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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白马古寺(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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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铭未及那人立定,便已越前一步,拖住了其胸前臂膀。此时蔡琰方才看真,原来那人正是范青君,其双臂正托着一衣衫破烂满脸鲜血之人,却是魏延无疑。

“文长,文长。”卫铭和范青君将魏延轻轻放下,十渡已出手抚在了其胸前,瞬间封住了心脉附近几处要穴,又以指为引点在了魏延左腹中刀之处。只见那刀在十渡指力慢引之下徐徐退出,范青君则是于一侧轻点伤口边缘,不见一点血丝崩出。

待淑窈进来之时,十渡已然将魏延所中断刀拔出,此时卫铭正在清理其伤口附近残血。

“二哥,文长怎么样了?”淑窈满脸焦虑之色,蔡琰此时方才看到她也是发簪脱落,脸上也有污渍,其袖口也被利物划去几道口子。

“无碍。这位施主虽然身受重伤,好在功力深厚,护住了要害之处,没有生命之忧。只是肚腹之处失血过多,需要休息两日方可苏醒。”十渡缓缓地说到。

淑窈听罢长缓了一下,然后便摊到在地上,蔡琰慌忙将其扶至蒲团之上坐下,一边安慰着她。

“幸得师父相救,文长无碍便好。”也是长喘了一口气。

“啊!你就是十渡大师。”淑窈刚靠着蔡琰坐起身子,忽听二哥之言,瞬间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老僧,满脸充满好奇之色。

“师父,此乃吾妹淑窈,不懂礼数,万望见谅。”

“无碍!己身受伤而不顾,反之关心他人,看来也是一个重义的女子。”

“淑窈,你们遭遇黑道袭击了?”卫铭已将魏延包扎完毕,此时方才问到。

“文长是为救我被季越所伤。”淑窈说到此处,头不由地低了下来,眼泪也禁不住开始簌簌落下。

原来魏延与淑窈潜伏于五鹰身后,只见季越随昆吾众人来至寺外密林深处,而后便开始交谈洛阳各处行商布局。淑窈隐在一颗雪松背后,心中不由愤怒难耐,若非魏延拦着早已冲出以剑相待。

伊洛马场处于两水交汇之处,常年雨水富足,阳光非沛,故而马草长势丰茂,品质优等。又历经百余年发展,此时已是乃中原地区最大马场,朝廷也是时有请购需求。由于商会和昆吾均是联盟模式,物资供应更是脱离不开舟车运输,因而马场的优势则直接决定了两派区域市场。伊洛马场是商会马匹主要来源,黑道自董卓正名之后于京师布局商盟,马场则成了其首要目标。牛河梁曾多次派人明争暗夺,但均无所获,其中牛子骥更是被大长老沈檀连续击退两次。由于马场的特殊性以及重要性,季越虽身为场主,但也颇受长老沈檀以及大当家钱寒山看重,会中重要事项及任务安排均有其参与。季越知道自己上面长老和大当家,即便地位特殊,但也终是他人嫁衣,且近些年洛阳商盟多是倒戈,唯余这数十户本家依然坚守着。马场非商会本家,但也是百余年传承,故而也未被昆吾蚕食。但季越却是有了二心,终是在牛千古十余次暗中拜访之下动摇了,长老一职他是不敢奢望的,大当家却是可以一试。上次范青君与杜夔州前来白马寺拜见十渡,便是季越透露的消息。今日他趁昆吾派与太师一行来到白马寺,便悄悄潜了过来。

“那匹宝驹不在你马场里面?”牛千古失望地问到。

“确实不在,自沈长老自西域引此批良马回来,那马王便被带走了,余下的仅是优等良马,算不得上等。”季越背对着魏延二人,如实地回到,全无一点场主架式。

“那马王现在何处?”

“那马王在轩辕山历经两年有余,与精选种马交配。那些母马后诞下的十余马驹,虽然都是上等良马,但较之马王的少了许多烈性和灵性,此时均在马场之中放养,据说范会长准备将其捐给太师以助军士。”

“这个我自是知道,不必多说。若是那匹宝驹能够寻到,帮主自是高兴,而且以你马场之重,别说这大当家,长老也是有可能的。”

季越心中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转而又强壮镇定,嬉笑着说到:“多谢牛掌事提点,非是季谋无争上之心,只是那宝驹自出生至今我尚未见过,何谈找寻?”

“哦?季庄主也未见过?”牛千古满脸异色。

“沈长老后来偶然一次机会,在嵩山寻到一匹体格健硕,骨骼宽大,而且正值壮年的野生母马,后与那马王交合之后果然诞下一宝驹。这马驹性烈活跃,声音高亢,而且纵越皆远超同龄马驹,灵性十足。自其出生至今,两年有余,季某只是听说,未曾见到。”

牛千古点了点头,沉沉地说到:“闻说范会长有一良驹,纵横山涧,一般林兽莫能接近,我派曾有人有幸远见过一次,膘肥体健,毛色光洁明亮,实乃马中之王。帮主听之后,几次派人找寻均不得其藏处,看来这范会长确实有防你之心啊!”

