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童年趣事（1 / 1）
一、放水的时候跟女孩子打架
农忙的时候，夏天割完第一季水稻，就得赶紧把第二季水稻的秧苗插下去，哑子家有一块农田就在家的左边，挨着的，过一个桥就是哑子上一年级的学校。家前面再间隔几块大的农田就是隔壁村，边塘村，那个时候同班的十几个同学里边，隔壁村里有一个女孩子，叫佳佳，她是因为父母长期在外边打工，在这边跟着她外公外婆一起生活，正好他们家在两村之间也有一块地，割完了水稻，插了秧苗下去。有一天，礼拜六上午，两个人都得给家里的农田里放水，（灌溉，因为上面的水沟里来的水不大，哑子家里的田里的位置比较高一些，需要把往下走的水流挡住，得沟里的水势涨起来之后才能把水放到哑子的田里，而同学佳佳的田在哑子家田的下游，按照以前的规则，如果有两个人同时要给家里的田里放水，如果没法把另外一个人劝走，等一个人放完了，然后再来放的话，那只能是两个人根据水流的大小来平均分，有的时候为了测验两家谁放的水流大，还会弄一些草叶子，放在水分流的上面，看看草叶子往哪家农田的进水口或者分流处去的多，去的多的，说明他们家分的水流就大一些，这样就得调整了。或者把进水口开大一些，或者挖深一些，或者挡住一些……同学佳佳平常再学校脾气也不太好，是个男孩子的性格，短头发，说话声音也大，既然两个人都没法说服对方晚点再来放水，那只能两个人平分这原本就不大的水流，
哑子家里的农田在水流的上游，而且水势比较高，所以只能先把往下走的水流截断之后，等着水沟里的水位先涨起来，水才能留到田里去，但是因为田地势确实有点高，再加上水流确实不大，导制过了十多分钟水沟里的水还没涨起来，同学佳佳在那等了十多分钟，一看水还没起来，只能说管不了那么多，往下流的水不能再断了，要不然一会儿水断了，再流下去还得等一短时间，于是就动手用锄头准备把下游挡住水流的泥巴刨开一个口子，哑子当然就不乐意，说如果现在抛开一个口子，那到他们家田里的水，那就得等更长的额时间了，好不容易把沟里的水涨高了一些，这一弄开，估计都流走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肯定不行的，于是两个人就在那吵架吵起来了，但是佳佳一点不退步，一看说的不管用，就把锄头锄下去了，用力有点过了，泥巴全部都给弄掉了，水哗啦哗啦的都流走了，哑子气不过，用手推了一下佳佳，谁知道也是用力过猛，加上佳佳自己没有站好，因为还拿着锄头，就倒坐在水沟里了，弄了一身，于是两个人就相互推搡着，因为是女生，打起来之后力气不够大，边大声说着，边出手推着，远处，佳佳的外公听到这边的动静就过来了，过来之后赶紧把哑子和佳佳拉开，问了缘由，说到：两个人放水还能打起来，放水就放水，两个人平分就行，你这个小孩也是，怎么说你也是男生，怎么能动手打女生呢，一会儿我就跟你爸妈说说去。哑子狡辩到：我是要好好的跟她平分水啊，但是我们家的田，比较高，不拦着水，水根本就放不进去，不得等我把水放进去，才能往下边分水下去吗，是你的外孙女不讲理，我才推了一下的……结果第二天，佳佳的外公还给哑子买了零食吃。当然也没有去给哑子的爸妈说道说道打架的事。
二、关于农村可以“偷”的东西
秋天的时候，果树陆陆续续的成熟了，村里里边，哑子的堂爷爷家里种了一颗桃树，以前看着桃子长得不怎么样，但是有一年长出来的桃子又大又好吃，尤其是树尖上的桃子更是好吃，有一天下雨的时候，哑子实在是想吃，看着桃子诱人，就找了明志两个人一起去偷桃子，其实说是偷桃子，只是在不告诉主任的情况，小孩子为了解馋，自己去摘一些果子吃，桃子树是在院子里边的，院墙是用红石叠起来的，有缝隙，但是缝隙不大，却也可以从外边看到里边，从里边看到外边，院子的门是开着的，看着下雨，里边的人也没有坐在屋檐外边，两个人就拿着一根竹竿在院墙外边敲打着目标桃子，一个打着，一个在下面捡起来，有的桃子还掉到院子里边去了，也不敢从院门进去去捡，打的差不多了，两个人赶紧跑到哑子家里去，你一个我一个的分着桃子，确实好吃，不过有的是树尖上的桃子，被晒红的比较多，一口咬下去，从红的地方咬下去，但是里边其实还是绿色的，不是很成熟。
