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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 回 辨无可辨尽玄机 识已全识全诡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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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啸天犬殡天得并不蹊跷,众天兵天将口瞪目呆,片刻息戈歇武,此时,传来众将士熟悉的声音:“惠灵显王三郎神到,孽猴不得放肆,束手就擒,恕你无罪!”

打头来的是李天王及哪吒父子,后面是浩浩荡荡队伍,雄纠纠,气昂昂,旌旗招展,迎风拂鸣,马匹嘶鸣,云尘滚滚,纱雾弥漫。

原来,李天王向来对孙悟空抱有偏见,心有芥蒂,横竖碍眼,不见则矣,见则耐他似的,心中憋得不舒畅。只是奈于孙悟空取经的造诣,表面迎合附和,一再隐忍罢了,可谓“心之忧矣,自诒伊戚”,愈日妒忌,情愤懑,心失衡。当毛大圣的出现,他忖量着认为机会来了,藉以顺遂天意,发难于孙悟空,未料遇到毛大圣与孙悟空之时,分辨不出些子午是非来,却挑逗了毛大圣,毛大圣不知托塔天王的来头,迎头就给李天王一捧,李天王握在左手上的照妖镜被戳成一块铜锣,哪吒太子眼看不妙,抛出乾坤圈,乾坤圈恰巧打在毛大圣的眉头上,岂料刚触到毛大圣的眉毛,但见毛大圣抽出握金箍捧的右手,朝乾坤圈轻轻一弹,乾坤圈象被驾驭似的,晃悠稍停,毛大圣的金箍捧一头已伸进乾坤圈内,朝李天王甩去,动作闪快,令人目不暇接,哪叱来不及收回乾坤圈,李天王看到一道雪白的闪光迎面而来,只好用手上的铁塔挡住乾坤圈,“当”的一声铁塔飞离手腕,余音尚在缭绕,但见又一道刺眼的孤光忽闪而过,毛大圣的金箍捧已打在铁塔上,铁塔又砸在乾坤圈上,“哗啦”铁塔被砸得支离破碎,乾坤圈也被击碎成破手镯一样——弯弯一截一截的,李天王父子见势不炒,仓皇逃避,直奔灵宵殿诉苦去了。再说乾坤圈、照妖镜和铁塔三样震天之宝再无复原,后来李天王父子所示于人的俱为赝品,闲话不予赘述。

李天王父子丢了宝贝认准是孙悟空所为,逃回灵霄殿即便上奏玉帝,玉帝心中已有“成悟空,败非悟空“的念头,智利暗合,遂下旨调遣镇居灌洲灌江口的显圣二郎真君,话说这二郎真君久已悬弓弩,息戈戟,藏剑劈了,实则解甲修真,久不闻战鼓鸣,久不听厮杀声,久不见硝烟漫,今日接旨见诏,好不擦掌搓拳,心头躁动,眼中冒火,即召集梅山六弟兄,郭中和直健二将,张、姚、李、康四太尉,即日砥兵砺伍,点齐本部神兵悍马,牵犬驾鹰,张弓搭弩,随李天王寻孙悟空而来,可真是“姜太公垂钓意不在于鱼,而是渔于周文王矣!”。

啸天犬过贯了倚主仗势的日子,一听说是揖拿孙猴子,心中激昂,那里把孙猴子放在眼里,战列开拔之时,便一路领先,所向彼靡,盛惮其威。诸不知,毛大圣与孙悟空皆不是从前的毛大圣与孙悟空了,尽皆覆手为云,叱咤雷霆,变化无常,翻手为雨,啸天犬对毛大圣而言只不过象飞落身上的蚂蚱,撵尔如捉虱,又有何难?

转眼间,李天王和二郎真君督军赶到,看到两个孙悟空在互相抛掷着二堆血淋淋东西,又看不出二堆血淋淋的东西有甚妖气,岂知是自家的啸天犬,自然没妖渍邪气,此时军中士气大振,显摆威风,众志成城,乘势克敌,欲一鼓作气擒拿妖魔,图个旗开得胜,凯旋归来。

