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怎么跑了(1 / 1)
安塞尔起身,斜挎的药箱,还是一幅医疗干员的装扮,红色的眸子,脸上占满血污和泥土。她慢慢的走向残破的盾牌,费力的拖动ace的身体,将他转了身,替他放好双臂,再降盾牌放在手边,做完这一切。安塞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虽然自己记忆里对ace印象不多,包扎过他的伤口。无论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还是医生的操守,自己都必须让对方尽量体面。处理完这一切,变故发生了。
这时,从身后传来了脚步,安塞尔因为专心为ace掩埋。没有注意。
后面来人忽然向前猛冲,从背后抓住安塞尔的双手,扭转在身后,这一变故突然传来;安塞尔感到手腕痛处,忍不住呻吟一声。对面迅速绑好她的双手。似乎因为这一声呻吟,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然后一把扯下了安塞尔的医疗箱。
安塞尔过了头,看见一头灰发,带有乌萨斯特征的熊耳,带着一个整合运动的面具。似乎又有点差别。来人看见了ace的尸体,无视了安塞尔,取下背后的工兵铲,跨上安塞尔的医疗箱。默默的用工兵铲为ace掩埋起来。
安塞尔向前走了几步,整合运动的人,忽然开口:“站着别动,小心自己的性命。”安塞尔停止了脚步。做完这一切,便会转身用刀指向安塞尔。安塞尔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在前世,自己从没遇到拿到拿刀指着你的人,那怕医闹再严重,也没遇见这种事。“姓名?”来人似乎很不满。“安塞尔。”安塞尔连忙回应。
对方重新解开绳索,将安塞尔的双手捆绑在前,用一根牢固的绳索牵着安塞尔。
同时不由分说的从腰间取下了一个面具,戴在安塞尔脸上。“跟我走,等会穿过人多的地方,不要出声。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一个严肃的男声响起,边说完边牵着安塞尔向前走去。安塞尔回转了头,最后一次看向了ace的土堆。似乎察觉到,走在前面的人放慢了脚步。
一路上,手被绑着了,勒红了双手,安塞尔慢慢的走向一直沉默着。
安塞尔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在前方遇到几名整合运动的小队时,男人后腿了几步,用大衣盖在安塞尔身上,掩盖住安塞尔的头发,同时一把匕首顶在安塞尔的侧腰。
“呦,这不是卡尔嘛,旁边那个是谁?”一个整合运动干员注意到这问道。“没什么,一个刚加入的小子,我带她去为兄弟们看病。”讲到这里,那个男人急忙让开,同时催促到,“快去快去,哪里有孩子,耽误不得。”
就这样经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安塞尔来到了营地。
营地外围点着一些篝火,还有一些同样戴着面具的整合运动人员,他们一边添着柴火,一边看向卡尔。
卡尔转过身,解开了绳索,替安塞尔揉了揉手腕,指了指前方一个躺在篝火边的瘦小身影,说到:“请帮忙治疗这个小子。”这个时候望向像小孩子一般的男人。卡尔比安塞尔高出一个头,此时此刻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低下了头。接着说到:“但还是请尽力医治那个孩子。”安塞尔习惯性的点头,这个从前世的习惯,每当她听到这话,之前被捆绑也在心头消散了不少。看见安塞尔的动作,卡尔急忙取下医疗箱交给安塞尔。
不顾周围人的诧异,安塞尔快步走想那名少年,伸手抚摸他的额头。然后本能启动原石技艺,一团柔和的绿色光球,在手中,不停的旋转,忽而上下翻飞,,犹如一场表演。光球慢慢飘向少年,然后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是幻境。
少年的头柔和了一些,安塞尔自己都不知道,本能的释放了源石技艺。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为少年擦拭手臂、胸口的伤口部位,然后用酒精消毒,少年的眉头拧成一股,然后又用绷带缠绕起来。
远处,卡尔看着这一切,少年似乎没有苏醒的意思,依旧沉睡着。
卡尔走了过来,带着一些巧克力和一些粥。伸手递给了安塞尔,一边说着:“如果有需求,可以尽管提。感谢你”,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到,“当然离开营地是不可能的。”安塞尔有些失落。
同时,营地当中的人,无比清楚的知道,泰拉世界拥有源石技艺的本身并不少见,但是拥有治疗的失很少见的。他们缺少会治疗源石技艺的术士,他们只会简单的自我包扎。这让安塞尔更加重要了。
安塞尔默默的接下,吃了起来,从目前来看,自己是安全的,以后就不一定了,这时安塞尔已经冷静下来了。
吃完,卡尔命令一个看起来瘦高的男人,把安塞尔带到了一个帐篷中,帐篷中除了一张床,一些水壶,没有其他更多的物品。“你治疗了我的同伴,我们不会伤害你,但也不会让你离开,这里是你休息的地方。”说完,便离开了。
安塞尔默默的坐下,用手巾擦了擦脸,整理了一下头发。揉了揉手腕,似乎还是有些刺痛。一方面释放源石技艺似乎很耗费精力,另一方面,今天遭遇了太多,累了。想了想,悄悄掀开帐篷一角,有人时刻注意到这里,自己现在这个状态,根本无法逃出去。分析了状况,自己暂时没有危险,不如提早休息,贸然逃跑机会不大;况且自己身体疲惫几率更小了,可能他们还会狗急跳墙。就这样安塞尔沉沉的睡去。
帐外,瘦高男人说到:“这就是队长带回来的医生,靠的住吗?”一个男人插话到,“是啊,听说还是罗德岛的人,似乎是落单了。”另一个男人打断了他,“我说大壮,你怎么不想想,医疗术士本来就少,一般都保护住了,可能这个是小队全灭,估计才被抓过来的。”话谈到这里,瘦高的男人点了头,开口到:“总而言之,要看紧她,不能放跑了,听说罗德岛人很强硬,估计这个也不消停。”说罢,瘦高男人有看向受伤的的同伴的帐篷。
安塞尔不知道外面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