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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下)牡丹失艳一点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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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家侄女少见生人又身染风寒,见不得风!”

那差官面色大窘,慌忙退后,连声说道:

“是在下唐突了,唐突了。”

柳烟凝仍是板着脸,沉声问道:

“大人,可找到要找的人了?”

那差官不甚自在地笑了笑,抱拳说道:

“打扰小姐们了,我这就告退,不知小姐们在洛阳要待几日?”

柳烟凝冷笑一声,说道:

“自然等家侄女病好就走,不然每日被人瞧来瞧去么?”

那差官闻言脸上更是挂不住,连忙陪笑道:

“小姐莫怪,小姐莫怪,是汤某失礼了。不过在洛阳城,咱汤如海的名号还是有些用的,若日后贤侄女有用到汤某的时候,只管到府尹衙门来知会一声,汤某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边说边退出屋子,眼睛却迟迟不肯从床幔上移开,直到出来门才转身离去。

待汤如海走得远了,柳烟凝终于忍不住一头载倒在床上,将脸埋进被子里大笑起来,还不时用手捣着肚子,林风则坐在一旁紧抿着嘴不说一句话。

柳烟凝笑得够了,瞧着一脸哀怨的林风叹道:

“林风,你生得可真美!”她说完这话后又倒在床上咯咯笑了起来。

林风面色涨红,板着脸仍不说话,柳烟凝笑道:

“那汤如海只怕是看上你了,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呢。”

林风羞恼道:

“你还闹,我原先认识的那个温婉的凝儿哪里去了?”

柳烟凝微微一笑,拉起他的手指着自己,温声说道:

“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林风见她唇畔含笑,眼波流转,不由得痴了,轻声说道:

“凝儿,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

柳烟凝闻言脸上飞红,嗔道:

“又来哄我!”

林风拉住她的手,急忙说道:

“我几时哄过你?我在山上的时候便常常想起你。”

柳烟凝抽回手,冷哼道:

“那你这些年也不来看我。”

林风见她虽然状似恼怒,眼中却是了无怒意,遂又牵过她的手,说道:

“当年,我被无明从厉二娘手里救下后,便被他强行带上了秃笔峰,那秃笔峰直插入云,如无过人的武功,想下来几乎不可能,我前几个月下来的时候若不是侥幸掉进洗墨潭,说不定就摔死了。”

柳烟凝听到洗墨潭三字时,低声骂道:

“小色鬼!”

林风想起当时的尴尬情形也是面色涨红,忽又想起一件事,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哪里?”

柳烟凝道:

“我不知道啊,是个姑娘指给我的,本来我不信的,后来见到外面守那么多人才有些信了。”

林风叹道:

“那定是寇姑娘,整个宏武镖局的人都视我为杀人凶手,只有她相信我的青白。”

柳烟凝冷哼一声,道:

“怕不是没有缘故吧?”

林风摇头说道:

“应该不会,寇姑娘虽然行事有些鲁莽,却是个古道热肠的人。”柳烟凝又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又几日,林风伤势渐缓,有往日七八分力气了,便试着将玄阴内劲和五行养气决在体内运转一番,虽还有些痛楚,却在一番调息下来气息渐渐平顺,心中暗道如若这般下去,再有个三五日便能痊愈了。他那日刚与洞真比拼完内力,内息其实已经有些紊乱不顺,晚间又硬接了青木令主两掌,再被盛怒的寇武州打了几记重拳,是以内腑受伤颇重,气息也混乱不堪,一连数日都软绵无力。

柳烟凝从外面进来时正巧见他要下床,连忙上前搀住,说道:

“才好一点,你又想着下床,万一牵动伤势怎么办?”虽是责怪,她口气中却颇为担忧。

林风笑道:

“我又不是瓷娃娃,怎么会那般娇贵,而且我这伤势已经好转许多,再有三五日便能痊愈了。”

柳烟凝闻言喜道:

“可是真的?那就能尽快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了。”

林风微微一愣,猜知她方才出去可能又遇见什么事了,便问道:

“今日,外面又有什么动静?”