但见二郎真君抡戟直**大圣,而此刻的孙悟空,心却倾斜于毛大圣而轻蔑二郎真君,孙悟空与二郎真君结了梁子是众所周知之事,心中结怨,而表面迎合,都是出于遵循天规罢了。这也难怪孙悟空不记仇,几百前他闹天宫时与二郎真君操戈相见,二郎真君及其摩下血洗花果山的情景历历于目,惨不忍回顾,苟且能够逃避劫难的猴狲寥寥无几,不外乎百剩一、二,自他从二指山特赦后,二郎真君摩下才不再骚扰花果山,花果山方得休养生息,猴丁渐渐补充。孙悟空思前想后,立刻悟出:倘若此番给二郎真君图腾,他与毛大圣无力保障花果山的安宁,后果与五、六百年前没什么两样,甚至将更加惨烈,百忧患揪心,预见到所不乱预见的,新愁旧怨交织在一起,觉得如果不趁机珉仇则心有不甘,幸逢此次邂逅,何不趁此机会绝其后患,以保花果山万载平安。

孙悟空瞅准机会,对毛大圣挑逗激将道:“捉你的天兵悍将来了,他们也会把你当犬一样削掉皮囊,你将惨不忍睹,你这三脚猫还蹦到何时?”

毛大圣二话不说,抡捧直捣二郎真君,孙悟空看准二郎真君已专注毛大圣之时,拎起狗皮朝二郎真君脚下掷去,恰巧二郎真君只顾使枪捻法,弄法宝,想不到一脚踩踏在狗皮上,滑得慌了神,打了个趔趋,脚浮头歪,身倾飘曳,毛大圣的棒头已戳向二郎真君的额上,恰巧扎中额上的眼睛,冒出一股青烟,毛大圣张口把那股奇特的青烟吸进嘴里,吐出一团火苗直喷二郎真君,这团火奇怪得很,沾上二郎真君后,任由二郎真君如何搜也搜不掉,扑也扑不灭。

孙悟空心中窃喜,更是心明:二郎真君带来的并非天兵天将,俱是散寇游勇,乌合之众,不受天庭的管辖,遂又挑逗招惹起毛大圣来,道:“这些兵将比蝗螋还利害,不是等闲之辈,你不灭他,他就灭你,你的死活利弊岂容他人拿捏?”

毛大圣正在愤头上,“嗝嗝”咬牙,道:“要威胁俺,容不得它们啦,瞧瞧谁震慑谁?”

孙悟空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真吓一跳:毛大圣的一根毫毛变出八十一个毛大圣,个个活灵活现,生龙活虎,艺高技擅,所向披靡,可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这是瓮中之鳖了,我则催波逐澜,帮帮毛大圣。”孙悟空心花怒放,遂拔几把毫毛,变出几千个孙悟空,拦截了他们的退路,这些灌洲灌江口的**将官,可真是欺软怕硬,只适宜对待花果山的猴子,而今面对强悍的对手,连统帅也身陷旋涡,前无进途,后无择路,左被堵截,右遭拦截,溃不成军,恰似营中惊魂鸭子,挤在一起,相互蹬踏,相互拉扯,相互催挡,哀鸣遍野,死伤无数。

孙悟空对毛大圣又乘机呼喊道:“烧蝗,烧蝗!”

毛大圣喷出红黄绿三色火苗,须臾间,一片喧天的嚎哭衰鸣,呼爹唤娘,好不惨烈,随着焦臭气味越来越浓,喊声越来越小。

孙悟空自是鬼精诡异,深知人在做天在看的情理,看到郭申和直健二将被烧得脸歪鼻斜,梅山六兄弟被揍得腰拆脚跛,康、张、姚、李四太尉被打得皮开肉裂,伤残颓废,神志迷糊,觉得他们不会有元气恢复从前的气势,便收起自家毫毛,又朝阵中使一法“抖掉乾坤”,但见一阵旋风,飞沙卷石,把毛大圣变出来的毛悟空尽皆吹走,阵法已成网开一面之势,遂提捧迎击毛大圣,此时,溃败之败将残兵苛得喘息,纷纷丢枪弃甲,土头灰脸的,丧泄地向灌洲败退。

最后,只剩下二郎仙君了,他有气无力地招架着毛大圣的金箍棒,孙悟空提棒挡住毛大圣的棒,故意吆喝道:“毛大圣,手下留情,不得无礼,这乃是玉帝外甥,敕封昭惠灵显王二郎真君,务要伤害他,且放他生路。”

毛大圣怔怔愕然之际,二郎仙君得以乘机抽身,狼狈不堪地孤身只影地逃回灌江口去了。

且说李天王在云霄上观看着这惨烈的激斗场面,不断跺脚搓拳,擦掌拍腮,怨斥二郎真君徒有虚名,指责灌洲兵马乌合之众。而李天王自知自身技艺逊色,手法老化,技逊艺劣,力不从心,只仅且擦掌摩拳,踩足踏脚,眉横眼竖罢了,光焦虑,而不敢参战。