牛千古果然城府深厚之人,他虽非功夫出众,但是凭着自己的眼光和心计,而且善于捕捉对方心中薄弱之处,也难怪牛河梁能以昆吾掌事之职安排于他。花祁总领经营,牛千古筹划目标,一男一女,确实给黑道拓展之路扫出了不少障碍。

季越不仅脸色暗沉下来,垂下的拳头也握了起来,愤愤地说到:“牛掌事且请放心,在洛阳还没有我季越摸不到的马匹,不出三日必将那宝驹寻它出来,范青君乳臭未干有何才能当这商会会长。”

牛千古脸上瞬间露出一丝欣幸之笑,瞬间便又消尽了。那厢淑窈听到季越暗地诋毁兄长,心中之愤虽被强摁了下去,但手臂不觉间触到了旁边的松枝,‘簌’地一声,那积雪瞬间滑下了一团坠在地面之上。

“谁?”

牛千古和季越同时瞬间跃至松树旁边,只见地上两对脚印,两个身影已经向寺门方向疾速掠去。

魏延知道此刻不宜争斗,对方人多都是好手,自己有伤在身不能兼顾,一旦被纠缠上,则淑窈无疑于被置于险境。

牛辅和五鹰也随后跟上,敌手以季越功夫最强。不过逃出十余丈距离,魏延已觉自己被罩在敌人攻击范围之下,于是便用力将淑窈向前一推,右手也瞬间抽出腰间夸刀,一记‘巨人狂扫’朝身后斜劈而去。

淑窈见魏延出招之后,不过瞬息时间季越便追了上来,此刻二人已经双刀交结了起来。魏延内伤未愈,全靠胸口一气支撑,此时已接连使出‘巨人长击’、‘巨人怒斩’两式,季越被其刀锋之势逼得不由后退两步。此时五鹰和牛千古均已追上,七人成一字型裂开,横在魏延面前。

“淑窈退开,看魏大哥如何收拾这帮杂碎!”

魏延胸中疼痛难忍,适才虽然敌开了季越的攻击,但也牵起了内息受伤之处。魏延虽与戟神交过手,但当时李彦碍于宗师身份仅以防守之招便接连败了三人联手。但吕布却是不同,其虽功夫与李彦同路,交之其师也未见势弱,而且他出招更为凌厉直接,若非昨晚董卓兴致正盛,此刻魏延估计难以站立。

“好狂傲的小子,今日既然撞见我的行踪,便留你不得。”季越手中之刀已经扬起,映着林中的血光隐隐泛出凄凄的寒意。

“昨晚教训了卫铭,今日轮到了你魏延,无论你岐棘山二少如何威风,到我牛辅这儿照样被宰割!”牛辅站在众人身后,满脸狞笑,眼睛直勾着魏延。

“哈哈!果然太师府的饭菜香些,不知这紫阁峰的富家少爷脊背可赶得上那张绣的枪身之硬?”魏延满脸嘲讽之意,不屑地回到。

“你就是魏延?早听说商会新来两个客卿,少年成名,不想今日竟能遇到。”

季越心中已有些胆怯,淑窈他自是认识,万不可使其出逃,但眼前却是岐棘山败枪王敌戟神之人,适才与之过手数招,自己刀法远不及其精妙稳健,只是占据人数之忧和对方兼顾之便适才未曾落败。

“季庄主不必顾及,此人昨晚被吕将军重伤,此时空有腔式,不过拔牙老虎罢了!”牛辅嬉笑着说到,还不忘以手持之鞭朝魏延一番挑衅。

“哈哈哈哈,我魏延可是装腔之辈?哪个头颅硬实可以先来一试?”魏延持刀而立,双眼鄙视众敌,毫无畏惧之意。

那刀身此刻犹如磨镜,通透明亮,雪光在其映射之下似乎也暗淡无光。牛千古、季越、五鹰本已完全占据优势,但此刻望着眼前豪情万丈的魏延,倒似翻转了过来一般,胆魄、气势、盛意俱消,仿佛若薄雾之下的太阳一般,黯淡无光。只见‘嗬’地一声,八人之影瞬间被刀影笼罩,那苍白的太阳也霎时消失不见。季越但觉一股压迫之感自头顶朝胸口直袭而来,只有挥刀一挡,只听‘锵’地一声,手中之刀险些脱离,与之同时胸口也受了一脚却未伤及脏腑。

