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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冀州名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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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哥,以后不要再这么傻了。我虽没有亲眼看到你与高览的比斗,但是当我听起赵大哥回讲之时那种揪心之痛犹如刀割一般,犹是为你清理伤口时那种感觉更为甚之。”采薇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落泪。

“哈哈!采薇,若是你看到小铭为你几欲怒冲盟军营帐且不畏强权直斥袁绍之状,便会觉得小铭这一身之伤较之亦不过是相形见绌罢了。就连那张飞将军也不住称赞小铭,夸他有好男儿气魄呐!”赵於商笑着说到。

卫铭尴尬地一笑,而后紧握着身旁采薇的双手,满脸温柔地说到:“若是连这点痛也忍耐不住的话,我还有什么颜面来面对采薇呢?”

“说也奇怪,那高览自从被你取得一招胜利之后,便好像失去了节奏,到后面更是没了魂破似的。”

“也非如此。那七探蛇盘枪确实厉害,但我又不懂其中精髓,至于这克制之说也只能待日后小云去验证了。初时我发现高览枪法之要,便依招拆解,竟没想第一枪便成验了,这一式的确有运气成分。但是我觉得高览的心态波动亦是从这一枪开始,否则以他的功夫第二枪断不可丢枪的。而后便是第二枪过后他开始恍惚,第三枪后的怀疑,乃至于最后的失去理智。像高览这样先天富家官贵,本自性情高傲,只因其功夫出众便不可一世,若是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无疑于由外到内使其在自信心上彻底溃败。至于最后那一句爽口之言,不仅是为采薇出一口恶气,更是要给他种下一颗长久的心魔。”

“哈哈!小铭开始耍心术啦!这可不似医圣门婿之风啊!”赵於商不禁笑着侃到。

采薇初听卫铭之言,心中便一阵喜慰,此刻又听赵於商之说,不禁双颊骤然有些嫣红,霎时间低下了头去。

“也非如此!向时在中山那高览便是对张燕大哥阴奉阳违,此际在这诸侯帐中他又屡次针锋相对于我们,今晚其更是处处相逼,这也权做是一点教训吧!”

“确实如此,不过我们仍需小心。今日高览是败在心态之上,若是日后他幡醒过来,他依然是个可怕的敌人。”赵於商沉稳地说到。

“嗯,昔时文长在岐棘山击败枪王便和今日类似,但那张绣也并未因此迷失下去反倒后来其功夫犹胜往昔,我当时亦险些被他在黄河上捉住。”

“嗯,小铭明白此道理就好。”赵於商点了点头。

“赵大哥,何以曹刘二位将军俱帅兵出征了呢?”卫铭接着问到。

“你与高览比试结束之后,前方战报便传到了营中。原来张燕将军帅军提前偷袭虎牢关,竟没想引出华雄出战,二军于关前斗了一个时辰有余各有损伤。正在此时,孙坚的大军从南边也进攻了过来,霎时间与黑山大军形成了夹击之势。再后来不知怎地孙坚便节节败退,华雄于是便留下徐荣抵住张燕,自己帅军一路南下追击。袁绍听到战报之后,觉得此乃破关绝佳时期,于是便安排曹刘二路军马前去援助,而淳于琼亦是随后帅渤海军参战。”

“看来这袁绍仍未放弃私心,曹军今晚乃是盟军夜守,幽州军又新到。他无非是想使其在战场上受挫乃至战亡,否则那淳于琼直接冲锋破敌收功便是了。”

赵於商微微一笑,回到:“关将军临走之际,亦是此说。若非你重伤在身,我们今晚便也离开了。”

“我现已无甚大碍,待天亮我们便离开这盟军大营,南下寻机返回洛阳。”

“嗯,确实也该离开了。今晚闹出这一风波,那韩馥也怕于诸侯间闹出非议,于是便令鞠义前来将我二人的令牌收回。此也正好,落得一身轻松,只不过给张燕将军惹了些麻烦。”赵於商徐声到,言罢又颇有愧疚地叹息了一声。

