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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螳螂捕蝉雀跃,黄雀在后折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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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吴小爷回了起居处睡得那叫一个踏实,只是近日邪火旺身子虚,尿意上涌解裤腰带都嫌慢,这便小跑出屋就近在院里树根下放了茅。这事也就他做得出来,就在门前尿也不嫌夜风骚得慌。

这人真磨叽,屁股蛋抖了半天还是呲呲响,这膀胱得多大。那等骚臭不知上火多少天,竟连夜风咧咧也看不过去,如此却让睡眼朦胧这家伙起疑抬头望天,也不知四外黑乎乎一片他瞎寻摸个什么。

该不是睡蒙了吧?这话您要上去问吴小爷得挨骂。他可不是棒槌,夜里始终微风徐徐多清凉,适才风咧咧,分明是有人打自家脑袋顶上过。

“三更天出门,多大好事?哼哼,您个梁上小郎君今儿个遇到吴爷爷该讲个‘规矩’,怎么着也得见面分一半。”

怎么就断成了贼人遁空呢?这不废话嘛,他小子就是个白日作案的贼,自然晓得贼人上房猫哪处最隐蔽,远远一眼窥得那套夜行衣一闪而过,好事好事。

二人一前一后纵于楼台间起起落落,前方黑衣人从耳后看上去脸很白,哪有那么白的,唱戏呢?直至吴醒多追上几步才看清,还真扮上了,是副面具,像白荷。

好家伙,真是有备而来,还练得一手好轻功,那叫个飞檐走壁落地无声,还在这瓦檐上兔起鹤落,一会儿揭瓦露缝窥,一会儿蝙蝠展翼扒窗台,只窥室内长者身,窥的还都是有身份的长辈。

由于这两位皆是飞贼出身,一点没惊动屋内人,甭看里头一个个盘膝而坐似冥想,指着这后半夜估计睡得比猪香。

甭提什么灵识感应力,隔墙站着能猜出爷是谁,脑袋摘了给您当球踢。

这处竹楼招待处虽不及主峰格局,但规模不小。而这贼人驾轻就熟一一翻阅各长者卧房,途中就没踩错一片瓦,想必早就踩好了点,下过功夫的。

这会儿两人几乎隔着一栋楼的距离,前方一挪屁股,吴小爷便知,而且还不怕跟丢喽,若论起地形他比对方熟。甚至您往哪个方位去,他都能事先数出那屋里住着几个人姓甚名谁,怎么着这“灶头小哥”不是白叫的,伺候人练出的本事。

“咦?撂地了。这贼还真识数,那屋里住着的可是一位‘大金主’。嘿嘿,万长老啊万长老,这您可就怪不得小生无理啦,贼赃到手各取一半,若半路瞎了手艺,爷们这嗓门能吼到隔壁山里去,一样护主有功捞得赏钱。”

那人在西面,吴醒猫东头,他正蹑足踩着院中树影顺到墙根下,一并听动静。

房内无灯火,想必万长老也该睡下了,忽听得“咿”声一顿,三两秒后又响起来,估摸是贼偷开窗露缝窥动静呢。这次停顿的声音有点长,没一小会儿接连“咿咿”响起,此番该跳窗进屋啦。

然而万没想到,数息之后,料不准这贼人胆子如此大,听那动静正翻箱倒柜,以至于吴小爷猫在外边墙根处都捏着一把汗,正发奇:难道万长老不在?既没在,这蠢贼翻个屁,谁家出门也不会把宝贝放屋里,何况这不是万家庄,暂居而已。倒不如偷后屋那名药师,啧啧,这家伙那乾坤袋里之灵药值老鼻子钱喽,馋人哪。

他正骂贼蠢,而远处传来“哒哒”两声又“呼”一下,定是那贼跳窗翻墙走了。兴许今夜他同贼人一样同是扑个一场空,却也没死心,还是要窥一窥万长老卧房丢没丢东西。

可惜,屋内各物件齐齐整整全归位,若不事前知晓贼来过,还真看不出东西被动过。但是这屋内的“味”不对,它香。急一时人紧拍脑门:万长老出门有些东西没法带在身边,别到了骂个贼蠢,反而是自己蠢吧。

别看乾坤袋是由空间之术锻造,但空间不大,能装下去的东西很有限。不提粮食水源等物,就拿魂师孕育出的“器灵”来说,这玩意能随心变化大小,却装不进乾坤袋中,必须收入体内。而今满屋飘香,定是那贼寻准暗格子摸走宝物跑远啦。

悔不悔的也就看脚下功夫了,当然,那赖头兵夜里巡营眼神可亮得紧,且还长着个狗鼻子,追起人来比狗皮膏药还粘人。

出了白杨林向东,风儿喘得急,稀薄月影飞贼行。前方贼人得了好跑得又帅又快,苦得吴小爷吊在后边仅捡个尾巴,想嚎一声都怕被人甩没影。同时,也恼外头地形不熟不占优,别到了贼没跟上,自家先暴露反把弦门巡卫惊,那还如何私下要挟分赃,还把功劳让出去。如此,自家且得收收步,可是慢了些怕又撵不上。

看起来,世道不仁,哪行哪业都不容易。

前方滑坡地,小树像地刺,野花长得齐,快进山沟啦。而紧赶慢赶,吴小爷追踪至此,他这手脚像是长了吸盘,跳猴般从这树荡到那树,虽做得轻盈无声,可是心里正发急。

之前还担心闹出动静引来弦门子弟分功劳,如今倒好,前边这贼专门进野地。路是越走越荒,而自家才来弦门没几天,哪晓得这山那山布没布兵,若没这茬要挟,贼人哪肯舍财割爱,时也命也。