魏延适才那一招名曰‘半壁天日’,乃在岐棘山所创。红日光芒万丈,笼盖大地,万物皆如尘埃。但与半壁观之,身与影虽不能增高,但视觉似乎无限接近,胸中慷慨之情也是油然而生。《左传》曾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招正是意在气势,以己之盛压迫对手,使之出现漏洞,然后趁隙而入瞬而破之。魏延看准季越犹豫踌躇之际当即攻下,但终因内力不足未能斫断季越手中之刀,那当胸一脚也是功亏一篑。

季越醒悟过来之时,魏延已于五鹰缠斗在了一起,适才一招已使他惊出了一声冷汗,也因之方信对方有伤在身之言,故当即挺刀杀了过去。但见其刀法无甚花样,但均是顺着众人之势直击要害,毫无拖延之意,一招一式但见以猛、稳、准、疾之特征,果是周游于烈马争斗历练出的身手。魏延知道若是硬拼八人必无胜算,故而以游斗步伐配合招式阻断众人前去之路,这样以来不仅节省了体力消耗,而且还能给淑窈逃离争取最大时间。只见其身形变化犹如猎狐一般鬼魅难寻,招式亦是环环相扣,一开一合之间但见豁达豪放之姿,虽然其内伤在身,但以招式之盛以及气魄之雄,一时间竟与众人斗了个不分胜负。

牛辅见众人十余招之后虽据上风,但仍是无法拿下魏延,若是如此争斗下去即便拿下了魏延,但那姑娘非逃脱不可。‘镝’地一声,五鹰当即明了,瞬间纷纷占位准备结那声乐五行阵。牛千古与季越也在同时知会其意,分别跃出争斗范围之外,欲取淑窈方向而去。

忽听‘咔’、‘咔’数声,然后便是一阵‘轰隆’巨响,几人争斗之地雪松盖顶尽皆脱落,那震动之力又引带周遭树木共鸣,霎时间雪花漫天飞舞,直冲穹顶,只见一个灰色的身影手持长刀,从雪雾之中踉跄奔出。

那身影淑窈无比熟悉,正是那个毫无怨言随她北上洛阳寻兄、赧颜羞涩陪她前来白马寺赏雪、又心甘情愿与自己冒险一探、且在伤重之余拼却全力护却自己周全,时而爽快时而笨拙的大男孩魏延。淑窈此时心中情绪万千,那个大男孩越是淡定她的心却跳的越是厉害,故她虽然已经走出但也不过百丈距离。此时她看到那个身影朝她跑来,眼泪却是止不住流了下来,滚烫炙热。

“快跑!你怎么还在这儿?”魏延此时已经拉住了淑窈的手臂,一边大喘一边向前奔跑,然后又裂开嘴笑到:“哭什么?你魏大哥向来运气极好,那几个啰嘍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淑窈听罢,会心地一笑,那正在滑落的泪珠却正好陷在了梨涡之中,在这漫天皎洁的雪光映射之下,恰若珍珠般晶莹剔透,摇摇欲坠。

‘嗖’地一声,魏延当即伸臂一挡,只见一柄朴刀已从其身旁疾穿而去。然后便是‘铮’地一声,那刀便插在了二人面前一棵井口大小的松干之上,刀柄犹在簌簌下落的雪花之下嗡嗡颤鸣。

魏延突然脚下一个蹒跚,幸得淑窈极力拉住,身体虽有倾斜但也未扑倒于地。

“文长,你怎么样啦?”淑窈望着雪地上魏延吐出的一口鲜血,心中更是绞痛难忍。

“魏延,今日你逃不掉啦!白雪为茔,又有大小姐相随,你也可以明目啦!”季越走了上来,满脸阴沉之色。

“季庄主,此二人可为入我昆吾派的投名状,帮主定会大喜过望。”牛千古与牛辅几人也缓步走了上来。

原来适才魏延与八人相斗之时,已经猜到牛辅必会令五鹰结阵以困自己,以便牛季二人腾身去捉拿淑窈,故而在与众人相斗之时便已瞄好了周边地势与障碍,旋而以‘涧水蛇蜒’之招对敌。此招也是在岐棘山所创,意在地势,从涧水自山中出,于有利地位无所不占,无孔不入中悟得。魏延见周边松林密布,又地处高岗,乃天然屏障,于是便施招与敌争斗之际引其兵刃击向树干。季越等人原以为是魏延体力不继,以防御之招躲避,却不想竟是诱招。待五鹰正欲结阵之时,魏延已引其先后击中十数棵树干,此时魏延布阵已成,那脚印连线恰若游蛇盘蜒驶过,于方位、地势无所不占。此时魏延旋又使出‘银河顿泻’之招,此招犹如崖顶急流,瞬间争喧轰鸣而下,恰如九天银河被破裂,那满河星辉顿时倾斜,气势磅礴。魏延此招劲力全施,只见那中招的松木伞盖瞬间便倒向了一旁,而后又此地引发其他树干纷纷塌陷。五鹰昨日与卫铭两次大战,一险一败,心中已无先前之傲气,今日见魏延招式新颖出奇,于多次寻到自己破绽所在但终是力不从心而失手,此时又有此惊变,本欲结阵的时机却配合时略有迟疑。牛千古与季越更是被魏延游斗所惑,被隔离在松林之间,此时更是以自保为主,无暇相互援助。魏延正是看准敌此先机,当即跃出松木阵外,朝淑窈追去。

