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皮(2 / 2)
田文江这时候似乎突然明白了!说:“交响曲!英雄!贝多芬!我明白了!贝多芬的第三交响曲,英雄!”
而听到这个词,我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第三交响曲!那不就是3了嘛!
如果我们去的1所在秘密研究什么东西的话,那很难说3所也在研究着什么。
但是问题来了,谭建三说了个很关键的事情:“你在地下听过3所吗?”
是啊,在地下时候并没有听过3所啊,难道说3所在地上?
我一直以为地下的研究所命名都是乱序的呢!如果说存在3所,那么3所在哪里?
如果3所在地上,那么地上的世界和地下的世界又存在什么联系?
现在已知收留所的地洞其实是畸变装置,为的是吸收活人生命,那其他的研究所呢?
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装置?
难道说人真的这么渺小。是任人宰割的吗?
到底是誰制造了这一切?
每次拨开了一点真相时候,我感觉更像是心脏上拨了一层皮。这种感觉不好。
离真相越近,越能感受到世界的残忍,当局者的残忍。和人类的弱小。
我心里突然间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陈瞎子说的是真的。就是有人要抽离人的三魂?要知道收留所地洞的畸变装置干的不就是抽人生命的事嘛。
如果说真是这样。那不就是真的有人为了自己而牺牲别人嘛。
我的心里越来越凝重。
不过在这时,扈娴的声音来了:“你猜的不错,不过这个世界总有死不了的人!”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扈娴接着消失。
这一次我觉得我得去寻找3所了。
之后我带着建三还有阿雄去了住所,当然还有田文江。一块商量研究3所。
我们问田文江,地上有没有什么研究所之类的。田文江说并没有。
接着我们又问,那遗迹里有没有什么研究所一类的呢?
田文江还是说没有。
然后田文江接着说:“怎么会有呢,就算是有,那也肯定废弃了。这些年我们也在不断的探索遗迹啊。不过没有3研究所,但是和3有关的祭坛倒是有一个。”
我们三个听田文江这么一说,立马就惊讶了,居然有祭坛!怎么又是祭坛呢!
然后田文江接着说:“准确的说,不是祭坛啦,我们管做法事的地方都叫祭坛啦。过去有一个三才庙,我一听这名就觉着很不对劲。”
三清三才都是古代道教的说法,三清者日月星,三才者天地人。三清三才都是道教的,而道教的道场一般都是什么什么观,三清观居多,很少有人会拿三才天地人开头。而且庙这种名字也不是道教的道场的名而是佛教的寺庙的名。佛教的道场爱叫什么什么寺什么什么庙。
这个三才庙还真是道佛结合,而且这名不敬三清反尊三才,怎么听都怪怪的。
阿雄听我这么一说直说我懂的多。我说:“你在地下就是酒喝多了,游戏电视看多了,让你多看书,你咋就不听呢。哎!气死我了。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阿雄听我这么一说羞愧的头一低,建三和田文江则笑坏了。
田文江说:“地下的人真有意思,说别人坏话都一套一套的。”
接着我们问田文江知道这个三才庙在哪吗?
她说当然知道啊,就是过去要很远的。得有交通工具。
而且得准备很多东西。
而且还得深入遗迹,去那个遗迹的路还得经过耳怪的领地,那个耳怪还是很难对付的。
其实危险倒是没啥,我们仨这么一路走来,早就啥都不怕了。就是担心田文江你啊。
我们仨无所谓,你呢?你会遇到危险,所以你就别去了,给我们画个图就行。
田文江听了直摇头,说:“不,早就说了你去哪我去哪,我会永远陪着你,伴着你的。我不管危险不危险,而且我不陪着你,你是不会知道怎么对付耳怪的。而且你的交通工具怎么办?您难道打算走着去?”
我一听:“也对啊,但是你怎么办,你是肯定会遇到危险的!”
田文江说:“不怕!我不怕!我一定要和你走!”
阿雄一听乐坏了说:“椰哥!你这运气好啊!还能地上捡个姑娘!我咋就捡不着呢!嘿!看看嘿!这小妞长多好嘿!”
田文江一听这话脸就红了,似乎让气红的,然后就掏出了小刀,往阿雄脖子上一搁说:“就人西椰能说我好看,你不能!在胡说我就割了你的头!”
看到这一幕我忙忙按住田文江。
建三也开口了,说:“让你嘴欠!下回嫂子真割你!”
