典礼啥的一个老头叫了来。
给他又弹了一遍。
老头说,古代的音乐,很多都不存在了。但是能猜个大概。
这个应该是交响曲应该叫“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