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童年“偷”钱（1 / 1）
上小学的时候，学会了数字的加减法，对于钱的多少也有了直观的认识，那个时候买一个面粉做的鸡腿，两毛钱一个，鸡腿都是用面粉炸的，上面的地方放的面包好像是加了一些糖精，加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蓬松一些，比较甜，下面鸡腿的把手部分都是比较硬的面粉，估计是模拟鸡皮炸了之后的感觉，那个时候能有零花钱买个鸡腿吃，那可真是太开心了……
那个时候辣条一毛钱两根，黑色的，长一点的有大概三十厘米，吃起来特别辣，有一年夏天，哑子的大姨在街上赶集的时候在街上碰到哑子和他妈妈压在赶集，好久不见，哑子的妈妈就邀请大姨中午到家里做客，为了给哑子买点东西，就给哑子买了一包辣条，一块五毛钱，哑子内心狂喜，大姨居然一次性买了一包辣条给自己吃，路上按捺着自己内心的欢喜，回家的路上开心的给妈妈拎着在街上买的东西，尽管从赶集的街上走回家有大概两里地，对于孩童的哑子，身高不高，腿不长，大人走一步，哑子得走两三步，但是那一次哑子一点也没有觉得远，回到家，大姨在灶前摆活，妈妈在做饭，问了一句妈妈：我能打开辣条吃吗，得到允许之后，哑子拿了一根，开心的吃了起来，一下要进去一半，吃的很是爽，吃完嘴里的之后，又咬下去了剩下的一半，不一会儿只剩下两指之间还有大概两厘米长的辣条，放进嘴里，还不让把手指头上残留的一点味道和汁水吮吸干净，然后又跑到房间里拿了两根，一次吃了一根，然后吃了剩下的一根的一半，然后在吃了另外一半，又去外边拿了两根，吃着吃着，脑袋上已经出汗了，刚吃完第五根，感觉鼻子留下了一点鼻涕，用手一擦，居然流血了，赶紧去喊妈妈，妈妈一看，一问才知道，是因为吃的太多了，辣的流鼻血了，被说了几句，但是哑子内心还是狠心开，因为一次性吃了五根辣条，以前重来没有吃的这么尽兴过，关键是一次性有一包辣条，后面还可以吃好多，仰着头，把鼻子里塞了点卫生纸，躺在竹席上，脑子里盘算着，一天吃两根，估计可以吃十来天，如果一天吃三个只能吃一个礼拜，不对，还有哥哥也会吃，妈妈也会吃，估计也就两三天吃完了，不行，我每天得多吃点才行……
那个时候瓜子卖的时候是按照一桶一桶卖的，所谓的桶就是用一根半径不是很大的竹子，砍下来其中完整的一节，留下一边的过节之处，然后在两个竹节中间取一个合适的长度，估摸着差不多的分量，斜着切，用这个作为卖瓜子的衡量工具，两毛钱一通，卖的时候不会装太慢，但是基本上够填满那个时候小学生的校服或者那个时候小孩子穿的衣服的口袋的一半，如果买五毛钱，就会给两桶满满的瓜子，一个口袋肯定是装不下的，瓜子一半都是黑皮的为主，有的时候捡到了钱，或者妈妈让去买点酱油，买包盐会有找零的时候，只要妈妈不主动提出来把找回来的钱还给他，哑子基本上都会有个少于五毛钱的跑腿费，就可以买瓜子吃了，两毛钱，中学门口开商店的，有个老师开的，那个老师论起来还是哑子的细外公，他是外公的堂弟，在中学教音乐老师的，听人说，他在课上教人吹笛子的时候，第一排学生经常捂着鼻子，因为口气比较“大”，而且有的时候笛子下边还会流出来口水……哑子去买瓜子的时候一般都会亲切的叫上一声细外公，有的时候也会是他的老婆，哑子的细外婆在家卖东西，因为他得去给学生上课，因为有了称呼，一般情况下哑子都会得到多一些的瓜子，把口袋撑开，让他（她把竹筒开口处放进口袋后，直接把瓜子装进口袋里，把手伸进去一模，挺多，走了，边吃瓜子，瓜子壳随手一扔……
有一天上午，明志来哑子家找哑子玩，小声的多，我请你去买鸡腿，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张二十块的钱，哑子下了一跳，那个时候小朋友是不会有超过两块钱的，结果明志居然一下拿出来了一张二十块钱的，也难免哑子差点叫出声来，内心也满是羡慕，同事也疑惑的问明志是不是偷的你爸爸或者妈妈的钱，明志明显有点狡辩的口吻说，那肯定不是啊，我舅舅给我的。哑子尽管不相信，但是内心还是希望这个是真的，因为明志可以请他去吃鸡腿，说着两个人就赶紧溜出去，向村里边马路上的小卖店里走去，说是商店，其实也就是村里的人自己开的，把自己的家里的们开大一点，门内放了一个玻璃打造的透明的货柜，后面再放一个高一点的，模板打的货架。到了之后，明志说，我要买一包鸡腿，老板听了之后略带震惊问道，一包十个，两块钱，你们能吃的完吗，能啊，明志说到。当明志拿出来一张二十块的钱之后，也问道，你这钱不是投的吧，你爸妈知道吗，明志说到，那肯定的打，也说到是舅舅给的，同样，老板也希望这是真的，买了鸡腿，明志给哑子拿了两个，自己也吃了起来，吃了一会儿就每个人吃完了两个，然后明志又问，我们去买点爆竹吧，然后有拿着剩下的钱去买了一条点爆竹，就是那种有引火的，点火之后，过一段时间才会爆炸的爆照，一下买了一条，十包，以前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是一下买一包，定夺买两包，或者去社公公或者自己家里或者别人家里放鞭炮的地方去捡那些没有着火或者爆照的鞭炮，拿一根点着的香去点着玩，炸厕所，炸牛屎，炸鱼塘等等，这一次明志居然带着哑子一次买了一条，着实豪横，也让哑子内心对钱的来路纠结了起来，两个拿着鸡腿，带着鞭炮尽兴的玩着，快到中午的时候，远远的听到明志的妈妈在喊着，明志，你个狗恰个，躲到哪里去了，偷了我的二十块钱，去哪里了……明志赶紧拿着东西跑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拿着一个还没吃完的鸡腿，赶紧吃完，回去的路上他妈妈看到我，问我知不知道明志去哪儿了，我撒着谎说不知道，后来到了傍晚的时候，他妈妈带着明志来我家找我，跟我妈妈说：明志早上被他爸爸骂了，他就偷了家里的二十块钱，来你们家找哑子玩，买了一包鸡腿和一条爆竹，狗恰个。说着就带着明志去找商店的老板，听说后来他妈妈跟商店的老板也吵了一架，理由是这么小的小孩子拿着二十块钱，这么大的钱去买东西，老板都不问一下钱怎么来的吗，赚的是良心钱吗，有没有良心，最后听说把剩下的鸡腿和爆竹都退回去了，退了两块钱……明志回去后晚上他爸爸倒么有打他，因为他是他家里唯一的男孩，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他在他们家算是个宝贝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