“张大哥深明大义,日后他若知今晚之事,必也不会责怪于我们。”采薇淡声回到。

“嗯,经过今晚之事,我亦看出了这世道之冷酷。想那高览不过一冀州将军,只因出身高贵,便可行走于公侯之间,更是不把张大哥等人放在眼里。韩馥虽为冀州州牧,但却比不得袁家兄弟这种世家名门,亦不得不唯命于袁绍。”

“这后汉得天下便源自于世家支撑,至今已历近二百年。现下这朝廷,无论是权或贵,均脱离不了门阀的掌控。一旦家世衰微,即便你是皇室宗亲,也不得不屈阶于人,像那刘将军刘备便是如此。”

“刘将军竟也是皇室宗亲?”卫铭讶声到。

赵於商点了点头,而后叹声说到:“刘将军祖上可追至孝景皇帝,乃属高祖一脉的旁枝。只因他自祖上家室开始破落,如今其虽食碌于幽州,却与另一皇室宗亲刘虞实乃天壤之别。”

“难怪刘将军行为较他人有不凡之处,虽是裨将领兵,却也不怵那袁绍。”

“哈哈!刘将军虽然家道中落,但昔日亦是北中郎将卢植的门生,与袁绍、公孙瓒更是同窗。他今晚更是仗义执言,我赵於商万分感激。”

“师父常说‘进则救世,退则救民;不能为良相,亦当为良医’,曹刘二位将军能于浑浊之中独持一份清醒,已属大义之举啦。”采薇亦是柔声说到。

“刘将军气概豪爽,在中山城中便可看出,否则关张二位英杰也不会紧紧追随于其左右。元让兄长本出自于江湖,更是义气为先。但令我颇为惊讶的乃是曹公,他平日里孤傲独立,却没想今晚却能施以援手。”卫铭不由地啧啧声到。

“哈哈!”赵於商笑了数声,而后接着说到:“俱是形势所迫罢了!那董卓不得民心,亦是与世家为敌,退败乃是意料之中。未来这中原之地,必是被袁家所割据。刘将军有身份之基,只待机遇便可翻身。且其又不受控于冀州,如是能借势阻止袁绍一二何乐而不为呢?曹将军虽有官职但却非世家,会盟于此在诸侯眼中也不过是一时现象罢了。日后一旦袁家兄弟坐实中原各州,他便是那夹缝之肉,随时即可覆亡。所以最不愿意袁绍得逞之人,即是这陈留曹公。”

“二位将军势力单薄却不畏强权,均乃真性情也!”小铭叹到。

“非是全部如此!”

“哦?赵大哥可是另有见地?”卫铭追问道。

赵於商点了点头回到:“刘将军奉命于公孙瓒,但他的行为、言谈俱是雍雅之相,且其在诸侯更是无卑微之态,俨然出众于人。曹将军才智超绝,心胸更是非常人可测,且未来形势呈于眼前而其色不变,这亦非常人所能企及。故我猜测二人应是俱胸中有所抱负,而这孟津之战不过是其征程起点罢了。”

卫铭饶有困惑地回到:“既如赵大哥所言,今晚援助我三人之事,曹刘二位将军除了阻止袁绍之外可有其他考量。”

“或许是看重了我等身后的商会背景吧!”赵於商亦是一阵迷茫,而后淡淡地笑着回到:“二位将军既未提及,我等权当是人情使然吧!日后若遇回报之机,自应尽力为之。”

赵於商言罢,采薇和卫铭俱是点头表示赞同。此时,天色已渐而蒙亮,帐中的烛火油也殆尽。倏而,忽听‘噼啪’一声,那蜡焾终是熄了下去。

“谁?”

伴随着卫铭和赵於商齐声喊去,但见两只茶碗‘嗖’的一声便朝左右各自飞了出去。采薇亦当即拿起帐前的宝剑,‘叮’的一声,将射来的一支短箭击了回去。而后便是数枝暗箭又接连射来,俱被三人一一躲开。

