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章（1 / 2）

春天铿锵的枝条

摇曳一片蓬蓬勃勃的绿

她悄悄地撕下了昨日那一页……

江山母亲十三岁的时候，小姑娘因为营养不良是显清瘦。桃子脸上一双大眼睛，皮肤也因为营养原因泛黄。一条粗壮的黑辫儿甩在后脑壳上。这天她端着才从河边洗完的衣服回来，还未到伺堂门口，只见她兄弟毛明老远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

“姐姐你千万别回去，老汉正和那个老头子说好了，把你卖给他了，十三块大洋哩。门口还停着那老头的马，说是个过路的老军伐。屋里己经几房太太了……”

姐姐听了，气得跳脚，一下将那装着衣服的木盆摔在地上：

“我才不怕他们！卖卖卖！”

抓起路旁边的一根晾衣服的杆子就往伺堂里冲去，刚才到门口见到一个老头子正歪在马上从伺堂的破壁残墙走出来。再一看上面坐着个满脸打皱，两眼昏花，仿佛牙齿都落光了，干瘪下垂着一张皱巴巴的嘴巴；这可能就是兄弟说的那个老军伐了吧。心里想道，顺手蹲下，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向那马头猛扔过去。只见那仿佛受到惊吓，呼啸着冲过去……

她手里挥舞着竹杆直接跑进伺堂，见到父亲正笑咪咪的出来，可能要去吸鸦片，她举起竹杆朝父亲那边打去：

“你什么都卖光了，还要卖我！我把弟弟带大了，要卖我了！”

她父亲吓得赶紧跑出去，她追着出去，刚到路口边：

“不得了，前面出大事啦！”

见到一个庄稼老汉大呼小叫地奔跑过来：

“什么大事？”

江山的外公停下来问；

“有个骑马的老头子摔下悬崖去了！说是个吃了败仗路过我们这地儿的什么大军伐。那身军服也被不知什么人拔光了……”

吓得他急忙转身过来：

“我们赶快回去再说。”

回到伺堂：

“你刚才回屋碰到那个骑马的老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