魏延瞄准敌人错乱之际当即跃出,跑至淑窈身旁时已是强弩之末,适才又格挡季越一记飞刀,终是引发了内伤,一口鲜血当即喷出。但他依然心中却无任何惧意,只见他又站了起来,以袖口拭去嘴边的血渍,对着淑窈灿烂一笑,说到:“我没事,杀掉这个商会的叛徒的气力还是有的。”

淑窈搀着魏延,拿过他手中之刀,怒指着季越,厉道:“季越,商会待你不薄,沈长老更是对你礼遇有加,为何要与这黑道为伍?”

“范大小姐,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行商之本在于利益,伊洛马场加入昆吾是为更好的发展,季庄主何乐而不为呢?”

季越望了一眼身旁应答的牛千古,朝前迈出了几步,然后说到:“大小姐,行商之事有时也非全是利益所在。商会结盟近两百年,何以只你范家做得那盟主一职?向前的结盟未必后来者情愿。我季某念你乃后辈,让你三招,但却是饶不得你。”

“刀尖刺其左胸,而后改做平切。”魏延低声在淑窈耳边说到。

淑窈虽是范士齐之女,但会中事务向不过问,此刻季越所说竟不知该如何答复,忽听魏延细声到来,当即挥刀依照出击。只见季越右手回转,五指张开,那刀背在其掌式笼罩之下犹如烈马鬃毛一般,似乎随时可被抓捏。淑窈的刀尖至敌胸不过数寸之时旋即一个翻转,以刃直切而下。季越五指此时本已准备收拢,却忽见此变招,当即脚尖一点,身体向后微微一侧,恰恰避开锋刃。

“左掌击颚,右脚横扫。”魏延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淑窈未有犹豫,依言执行。

但这一声季越也听的真切,只见他脸上浮出一丝微笑,然后便轻轻跃了起来,淑窈掌腿之势顿时落空。与此同时,牛千古忽见一个厚重阔达的身影倏地朝淑窈疾去,那季越原本腾空的身子瞬间一个踉跄,摇摇荡荡坠了下来,而后便又听到“砰”“砰”两声,魏延和淑窈便纷纷撞向了旁边的树干之上。。

原来魏延指引淑窈与季越对招之时,暗自强忍疼痛蓄力,于季越起身之际也同步跃起,而后便紧握住淑窈之手以一招‘卒莫消长’之式击出。只见那刀身隐没前行,出时如同明潭粼粼波光,匿时又是平静如初,如此反复三道方至季越胸口,但终是力竭,仅划破其外表衣服,未及皮肉。此招乃自悟自于山光潭水之间,山潭为实岿然不动,水流循环进出但终是不增不减,一动一静之间周而复始,此正恰如那时圆时缺的月亮,实则从未消减也。此招终是借淑窈之手施出,虽有招式但其劲力运用与节奏偏差甚远,终是功亏于溃。若非魏延有伤在身,由其使出则那刀与影的明灭起伏之势尽控于己手,敌手更是难以琢磨,致胜于隐没无常之中。季越也未曾想到魏延竟还有气力出击,今日他已多次见到这个少年的斗志与毅力,着实令人可怕。若是今日不将其除去必是日后大患,故也不再顾及那三招之约双脚直接踢出。

“文长,你先歇着,我还有气力。”淑窈将魏延扶起靠在一棵树下坐直,此刻便提着刀转身过去。

“淑窈。”魏延鼻腔与嘴角尽是血沫,此时正喘着微末的声音喊道。

魏延示意淑窈俯身下来,随后又在其耳旁低言了几句,然后才闭上眼睛缓了一缓,最后又艰难地露出那灿烂依旧的笑容。

“崖水奔雷,林木参天,断壁千尺有余。若于高山之巅俯之,则万物尽收眼底,微缩如同陈列,皆因占位参照不同而已。此招名曰‘盈缩如尺’,只有身处云端方才不畏浮云,故而此招意在局势。万不可力拼,当以诱敌为主。”

淑窈想起魏延向自己简述招式之要领所在,此刻她虽与季越交手,但一招一式莫不是不成章节,那刀交而不入,回而不退。

“季庄主,不必手下留情,此事不宜拖延,我们先缚下魏延这小子。”牛千古看出季越与范淑窈相互游斗,均为出击,于是便提声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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