柳烟凝不无忧虑地说道:

“现在洛阳城里可真是乱成一窝粥了,大街上全是拿刀带剑的江湖人,更不乏高手在其中,宏武镖局那边也说不抓到你便不给穆延下葬,将你的赏银加到了二十万,单为这些赏银而来的杀手就不在少数。”

林风冷冷地说道:

“若我伤好了,这些人也算不得什么?”

柳烟凝正要说话,忽然听见有人来了,她凝神听了片刻,便一脸古怪地瞧着林风,林风也猜到来人是谁,便侧身躺下将被子蒙到脸上,低声怒道:

“以后你休想再让我做这些事!”说完,他便愤愤地蒙住脸。

柳烟凝掩嘴一笑,起身去开门,门外来人正是汤如海。原来他自打那日见了女装的林风后,便将魂儿丢在这里了,这几日时常来瞧他,却始终被柳烟凝拦下,心中好生懊恼,又不能强来,此刻见了柳烟凝,便满脸堆笑道:

“柳小姐,柳小姑娘的身子好些了没?”

柳烟凝闻言心中暗笑,真的柳寒月此刻正在潭州柳叶门中与哥嫂在一起,好不快活,那有什么不好的,她脸上却是不显露半分,只微笑道:

“月儿的身子向来如此,休息一两日便没事了,还劳烦汤大人时常来看,真是不该。”

汤如海瞧着她如花笑颜,心中暗想:“难怪她侄女长得如此动人,这当姑姑的已然是人间绝色了,侄女肯定不会逊色。”他心急想要见到假扮柳寒月的林风,便想不着痕迹的硬挤进屋内,不想柳烟凝虽然娇小,却将门堵了个结实,任他汤如海使尽浑身解数,却总被她悄无声息的挡在外面,急得他满头大汗。

汤如海干笑两声,说道:

“柳小姐,让在下进去看看柳小姑娘可好?”

柳烟凝薄怒道:

“我侄女生来胆小,前几日被你吓得已经好几天不肯说话了,你还来吓她?”

汤如海急道:

“是我唐突了,我就是粗人一个,柳小姐千万担待些。若不是为了抓林风那厮,我也不会那么莽撞,我这几天不是天天来给姑娘赔罪的吗。”

柳烟凝闻言心中一动,问道:

“你们要抓林风?他犯了什么罪吗?”

汤如海挠了挠头,说道:

“我也不知道,上头说林风身上有件紧要的东西,是朝廷之物,私藏便是犯了国法,却又让我们安个杀人越货,累案在逃的罪名。连累我们这些当差的人连日的为他奔命,真是个杀厮!”他唯恐得罪这尊挡门的门神,是以知无不言,也不管是不是官府秘辛了,一径抖了出来。

谁知柳烟凝开始还是仔细听着,听到最后的时候忽然杏眼圆睁,怒道:

“那你去抓人吧!”砰地一声将门甩上。

汤如海莫名其妙,心中暗暗思忖:“莫不是因为自己只顾着捉人,不将她侄女放在心上,惹得她生气了?却并不是因为她姑侄看不上自己?”他越想越是高兴,连忙拍门叫道:

“柳小姐开门,柳小姐,那是汤某职责所在,汤某并不是没将柳小姑娘放在心上,那日见了柳小姑娘,汤如海便没想过别的,一心想的只有她。”

柳烟凝在屋里听得又气又笑,刚要说话,却瞧见林风在床上瞪着她,她想了一会儿说道:

“汤大人还是三日后再来吧,我有些话要给月儿仔细说说。”

汤如海以为她是要劝说她家侄女从了自己,大喜道:

“好的,好的,我这就走,三日后,汤如海定携聘礼来。”说着便是咚咚的踩着地板渐渐走远。

汤如海走了之后,林风仍兀自气闷不已,柳烟凝连忙走到他面前软声劝道:

“好,好,咱们就走,三天也不待,今日就走,好不好?月儿?”她话到后面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风听得懊恼,伸手就要撕扯身上的衣服,这几日以来他一直穿着女装,眼上描眉,脸上敷粉,好不尴尬。

柳烟凝急忙伸手止住,说道:

“咱们还要这样出门呢,你若是身着男装出去了,别人一眼就瞧出你是谁了,还是这样方便。”

林风闻言愤愤地盯着她,柳烟凝连忙又说道:

“好好,我一会儿去找辆马车,将你藏在车里。恩,也是,你是男子,身形高大,即使穿女装也有人怀疑。”她自说自话,林风别也无其他办法只得顺从她安排。

洛阳城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热闹和诡异,不论在城的哪个角落总能看见身携兵刃的江湖人物,一般的安分百姓这几日也不敢出门,这些带刀拿枪的江湖人一个不顺眼就是血溅五步,他们这些一般百姓哪里还敢如往常一般出门。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城里慢悠悠地走着,厚厚的布帘蒙住车窗,让人瞧不见里面。马车走到街口的时候,忽然跳出来一个拿朴刀的汉子挡在马车前面,叫道:

“马车里的人出来给咱瞧瞧,不然就拆了你的车!”

布帘被掀开,从里面站出一个貌美的女子,正是柳烟凝。她知道虽然现在是眼前这汉子拦道,却也是被许多人在暗处盯着,他们这些落魄的江湖汉子定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能发财的机会,都盯着寇武州那二十万赏银和林风身上的鹰盒,任何林风可能出现的地方他们都不会放过。

柳烟凝微微一笑,说道:

“这位大哥为何拦我的马车?”

那汉子没想到出来的竟是个如此美貌的女子,遂调笑道:

“看看你车里是不是藏着野男人?”

柳烟凝面色一冷,叱道:

“真是该打!”

打字刚由她口中说出,那汉子便捂着嘴倒在一旁,殷红的血从他指缝间不断流出,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指着柳烟凝骂道:

“小贱人放暗器!”

谁知他话音方落就唔的一声又倒在地上,这次却是连挣扎也没挣扎,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动了,手上朴刀也掉在一旁。

柳烟凝冷哼一声,正要转身回车内,忽然听见有人赞道:

“这位姑娘好高明的暗器打穴手法。”

柳烟凝循声望去,却是个半百的老者,一撮山羊胡像是贴在下巴颏上一样,头上罩着一顶破烂的小帽,一双小眼睛紧紧地盯着柳烟凝。柳烟凝冷笑一声,说道:

“老丈也来拦我马车么?”

那老头跨上前一步,沉声说道:

“老汉只想瞧瞧你车里都有些什么人?给老汉看过了,老汉也不会为难你这小姑娘。”

柳烟凝怒道:

“若如你们一般,每个路过的人都来拦住我的马车看上一看,我几时能出得了城?”

那老头又上去一步,说道:

“女娃娃,你只管将布帘掀开,给老汉瞧瞧,老汉定不会难为你。”

柳烟凝冷眼瞧着他,说道:

“你以为走上前几步,我的暗器就奈何不了你吗?”

说着,她身形不动,手腕连连翻动,暗器如电甩出,有急有徐,或风声陡起或寂无声息,全照那老头儿的周身大穴去了。那老头儿本来料定柳烟凝在近身之际她的暗器有掣肘之患,定然没有方才那般凌厉,不想柳烟凝一手暗器打来,有如鬼魅,老头儿登时慌了手脚,跳跃躲闪之时被暗器打中了多处,人便从空中栽了下来,再也站不起身来。

二人说话打斗之时,早有许多江湖人物围了上来,柳烟凝眼光一扫周围的江湖人,沉声说道:

“还有谁来试试?”

众人被她震住,都不敢再上前,他们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却也不想惹上强敌,妄自送了性命,见柳烟凝手段高明便渐渐散去。

那驾车的车把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吓跑了,柳烟凝只能自己驾车,马车到了东城时,身后忽然传来阵阵马蹄声,她闻声回身瞧时,是几个骑马的江湖人在街市上冲撞,当头一人白衣白马,冲他们的马车追来。

不多时,那白衣人已经勒马横拦在柳烟凝马车前,上下仔细打量着她,口中轻笑道:

“果然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柳烟凝见他眼神放肆,心生不悦,叱道:

“你是什么人?也来拦我路?”