哑子堂爷爷隔壁家门口，种了两棵柚子树，尽管柚子是不好吃，但是是红壤的柚子，秋天的时候柚子都说了，黄黄的，看着很是诱人，哑子心里确实有点痒痒的，但是他们家养的狗，以前的时候给哑子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有一次他和几个人在那一家的门口堆积的草垛边上玩，他们家的黑狗听到外边有动静，冲了出来，一路吼叫着，下的几个小孩赶紧跑，哑子跑不过，回过头来也叫了起来，黑狗露出来白色的獠牙就快冲了过来，给哑子吓哭了，狗冲过来之后就吵着哑子的脚咬去，幸好哑子那个时候瘦，穿着的长裤子，没有咬到肉，只咬到了裤子，听到外边有动静，他们家的人赶紧跑出来，喊住了他们家的狗，小时候小孩子们都觉得，他们家的狗和他们家的人一样，反正都是黑黑的，而且他们家给大家的感觉也是黑森森的，院子比较深，屋子里变的门梁什么之类的，可能也是因为年限的原因，导制被熏黑了不少，而且他们家的人平常也不怎么和大家来往，他们家有两兄弟，一个妹妹，听说是因为他们家的女主人是很远的地方来的，好像是少数民族，导制他们的子女们长相都有点和当地的不一样，而且他们一家人都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在远处还有亲戚，后来是村里接受了他们，上的族谱是在哑子他爷爷这一脉，他们家的男主人比哑子的爷爷小几岁，但是备份和哑子是一样的，他们家后来生了孙女，和哑子同一样上小学，但是论辈分哑子是他孙女的爷爷。有一次，哑子看到他们一家人都出去干活了，狗也跟着出去了，拿着竹子，敲下来两个柚子，抱着就往家里跑，切开后，红壤的柚子，吃了一口，太酸了。
那个时候到了深秋，甘蔗可以了，每天放完学，哑子和明志，文光一起，走啊，“吹笛子”去啊吹笛子成了去别人家甘蔗地里偷好吃的甘蔗的代名词，一般也不会绊太多，吃一根，带一根回家吃，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因为以前每家每户都种好几亩的甘蔗，路过的时候，或者口渴的时候在路边绊一根甘蔗解渴都是约定俗称的，但是小孩子们对于哪一块地里的甘蔗好吃都心里有数，那个时候大部分的甘蔗都是“漩69”，比较硬，主要都是用来做蔗糖的，但是每家都会种一些红色的甘蔗，比较好啃皮，吃的也比较甜，但是种的不多，村里人都叫它红甘蔗，后来出现了另外一种更好吃的甘蔗，村里人都叫他砂糖甘蔗，特别嫩，皮更好啃下来，但是种的少，都是种的自己吃的。哑子他们三个人基本上都是放学后，玩一会儿，瞅着天快黑了，才集合在一起去偷甘蔗，当然也不是都是在别人家的地里，自己家地里种了甘蔗的，有好的也会带着他们去绊着吃，但是如果别人家的地里有更好吃的，肯定还是优先别人家的，有一会儿听说大人们在晚上去给水稻田里放水的时候，远远的听到甘蔗地里传来阵阵的人吼叫声，甘蔗地里也是传出了很大的动静，当时给那个人吓得够呛，后来听大人们说是甘蔗地里有一群鬼在那里边，从那以后，小孩子们再也不敢快天黑得时候去偷甘蔗了，本来以为是假得，但是后来好几个大人说起来了同样差不多得动静，而且一个月内好几个人都碰到过这种情况，可能真的是有鬼了……，至少那个时候很多农村得人还是相信有鬼得。
三，馋人的柿子
小时候村里边有柿子树的就只有一家，他们家东后边有两棵树，树的边上是一片竹林，一棵树特别大，小孩子根本爬不上去，另外一个也很大，小孩子也爬不上去。他们西北角也有两棵树，树是在树林的边缘，树下是一个排水沟，排水沟的另外一边是比这边高大概两米的农田，两棵树，一颗很大，没法爬上去，另外一颗也很大，也爬不上去，当然说的都是小孩爬不上去，另外还有一颗在他们家前面，家里没有院墙，正对着大门口，除非家里没人，要不然小孩根本不敢有什么想法，就算那棵树上到了时节，叶子都落了，红灯灯的柿子裸露的挂在那，也不敢有多余的想法，偶尔从那边经过，会给树踢一脚，想着有没有熟一点的柿子掉下来，尽管掉在地上成了柿饼，破了，但是能掉下来的都是熟透了的，稍微巴拉一下，还是很开心的吃起来。东边的树上的柿子实在是没办法，最多只是想着用石头或者用自己做的弹弓往上打，碰运气看能不能弄下来几个，但是也有利害的人，爬上竹子，晃一晃，偶尔能够得着一些枝条上的柿子。另外一边的柿子，从水沟的另外一边，拿长一点的竹竿，还是可以打的着一些柿子，但是不多，听说以前树还不是很大的时候，有个大一点的小孩爬上去摘过柿子，但是不小心掉下来了，后来好像花了好多钱才抢救过来，至今也没对的上是谁，但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