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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道静魔骄还归阴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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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谦仔细打量,总觉这人无比熟悉,但是脑中却似乎少了一段重要的记忆一般,看着张麻衣道:“这位仙长,我们以前见过么,我确实叫刘伯谦,家住”冥思苦想,心道:“家住那里怎么也忘了,真是要命”

就见张麻衣打量他,表情更是古怪,忽然迎面一掌打来,劲风扑面刮的脸隐隐生疼,这要被打中不死也残,伯谦忙伸掌一挡,“啪”一声轻响,双掌推在一起,就觉对方劲力如电流般直冲心腹,不由内转任督,手臂劲力一吐迎上,两股劲力一撞,却是“咚咚咚”的连退三步。

边上那宇文遂急忙拦住,才要说活,就见张麻衣道:“将军不必紧张,我见这兄弟和我一个故人甚为相似,刚才试了一试,果然只是名字相同,人却不是”

对伯谦拱手到:“失礼失礼,刘公子和我那位故人身形极为相似,但是功夫却全不对,却是我认错了。”

他刚才只道伯谦脸部有易容,这些江湖伎俩毫不出奇,但是一个人在怎么变化,一身功夫内息却是绝对不会变的。

出手一试,却是知道这人内功虽然精堪,却是走任督发力的人间武学,功力抵挡自己都难,绝非自己认识那人的地煞路数。

伯谦道:“无妨无妨,这位仙长,我的记忆好像出了问题,很多事想不起来,也刚才也觉的仙长格外熟悉”

张麻衣笑道:“看来我和公子还是有缘分,哈哈”

宇文遂打圆场,说道:“刘公子和张仙长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却不是都自然熟悉?”

伯谦惭愧道:“那里比的上仙长”

张麻衣道:“你们左一个仙长,右一个仙长,叫的我好不尴尬,我也只是个修道的,却不是什么仙人,叫我张麻衣姓张的都行”

宇文遂道:“都一样,都一样,看仙道长一身本事通天彻地,斩杀起妖邪来如闲庭信步,这还不仙?”

几人攀谈吹捧几句,问及现在军情,却是北昆仑三百弟子已在乌沙丘布下混元阵,将熊兜、巫虎、狐功等十六妖将临的数千妖兽牢牢困住,只等合围必能歼灭。

说话间边上副手已让众军休息打尖,派来人送上热汤和干粮,张麻衣也不客气,端起吃喝,想是行军中也习惯了。

宇文遂道:“张仙道长,这么说北昆仑已先可和妖人接过仗了,不知斩获如何?”

张麻衣道:“已战了三次,伤了土蝠、月狐、柳獐、麒豹几名妖将,几个师弟受了一点伤。”

宇文遂点了点头,他知张麻衣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这三场恶斗定是惨酷异常,以北昆仑之能,尚且杀不了兽军中的十六将,麾下弟子甚至伤亡。

宇文遂问道:“不知可曾查知现下兽军实力如何?”

张麻衣道:“现在各路兽军已被挤压在孟平关下,大部分都聚在豪山,还有人还说,有个叫什么九头龙的到了,不知真假。”

宇文遂一怔,道:“九头龙?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张道长可否详细说说?”

张麻衣道:“具体也不甚明了,是北昆仑玉清门下弟子白玉蟾带回的消息,说是有个什么九头龙预要威压群兽,若真让它统御了众兽军,这仗只怕更不好打。”

伯谦听两人说了一阵,见他们慢慢走远,想是有些军务不方便自己听到。

心道:“自己看这张道长分外熟悉,以前绝对见过,现在自己记忆好像大部分都知道,但是一些细的东西却是遗忘了,关键时候总是想不明白,倒像是被人刻意抹掉了一般,不知什么缘故,这道长是个有本事的,一会问问他?”

喃喃自语:“北昆仑北昆仑,我明明知道他们,但是细节却不知晓了,见了鬼了”抱着脑袋冥思苦想,总觉的就像话到嘴边就是吐不出来一样,憋的难受。

当下远远吊着两人,见他们又说了好一阵,张麻衣举手作别,想是要离开,忙快步上前道:“张道长,请稍待。”

张麻衣回过头来说道:“刘公子,怎么了?”

伯谦道:“却是要麻烦道长,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总想不起以往的一些事,道长是世外高人,可否帮我看看?”

张麻衣道:“我却对医术不精,我有个师弟黄紫庭极擅药车、内丹,有暇我给公子引荐。”

见伯谦一脸失望之色,张麻衣到有些于心不忍,心中思索:“这人也叫刘伯谦,身形又极其相似,虽说功夫路数不对,但是毕竟太过巧合,难道另有隐情?”