那白衣人哈哈一笑,说道:

“拦你路自然是为了林风而来。”

这时白衣人后面的人也骑马赶到,将柳烟凝的马车团团围住,纷纷抽出手中兵刃,耽耽而视。

柳烟凝冷冷地瞧着这一众人,手中暗暗扣了一把暗器,准备随时打出,冷声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这一众人中,忽有一人擎起一杆大旗,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冷字。柳烟凝尚不明所以,周围却有江湖人惊叫道:

“是冷剑山庄的人!”

“难道那个穿白衣的是冷剑山庄的少庄主?”

柳烟凝心中疑惑不解,她师父退隐江湖已久,从未跟她提起过江湖上的事,她自己也是初入江湖,更是不解。

那白衣人双手抱拳,倨傲地说道:

“冷剑山庄白珂见过莫姑娘。”

柳烟凝闻言心中一惊,暗道:“自己初入江湖的名字他怎么会知道?”

白珂见她神色不定,遂笑道:

“若是冷剑山庄想知道,江湖上便没有不知道的事。”

柳烟凝不理他吹嘘,只冷眼瞧着他,喝道:

“你我素不相识,少庄主拦住莫信的去路却是为何?”

白珂笑道:

“自然是为了林风,而我知道有你在的地方,那林风一定在,所以他一定在这马车上。莫姑娘若是不想招惹事端,容手下人搜一下马车就好。”他这话威胁意味甚浓。

柳烟凝细眉一挑,将剑执在手中,叱道:

“你大可来试试!”

那白珂笑道:

“莫姑娘为何苦苦拦住在下呢,容在下瞧瞧你车中之人,在下便心满意足了。”

旁边那个举旗子的汉子叫道:

“少庄主,何必跟她废话,咱们上去直接掀了这马车!岂不痛快!”

白珂摆摆手,斥道:

“像莫姑娘这样的佳人,岂是你们这些粗鲁汉子能唐突的!?还不给我退下?!”

那掌旗汉子微微一愣,随即笑着退到一边。

柳烟凝面色渐寒:

“我车里有什么人管你们什么事?”

白珂见她纵然发怒也是美人绝色,笑道:

“姑娘莫恼,在下只是奉家父之命出来探寻鹰盒的下落,既然在此偶遇姑娘,鹰盒的事就先放在一边了。”

柳烟凝冷冷地盯着他,忽然瞥见跟在白珂身后的一个身形有些面善,那人面蒙黑纱,背上挂着一个长长的包袱,包袱上窄下宽,像是件奇形的兵器,她微一沉吟,心下了悟,怒道:

“媚煞,原来是你!”

那蒙面人闻言身子一颤,低声对白珂说道:

“少庄主不可小看这个女人,她的剑法非常厉害,少庄主还是一举将她拿下为上策。”

白珂面色不豫,斥道:

“本少爷要做什么还不轮不到你来插嘴。”

说完,他又冲柳烟凝笑道:

“莫姑娘既然认出了媚煞,自然也清楚为什么在下一口咬定那林风就在你车上,姑娘与其和整个洛阳城的江湖人士为敌,不如让在下送姑娘一程,相信江湖上敢惹冷剑山庄的人还不多,姑娘的安全白珂定时时放在心上。”白珂眼神越加的放肆轻薄。

柳烟凝只冷冷地叱道:

“滚开!”

白珂横马挡在路上,说道:

“莫姑娘,像林风这种杀人越货之徒,和姑娘在一起岂不是污了姑娘,白某不才愿为姑娘牵马执蹬,护持左右。”

白珂正等柳烟凝回答时,却见从马车布帘的一角钻出半个脸来,忽地又钻了回去,又见柳烟凝低声对车内说了几句话,他瞧得明白,那半张脸分明是个美貌的女子,心中顿时疑惑起来:“难道她这车里真没藏着林风,还是车里藏着不止;林风一个人,还有个貌美不下莫信的女子在?”