卫铭虽有伤在身,但经过关羽的疏气调理,又经采薇药物治疗,亦休息了数个时辰有余,此刻已恢复了三四成功夫。但他却面对的是最难缠的两名刺客,但见那其中一人乃是以轻盈身法为主,手中的飞挝亦是飘忽不定,一招一式专攻要害之处。另一人伙亦是缥缈身姿,配合着其同伙左右出击,一根短刺更是于无声之间神出鬼没。采薇手持美人泪抵住一人,虽然冲不开其缠绕但亦迫得敌手无法再近身一步。此刻三人中以赵於商功夫最强,他面对的亦是刺客中的首领,但见那人身体但也灵动无比,其功夫在攻防之间大开大合,尽显名家风范。

“星宿杀手,终是来啦!”两名刺客刚已出手,卫铭便识出了他们的身形,心中叹到的同时也在不停地以五禽戏的身法与对方游斗了起来。他知道敌人厉害,此刻以自己的实力万不可与其力拼,即便除掉一人则另一人必会重伤自己,则采薇和赵於商便也危已。卫铭当即抽出塌旁的黄金蕊以荡、绕、退、回等剑势避开心月狐的短刺,同时左手又以鹿拨姿势不停地将房日兔的飞挝劲力逐渐消解,脚下亦是走出猿猱腾跳的动作以卸去周身所遭受的压力。

与采薇所对位的乃是毕月乌,但见他一路钢鞭霹雳声威,走得乃是刚猛路线,他本意先快速解决掉眼前之人而后再与房、心二星夹击直接杀掉卫铭。但令毕月乌失望的却是采薇剑法轻盈,恰恰发挥出了以柔克刚的至上之理,而且其左手的银针、药草不时地射出,端的是防不胜防,且此刻自己的发髻、耳垂、肩头已被数次击中,虽然不甚严重但已影响到了临场的心态。这也并非仅是医圣的七窍玲珑手功夫出色,更多的乃是采薇担忧卫铭因伤势所困被敌人得手的迫切之心。她虽然担心,但亦是知道切不可慌乱,故方能于凝神之中发挥出了最佳的状态。

卫铭已与房、心二星过手多招,但仍是缠斗状态未能定出胜负。但卫铭的衣服已被划破数道缺口,头巾亦被打落,此刻他正满脸散发地以剑与房日兔近交一招。但见那黄金蕊金光暗淡,行进轨迹更是虚浮无力,此招虽是‘光影’但也惟有落寞之意,毫无昔日大开大放之神采。且他与心月狐对搏的另一只手亦是动作越来越慢,气力更是呈后继无力之势,脚下更是虚浮了起来。

‘叮’的一声,卫铭与房日兔这一招终是过完了,只见他一边后退一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一边踉跄后退,黄金蕊亦是伴着其手臂不停地震颤。‘倏’的一声,心月狐抓住卫铭大喘气力不继之际,当即便挺刺攻了过来,正是那‘七月流火’的招式。但见那刺犹如破云之箭,霹雳作响。其‘旋’劲中更隐藏着一股‘震’劲,刺身周遭的气流不断地被分开朝后涌去。那流痕更是恰若流星驶过一般,在卫铭的目光聚视下逐渐变大、变宽、变虚无。

卫铭此刻已退至帐壁旁边,身后已无空间,而心月狐的短刺已不过一米距离便击中他的胸口,而房日兔的飞挝也已从左侧发出扫向其下肢。

一米、半米、一尺、数寸

心、房二星但见卫铭额头的汗珠不停地自其满是惶恐的脸上滑过滴落到地面,心中不由地同时笑了起来。

忽听但听‘噹’的一声,帐内霎时闪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心月狐那短刺便犹如抛石般被弹向了旁侧,而后便见一剑飞速即来瞬间便刺破了他的胸膛。与此同时,另见一道灵巧快如腾跳猿猴般的身影一闪而过,恰恰握住了房日兔的飞挝而后反手一抛便将其重重击倒在地。

卫铭惊险获胜,此刻他后背俱是汗水。原来适才他是刻意避开与敌人硬拼,但于不时间对上几招。幸得那五禽戏法巧妙,将敌人劲力卸去的同时又能及时闪退,此也是卫铭故意给敌人造成内伤颇重无力抵挡的假象。房、星二人向时被卫铭逐一击破过,故心中仍有余悸。今日初时不知卫铭伤况如何故而未敢施以全力,待与其过手几次后发现对方确实内力不足,于是方才下以杀招。卫铭见房、心二人果然上当,于是便趁对方心态放松杀招尽出但未曾留有后招之际,以五禽身法腾出狭隘空间的同时当即将黄金蕊射出。