心中也是疑惑,当下对伯谦道:“刘公子,你伸手出来,我给你搭搭脉。”

伯谦大喜伸出右手,张麻衣手指搭上伯谦脉搏,内劲如线延伯谦督脉强间、脑户、风府、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一路探知下来,转瞬将三十六处大穴探完,却是分外顺滑。

当下起胞中穴往任脉二十五处大穴,阴维阳维奇经八脉探知,却均无异常,只到最后带脉的恶章、门然、古却穴位时却有阴寒透出,所含阴气虽不多,竟然格外凌厉,压制不得。

张麻衣心中一跳,劲力转走凤池预上泥丸,却发现完骨、天驻、哑门、客主、后顶、月桥均是滞涩,正准备劲转承浆、地仓、印白、头维时,忽听周围军士大哗,有劲风隐隐疾扑而来,

抬眼一看却是有黑雕在天上盘旋不去,看他二人好一会不动,认为有暇可趁,俯冲扑击下来。

张麻衣当即收手,一招“托天式”劲力向上挥去,那黑雕离着还有一二丈,已被他掌风击打的翎羽四散,尖厉鸣叫中飞掠而过,慌忙上翔,和群雕在空中如朵朵黑云盘旋往复。

张麻衣说道:“刘公子天梯似有不通,到像是阴阳转结根源不畅”

心中也是更加疑惑,说道:“我现下还要去联络其他师门兄弟,却是无瑕给刘公子细察,若刘公子无事了可随我同去师门,必能解公子之惑。”

伯谦道:“好啊,我记忆中和北昆仑极为熟悉,若去了说不定能想起来。”

正说话间,那宇文遂带了一队人马过来道:“刘公子,这天上黑雕栈恋不去,时时扑击,极是影响行军,我等功力不足,箭射不得,还望公子出手相助。”

伯谦一笑,接过他手中的筋角硬弓,入手沉重,弓角包浆极是润滑,选只白羽铁矢,凝劲一拉开弦三尺,就和满月相似,一弓在手气势突变,当真是端身如干,直臂如枝。

张麻衣在旁见他控弦却不是屈大指,头指压勾指的西域射功,而是已无名指迭压小指,中指压大指,头指当弦,当下暗暗点头,知道此射法其妙在头指尖,却能比寻常箭法远出数十步。

就见伯谦目若流电,弓起势如追风,“崩”一声清音,箭出弓弰就像怀中吐月,白簌所至若瞬光穿狭,一声雕鸣正中一只雕身,劲力未衰,又穿进了第二头黑雕腹内,一箭贯着双雕,自空急堕而落。

众军士有看到的无不“哦”的齐声喝彩,余下的黑雕再也不敢停留,四散高飞而去。

宇文遂和张麻衣“好”的一声同时夸赞,张麻衣笑道:“刘公子当真好箭”伯谦将弓递还给宇文遂道:“还是宇文将军好弓,方能事半功倍”

宇文遂道:“我这六采弓也是家传的,箭身七拓,执曲审面,戴角长二尺有五寸,以鹤筋相结,拂磨七年而成,可惜我箭术不运内精,做不得气达于彼,使起这张弓来不似公子这般气会神恬,从容自然,惭愧惭愧”

张麻衣劝慰道:“宇文将军何必过谦?,水滴石穿今后再下苦工,必不辱没这张家传宝弓。”

伯谦到没太大感觉,就觉这弓用起来劲脆,比以前家中的竹弓却是强百倍,忽然心中一震,脑中似乎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些画面在脑子一闪一闪,他低头思索,边上两人说话再听不到,

好一会,就听有人道:“刘公子公子”声音越来越大,抬头就见宇文遂和自己说话,忙摇摇脑袋,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刚才想事有点太入神了”

这时就有几个好事的兵士拖着那两只半人高的大雕四处夸赞,惹起围着几人的兵士阵阵哄笑,那宇文遂快步上前呵斥。

张麻衣离开自己七八步,笑盈盈的看着众军起哄,耳边忽听他低低传来声音:“刘公子,现下耳目众多,若要问的明白,待晚间扎营,三更后出营往南走,见面详谈。”

伯谦一惊,看张麻衣神色无恙,若不是听到声音根本看不出一点异样,就见他和宇文遂拱手作别脱离军伍而去,竟是再没多瞧自己一眼。

伯谦心中知道多半是他已看出端倪,但是现在身在众军之中,眼见宇文遂带来的这队军士个个彪悍,总在自己身周不离片刻,虽神情恭敬但隐隐有防范之意,当下也不动声色。

低头又慢慢回忆起一些一闪而逝的画面,宇文遂安排伯谦回车,却还是不见阿秀的踪影,伯谦按耐不住询问拱卫在边的褐衣士卒,却都说不曾见到。

伯谦无奈坐下,知道阿秀是医官,必有旁的事情耽误了,如此过了几炷香时间,忽听得号角声呜呜吹起,远处雾尘大起,似有无数军马向这边行进过来。

众军士原本坐着歇息,顿时齐齐站起,就听宇文遂大声叫道:“众军勿惊,这是王上的兵马到了。”

他连叫数声,让众军、副手、哨长分率众军列成队伍,鼓声蓬蓬,撮唇作哨,几队前哨骑兵迎了上去。

伯谦见到他们布阵极是利索,心想:“这左军人数不多,却个个凶猛矫捷。前面见那莫勒燕的兵马亦甚了得,怎么这些兵马都如此彪悍?