白珂是个好色成性之辈,此时见了如此绝色,当下喜不自胜,朗声说道:

“莫姑娘何不让你车里的那位姑娘出来,为在下引见一下。”

柳烟凝怒道:

“我侄女生性胆小,岂是你们这些人能见的。”

白珂心中疑惑更深,也更想瞧瞧里面那位美貌女子,笑道:

“即是莫姑娘的侄女,在下自然不敢唐突,只是姑娘若能让在下一路随护,白某荣幸之至。”

柳烟凝不待他说完,手中暗器天女落花一般抛出,身子闪电间飞纵而上,长剑出鞘,直取白珂咽喉。

白珂也是名门之后,连挥数剑打落暗器,见柳烟凝长剑及身,手按马鞍翻身而出,剑如虹影瞬间与柳烟凝对拆数招便疾步而退,对那掌旗的汉子低声说道:

“一会儿我缠住她,你去看看车里究竟有什么人在。”

柳烟凝听到骤然转身想回到车边,不想眼前白影一晃,白珂已然立于眼前,笑道:

“莫姑娘何必着急,与在下比划几招如何?”

柳烟凝怒道:

“滚开!”

说着,她摇步生莲,长剑陡然刺出,花开并蒂,剑势一沉一浮,攀沿而上,眨眼落在白珂胸前。白珂乍见如此高明的剑法微微有些慌乱,但到底在剑上下过苦功夫,手腕翻转,使了个撩海生波,堪堪将柳烟凝的长剑架开,而他那身白衣却被划开了一道,划破的白色衣衫随着他的腾挪呼啦啦地风响,着实有些狼狈。

柳烟凝冷哼一声,翻身落回车边,瞧了一眼自己没了剑尖的长剑,轻声叹道:

“可惜了。”

白珂被她一招逼退,面色甚是尴尬,媚煞赶到近前扶住他,劝道:

“少庄主,咱们还是一起上吧,这女人着实扎手。”

白珂一把甩开媚煞,怒斥道:

“滚开!”

说完,他又腾身而前,使出家传剑法,长剑之上带着绵绵寒气,杀意森然,此时他稍稍收起了好色之心,剑法上登时多了几分凌厉。柳烟凝见他来势凶恶,也凝神相对,却不如先前那般轻松了,不多时两人便缠斗在一处,不分上下。

媚煞心中恨极柳烟凝,眼见白珂和柳烟凝久战不下,便转身对那掌旗汉子说道:

“张劲大哥,若是少庄主有个好歹,张大哥回去须不好与庄主交代,不如咱们一起将这女子擒下。”

那掌旗汉子张劲瞧了眼尚在打斗的白珂,沉吟道:

“这……”

媚煞见他犹豫,便又说道:

“若现在擒下这女子,少庄主的脸面虽不好看,但咱们为少庄主捉住了这女子,少庄主也不会为难你我。”

张劲闻言点头说道:

“好!你且说说如何擒法。”

媚煞说道:

“张大哥一会儿往她的马车扑去,她定然折返相救,张大哥再回身相向,打她个措手不及。小妹再寻机打出琵琶钉,饶她武功再高也躲不过去。”

张劲微微颔首,将手中大旗交与边上人,双手一拍马鞍,飞身扑向马车,柳烟凝果然回身转向张劲,眨眼间与张劲连对数掌,张劲不敌跌了出去,而白珂长剑却到了柳烟凝眼前,她翻身急退,却因为在与张劲拼掌后气息不稳,躲避不及被白珂削落一片衣袖,躲在一边的媚煞瞧准时机将三枚琵琶钉打出,分袭柳烟凝期门、天突、天枢三穴。

柳烟凝慌乱之际见这三枚琵琶钉忽然打来,暗叫不好,长剑挑落两枚,剩下一枚却避无可避,正慌神间,忽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碗将那枚琵琶钉打落。

众人正疑惑间,头顶上陡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不嫌丢人吗?”

再看时就见柳烟凝身前站着一个高壮粗大的汉子,那汉子身着灰布衫子,肩头上搭着一个半旧不新的褡裢,腰间揣着一个大葫芦,下巴上的络腮胡几乎罩住了整张脸,正圆睁着大眼瞪视白珂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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