我一听也很无奈,怎么这就嫂子了呢!
没事没事,先赶紧忙正事。既然田文江你非要去,带着你去也行,但是就一点。你任何时候都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有任何危险自己先逃,明白吗?
田文江点了点头。
接着田文江说,走,带你们看看咱们的交通工具,我敢说比阿雄的小三轮和建三的小车跑的还快还好。
我也很好奇到底田文江有什么样的交通工具呢,三个人就跟着田文江去了。
去了田文江的住所,去了下层,田文江打开了仓库大门。里面居然有一只硕大的骆驼!不!准确的说是鸵鸟!不对!还是骆驼!因为它长了一张骆驼脸!不对!还是鸵鸟!因为它就长了两条腿!
我问田文江这是什么啊!
她说:“这叫鸵马!我们这的人很多走远路都坐这个。”
听完我们三个都惊讶坏了“鸵马!”居然还有这样的生物。
田文江说:“那当然啦,这个鸵马也属于变异生物,不过攻击性不大,很多人当它是交通工具的。应该是古代的骆驼变异而来的就两条腿,又像骆驼又像鸵鸟,而且还是交通工具,所以就叫鸵马了,和它类似的还有变异的兔子车,那天见到的狮子猫其实也有当交通工具的,但是少。那东西野性太大了。”
看到了田文江的交通工具,可真是长见识了。这地上的世界还真是啥东西都有。
说完田文江说你们来帮忙。
于是让我们又从仓库的角落拉出来了一个拖车,我们应该就是要坐着这个走。
然后解决了交通工具的问题,那就事不宜迟,赶紧准备赶紧收拾。
然后阿雄和建三就回去收拾了。
我和田文江也得好好收拾收拾。
田文江在她的住所收拾。
我也回了我的住所收拾。除了各种装备,吃的,我觉得长生不老药也得带上于是就拿上了。
去一去这个3所去一去这个三才庙。看看到底藏了什么猫腻。
到了晚上,我心情很复杂,也没准备晚饭,只顾着收拾东西。
这时候手腕上冰冰凉的感觉犯了上来。我感觉是扈娴。
我说:“你还好吗?”
她说:“还好。”
我说:“为什么每次就一句话就走了呢?为什么不能多说点呢?”
她说:“我也不想这样,但是现在的自己太虚弱,对不起。你如果特别喜欢田文江,应该和她在一起的,我不值的。”
我说:“你别这样说,我想的是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也一定会找到你,帮助你。”
扈娴接着说:“我很感谢你,但是我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哪,每次只能这样和你对话,我也很难受,很想见到你。见到田文江每次都能围着你,你不知道我多难过。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和田文江能在一起,你俩应该在一起的,别管我。”
我说:“没事,我会找到你的,之前你说你信我,现在你也该信我。等着我就对了。”
扈娴说:“感谢你的一切,可惜我的泪水无法像田文江一样留在你身上。”
我说:“没事,你的泪水流进了我的心里。”
接着扈娴的声音气息又没了。但是手腕产生了一阵冰凉。
我想也许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遇到,就很难改变。这也许就是缘,我和扈娴也许一开始就是注定的。
接着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田文江。
她说:“怎么啦,收拾的连吃饭都忘了吗?”
她很主动的进了我的屋子,还和之前那几次一样,很自然的做开了饭,还拿出来了带着的酒。
但是我的内心是沉重的,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
一份命定的缘和一个活生生的人。
眼下也许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赶紧找三才庙,这种种事物之间,肯定有彼此的联系。
一会,田文江做好了饭,做的饭是只在电视,在书里看到过的东西,那是饺子。
田文江说:“过去老人常说,出门饺子回家面。明天我要和你出门了,离开我们的家,等一块回来时候,我在给你做面。”
其实说实话,每次面对着田文江,和她做的一切,心里总是很不是滋味。这种矛盾,这种内心的挣扎,让人很不舒服。不过也许这就是命。
一切的一切也许也只能交给时间。
之后的路谁也不知道。眼下这个白色的人给我的世界也变的好白。
一切似乎很美好,但是似乎这一切又都不那么真实。
但是眼下,出门饺子回家面,吃了这一顿,还是上路吧。
无论怎样,路上起码还是得保护好田文江的安全的。
今天我没有喝太多酒。
静静的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等待着出发之日的到来。
扈娴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