呜呜号角之声不时传来,跟着雪尘飞扬,几列马队疾驰开来,转眼已离这里不足七八里路程,远看这些骑士都身着铁甲锦袍,呈红、绿、黄、紫四色,旗帜如云,驰骤奔涌,当真是兵强马健,极是壮观。

队中驰出两骑,直奔而来,驰到军伍之前十余丈处,便翻身下马,快步上前,抱拳行礼,说道:“王上便在前面不远,令宇文遂、莫勒燕见驾。

那莫勒燕两日不见,想是在养伤,宇文遂躬身接令,一声唿哨,两名骑兵乘马奔去,众军当即随一众骑兵前行,

伯谦张望见阿秀还是没有出现,不由心下大急,只是现在军中人人肃穆,自己又无熟人,那宇文遂又在前勒令众军却是没法去问。

走出七八里,就见荒原中游骑来去,络绎不绝,个个都衣甲鲜明,转过山坡,眼前旌旗招展,密密层层的到处都是营帐,成千成万骑兵步卒,围住了中间一数层牛皮所制庞大营帐,飞彩绘金,灿烂辉煌,想来必是新王王帐。

伯谦遥见那随驾文武百官参见进出,展出的旗帜尽是北院大王、枢密使、于越、知枢密使事、皮室大将军、马军指挥使、步军指挥使等位高权重之辈。

他一身何曾见过如此排场?心中也自觉壮观庄严,就是有天大疑问现在也只好暂时压在心中

站在人群中看宇文遂和莫勒燕各带一行军伍去见驾,此时身周十几万大军环列,惟闻马嘶蹄声,却听不到一丝喧哗,看到骑兵静静的列队在前方山冈上,只有远方隐隐传来劲风掠过的低沉的“呜呜”呼鸣嘈杂声,一股肃杀之气只贯心头。

伯谦心中只有诧异,几疑是否真实,此种氛围里不便左顾右盼,只的低了头慢慢回忆刚才出现记忆碎片。

他这一凝心想事,时间不由过去,不知多少时候,猛听号炮“彭彭”响动,但听得一句“拔营”的号令,一句变成十句,十句变成百句,百句变成千句,声音越来越大,却是严整有序,毫无惊慌杂乱,耳听周边尽是回应,就见众军立即动手开始拔营,片刻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将行李辎重都装上了驼马大车。

就见各色骑兵排成整齐的队形,跟着行军大将军立于马上大声宣读,却是王上传下号令:“众军出力剿灭兽妖,大胜之后,升官以外,再加重赏。”

众骑兵从山岗上鱼贯而下,蹄声轰隆,整个队伍仿佛一条银色的巨龙,回响着吼叫:“万岁万岁万岁…”,渐渐全军尽是“万岁”之声,响彻天域。

众军排列,伯谦也被催促下车,在黑压压人群中行礼,偷眼见那新王披着黄金甲胄,登高而立,长剑斜指向天空,身形虽纤细,但挺直的身躯却显露出至高无上统帅特有的威严,阳光下她一身金甲发出绚丽的光芒,传下旨意,却是要亲率三军,向兽军迎击。

众官兵又是三呼万岁,誓死效忠,无数铠甲、盾牌、刺枪、长剑、旗帜将伯谦的视野完全占据,就如一片金属的海洋呈现在眼前,锋利的刀剑反光刺得他的眼睛发痛,置身其中方觉个体的渺小。

兵马分成前军、左军、右军、中军四部,兵甲锵锵,向东南挺进,另有小队游骑,散在两翼大军,彷佛一道又一道肃穆的江河,漫过山川冰原,军阵所覆盖,天地间彷佛只剩下一种颜色,那就是众兵外衣的红褐色,树立在这涛涛翻涌的浪头之上,是一片又一片金属的反光,密密麻麻的刀剑扬起的铺天盖日,在雪雾尘埃中闪烁着刺眼的光。

大军前行五十里,只听得左军和右军同时响起了急促号角,伯谦极目远眺就见远处雾霾尘头大起,前方的地平线上似乎出现了一大片阴影,漫天阴脏的雾尘扬起十余丈高,宛似灰色云层般铺地涌来。

就见传令骑哨打马奔驰在于各个行伍之间,高呼:“结阵!”,登时前军和左军、右军响起阵阵尖利军哨,步兵整齐划一的列队竖起长矛,形成一个无边无际的方阵,望不到尽头的军阵上方一片钢铁冰冷的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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