当务之急只寄希望前边山路有人烟,否则吴小爷“一个人”怕是弄不过对方。刚才赶苍蝇似的,这会儿又把人家盼上了,什么人哪。

夜风转凉,事到如今也闹不清楚谁家脚程更厉害些,直至进了山沟碎石路流水淅淅沥沥,而某人时运用光了,前方高地林丛间目标一下子失去踪影,实不甘。昏暗里,难为他还有心咒怨山沟两端山包是坟头,却是看着看着,这条碎石路远处好似有动静,直使足眼力窥去,那里怎趴着一只黑漆漆的怪物,一目赛金灯,直勾勾盯着人不放。

这看门的大爷有点凶,虽吴醒自称个爷,却也不敢上前招惹,忙直退步钻进沟边密草中。同时在这一刻,远处山包内有灌木华冠拽响极不规律,有如人登树藏身多不安,原来这贼人并未走脱也被沟里那“一目金灯”吓得不轻。

眼下时局不妙,谁动一分都易被人察觉。可恼这处地势怪,之前为追踪,吴醒看这沟侧山包包脚下易藏身,便从坡上出遛下去,一路沿着“墙根”窥“墙头”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而今麻烦喽,沟里这处密草若叫风吹得大些,定把自家身影露。

当务之急是让那“看门大爷”别扑上来,届时谁离近了谁遭殃。

好半晌谁都没敢动,而人的眼睛也渐渐适应了黑暗,属沟里离得近那吴醒把“大爷”瞧个真,只想骂个不住:夜精灵?哪个缺德带冒烟敢在花边挂盏灯?

谁成想,赶着某人开骂,整条山沟如是通了电,如是夜幕降临马路上相继亮起昏灯一排排一片片。

韦陀身侧吊魂灯,连成排做冥藤,培出阴土寒气缭绕,终年困于山沟坟头不散,实不善。

“弦门女娃邪,门中配置更邪乎!搞出这阵仗是做甚?难为她门中自号正义之士。誒!野地不似荒,常有人照料,而那盏‘灯’引魂实缺德,倘若拔了去,能做摇响牛铃铛?”

想想,山包上那贼如今猫着不敢动,再听适才华冠拽响断得彼此相隔不远,而今若能招来弦门子弟,定把偷牛贼抓。

某人心思多活泛,当下条件苛刻,继续追踪下去恐难有机会再行“行里规矩”,不如“贪功”,可受师门褒奖,到手钱数也是不俗。

说做就做,趁着夜色昏暗,他就地取材好大本事,头顶草帽圈,身披绿皮衣,换上常年行军侦查那行头,匍匐间一点点往那盏“金灯”蹭,待离近了这就要伸手去拔,一并摇响警钟。

然而夜风不安咧咧作响,眼看金灯要拔去,楞被响动惊得人急抬目不曾动,依稀辨得山根不远处柳影撩发似站个人!急一时,事未得逞,反把自家唬得猛咽口水,实断不准彼此已然“脸贴脸”,闹出响动谁先“卒”?没听说过谁家“匿名报案”还敢当堂跳出来指认凶犯的,背呀。

不知这飞贼何时落在柳根侧,亦不待多时,又一人影落下!月光里,来者一身黑袍,面罩青鬼面具,来得好急,问声更急,“怎么现在才来?”

然而这一问却把某人吓坏喽,可能自己一直在别人眼皮子底下活动,直披着野战衣一并匍匐在沟里半分不敢动,凭个“侥幸”求得满天神佛:无量天尊,阿弥陀佛,哪家神人助爷唬得山上二贼眼拙,日后爷真入您家香火,做个孙辈也认啦。

二贼夜里相会似心事重重,可能真把本事练到家,压根没想过自家身后有尾巴,反正“白荷”于柳根后头露面并未谈及旁事亦无暗示,“有事耽搁。”

“道盘得怎样,是否被捏着七寸?”

“不太像。”

“雁尾子?”

“不像,有点像合字上的招牌。”

“就是不确定?”

“是的。”白荷想了想又说,“那人片子够亮,‘三次’施谋全凭命数拼过,干脆直接点清了?”

“哦?不忙。,实弄不清里外有人没人,你且招子亮些盘活的。那事呢?”

“东西疑似在手,口风很紧。”

“没说也无妨,于他处我也探清了。”说着,青鬼抛过去一乾坤袋,一并面朝山南示意,“抓紧去吧。”

“能行吗?路上有鹰爪,独我一人别出岔子?”

然而青鬼不言语,直祭出黑檀香炉,法印催燃一炷香,却无烟无味。随法印再变换,炉身四面宝镜闪华光,收得山沟寒烟吞阴潮,动静规模不大,待寒雾把炉身四面宝镜聚满,反而让半山里的“夜精灵”尽数枯萎,紧着镜面华光收敛似遮天,里间黑云现而炉上香自熄。

“待‘阵’起香自燃,可保你不留一丝踪迹。切记,一炷香内必须完成,去吧。”

说完,两人化风而去。

当即,难为夜里寒,山沟里某人冒了一脑门汗珠,听那串黑话,二者皆是阴货之辈,若彼此夜下照面,自家性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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