“你灭蝗何等之有功,却遭遇背腹馋言,绯谤事小,坑害事大,此刻不申辩,更待何时?”孙悟空眼尖瞟见了云端上躲躲闪闪的李天王,又奉承又挑逗道:“直可惜给你招来兵祸的是李天王,就是上方披褐袍的那位,且莫错认了。”

此时,在毛大圣的心中:俺乃有功之臣,佞人竟散布谗言蜚语,要剿戮俺,真岂有此理?即便抡棒直捣李天王,

孙悟空一向觉得李天王没甚本事,且孤傲自居,鄙视位卑名微的人,通常媚上蔑下,过分掂量事情大小轻重,斤两分明,眼前是让他长点见识的最好机会,便呼道:“李天王,给你挠痒痒的来了。”

李天王目睹了二郎仙君的雄师转瞬溃败的情景,出乎了他的意料,心中骤然躁动不安,生出戚戚的隐忧,陷入欲战不敢,欲躲不能的尴尬场面。

孙悟空这一呼,李天王如芒抽背,惊悚起来。

毛大圣挥棒直接朝李天王捣逼而来,哪吒太子闪身挡在李天王前面,力挺着强大的对手,就在千均一拔的时候。

“大圣——且慢动手,两圣且慢动手,看在老夫的薄面上,稍息怒稍息怒。”太白金星健步如飞,又挡在哪吒的面前,面朝紧逼而威猛的两位大圣,这个瞅瞅,那个瞧瞧,似哄非哄道:“噢哟一一造化造化!天地竟有如此凑巧事,难怪世间却变得这么个纠葛,两个大圣!这缘可是造化不浅呀,幸会,幸会了!”

“俺是真悟空,天底下堂堂正正的孙悟空,天庭不给名份,怎能立足于天地之间?”两圣都指着自已道,“老头,见玉帝去,论理论理!”

“好,好!咱就走,到天庭见玉帝去!”细腻的太白金星左右手各捏着一个大圣的手腕,暗暗使出穿骨渗脊法和钻窍摩灵术,也无法分辨出真假来,心中琢磨:真假并不重要,重要是和睦相处,和则天庭安,闹则天庭乱,平息这番闹腾可真要智慧啊!偏心与袒护将使问题更加恶化,诱之以利,施之以惠,此乃上策。

南天门的天兵天将见到太白金星牵着两圣的手,纷纷让道,但却紧紧地跟随在后面,一会儿,来到了灵霄殿,玉帝抚案又惊又忧,惊的是金星能驯服两顽猴,忧的是下一步要是言语不合必反无疑,这猴心莫测,这猴脸说变就变,不是谁都能把控的。

玉帝一边示意殿下众神圣不要乱说话,一边故作惊讶道:“朕刚才知晓,竟有两个大圣,乃天庭之大幸,天下之福祉啊!”

“俺乃真孙悟空,齐天大圣!”

“俺才是真齐天大圣,孙悟空也!”

玉帝微笑着心平气和道:“朕天庭天广物腴,那怕是一万个孙悟空都能容纳,偌大的天庭再接纳一个齐天大圣如同万馐分尝一羹罢了,不是甚难事啊!”

殿上众神圣纷纷点头,气氛十分融洽起来。

玉帝接着道:“现在的齐天府在蟠桃园的东侧,公孙班仙君,就择址在蟠桃园西侧再建一个齐天府,爱卿今日就动工吧。”

公孙班仙君领旨而去。

俩孙悟空反之愕然无语。

玉帝漫条丝理道:“朕认为,天规乃载道之纲,两圣应该各自都有名份,以便入载仙册,受天庭奉禄,封受职位,似这般混淆,叫朕及仙卿如何识别?端正心态,方圆尚要依规循矩,不议尊鄙,只讲规则,汝两圣务必理顺好彼此头绪,融洽和谐乃众之所望,亟待修真之事宜后再议吧!”

话已至此,无不合情理,两孙悟空反而面面相觑。

太白金星也抓头挠腮起来,良久道:“恐两圣不服,天庭不便布局谁东大圣,谁西大圣,汝两圣可否找位德高望重的神圣,予以佐证,天庭向来遵循这法则,汝俩平和以待,皆大欢喜!”

玉帝笑着点点头,荐擢道:“观音菩萨怎样?”

众仙卿一致夸奖好注意!

“走,找观音菩萨!”俩孙悟空扯扯拉拉着离开天庭,直奔南海落伽山。

两孙悟空走后,李天王出班奏道:“玉帝陛下,为何不乘机擒拿妖猴?”

玉帝神色凝重道:“李爱卿,真假不辨,纵是辨真识假又如何?二个悟空,不是朕让他俩看朕脸色,而是朕要看他俩的脸色,李爱卿与真君这鼻子灰碰得不轻呀!一个悟空长了许多见识,二个悟空长见识不知要长到何种程度?况且再容一个孙悟空不是难事,难就难在彼此的心是否相容,且等观音菩萨那边的音讯吧!朕自有权宜之计,没事退朝,有事面奏。”

且说两悟空拉拉扯扯,相互奚落诋毁,相互吵吵嚷嚷,驱波逐浪越过南海,踏上落伽山的台阶。此时,两悟空的心情迥异,孙悟空不免顾虑起来:菩萨要是也认为‘成悟空,败非悟空’,俺就不再有立锥之地了,只得较劲了。

毛大圣则在想:一个山野菩萨,自有过人之处,未必没有疏漏的地方,找她为我正名,非要屈服于我,为我所用,否则于我不利。

“悟空,且留步。”孙悟空自是听出是观音菩萨的声音,寻声望去,但见观音菩萨站在莲台上,似要出门的样子,谁知道那是观音听到他俩的声音,仓皇赶来,以礼相迎。

且不知毛大圣是否辨识观音菩萨,但也没有恭维之举,而是提起金箍棒朝观音的莲台捅去,道:“没菩萨的样子,假的!真菩萨应该在堂前让人朝圣,野菩萨才在路上摆弄个菩萨的空架子,当俺不识,想哄俺,没门!“

倏瞬间,莲台颠覆,观音菩萨措手不及,滑下莲台,花容难堪,倾生一念:向她叫板的可是棋高一筹,道之有道,深谙弥深者道之渊深源长,此猴岂止悟空之韬略,且当权宜以待,遂化作一股青烟奔回大堂。

孙悟空岂容毛大圣对菩萨不恭,便挥棒朝毛大圣打去,两悟空一个是袒护垂仰观音菩萨,一个是要观音菩萨俯首听令,自是打得地动山摇,风啸云搅,尘滚砂扬,草萎林缩,很快打到了山门前大殿,又纠缠了一百多回合,连庙宇都摇晃起来,抖落许多陈年尘埃,不能相融的两金箍棒纠缠在一起。

“嚯一一”毛大圣羁绊住孙悟空的金箍捧,道:“我来错了地方,要不观音菩萨为何不露脸,汝是否设陷阱坑我。”

“放肆,菩萨给你撵走了,谁来坑你?”孙悟空气愤地呵斥道,“粗野!莽汉!”

“哦一一“毛大圣一改粗暴,轻声地问道:“菩萨真的走了?可真是两棒子就给撵跑了!把这腾了出来!这好,这好!”

孙悟空被毛大圣弄得一头雾水,道:“菩萨不见你,不是走了是甚?”

“走了好,走了好!”毛大圣满脸笑意,欣喜道,“我不争啦,你那来回那去,你走吧,没你的事,你走好!”

孙悟空看到毛大圣掩旗息鼓,一改桀骜的性情,顽飚的性格温和起来,心中油生欣慰之情:菩萨可真有面子,一露脸,果真是使人顽廉懦立,毛大圣便服软了。俺只要回到了从前,重新拥有从前的名声,就不要再纠缠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孙悟空收回金箍棒,悄然离去。

毛大圣在落伽山巡游起来,这也瞧瞧,那也瞅瞅,这也拍拍,那也敲敲,这也蹬蹬,那也踢踢,一边看一边叹道:“这是一个好地方,依山傍水,山又不高,林青水秀,清风送爽,四季如春,鸟语花香,蝶嬉蜂拥。南海可饵鳖,山崖可掏蜜,真是福地福人居啊!俺就把家安在这里,俺满足啦!”

毛大圣用了一法“一毛八十一”变出八十一个毛大圣来,卸下落伽山的牌匾,把寺院内他认为不适合他的东西都清了出来,堆在一起,一口火便烧了起来。

当火燃起来之时,毛大圣却朝花果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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