毕月乌久攻采薇不下,此刻房、心二星又俱已阵亡,不由得心中一阵焦乱。采薇抓住此际机会,当即手中蓝光骤现,霎时间毕月乌眼前光影无数,纷纷笼罩下来,正是那‘无边丝雨’的招式。旋之又伴随着数枚银针飞射而出,插在了毕月乌胸前诸多穴位,星宿杀手剩余三人就此全部倒下。

“砰”的一声,那刺客头目见随从俱已倒下,于是便趁腾空之际与赵於商重重击了一掌。而后便听到一记沉闷之声那身影便破帐退去,消失不见了。

“铭哥,你可无碍?”采薇当即便跑至卫铭身旁,扶住了他的臂膀。

卫铭笑了笑,然后轻声回到:“我没什么事,不用担心,这该来的终是来了。”

“竟是个女杀手?”赵於商揭开心月狐的面罩,但见是一清秀年轻女子,不过其被黄金蕊贯穿胸腔早已无了气息。

“这二人已服毒自尽,与昔日那虚日鼠无甚差别。”卫铭也分别揭开房日兔、毕月乌面罩,但见二人脸色乌青,瞳孔已无光彩,正合中毒迹象。

“看来这袁绍仍是未曾死心,又派这星宿杀手过来行刺,只可惜那头目跑了。”赵於商摇了摇头,叹声说到。

“赵大哥,我看那头目功夫堂正光明,与这星宿杀手似并非一路。”

“确实如此,此人不仅功夫深厚,处处杀招但无阴招。如此看来,他应是名门正派。”

“名门正派?刺客首领?”卫铭不禁略有沉思,忽见他双眼一亮,旋即朝赵於商说到:“赵大哥,你看刚才此人退去的身法是否眼熟?”

“啊?竟然是他?”赵於商经卫铭这一提点,旋即也想起了适才那头目退去之际依然是从容转身,而且姿势颇为端正标准,正与昨夜被卫铭于岔道口击退至马背上的盟军统帅动作完全吻合。

“袁绍?”二人不禁同时低声讶了出来。

“不对!不是袁绍!适才我与此人对掌,但觉他内息沉稳,不似受伤之人。”赵於商旋即否认到。

“不是袁绍?但功夫与他又是一路,此人是此人乃袁术。”卫铭来回踱了几步,而后突然回身朝赵於商讶到。

“不错,正是袁术,我一时竟没能想起他来。”赵於商瞬间便明白了过来,而后又继续说到:“四大庭柱俱在外,高览重伤,鞠义、淳于琼又去了虎牢关,袁术无人可用唯有冒险一试。看来他于沉稳这方面和袁绍还是有些差距,不过也幸得其如此一闹,白日里我们离开那袁家便不会再派杀手前来啦!”

“赵大哥所说极是!不过,这三具尸体当如何处置?”

“收尸体的人来啦!”赵於商朝帐外望了一眼,而后朝卫铭神秘一笑便示意二人跟着自己迎了出去。

来人正是孔融,他自昨夜观看赵於商临书《饮马长城窟行》之后便一直念念不忘,后由于前线战报传来不得不先以军情为先。此刻诸事已安置完毕,他便第一时间来到了赵於商等人的营帐。

“孔大人亲来,赵某有失远迎,望国相恕罪。”赵於商旋即拱手施以礼数。

孔融望着满地破损的什物,又有三名黑衣人倒伏于地,于是便讶声问到:“赵掌柜,究竟发生了何事?”

“秉大人,适才刺客闯入,我三人奋力抵抗方才脱险,只可惜这贼子俱已服毒自尽,否则便可问出其幕后主使。”赵於商说罢,便将那三人一一示向孔融。

“没想到这刺客如此嚣张,竟三番两次来我梦中帐中行刺。”孔融已安排随人开始收拾地上尸体,但听他接着说到:“这三人我自带走,稍时带回盟军帐中交由盟主处置。想必他们亦是那昨日行刺之人,本初正自惆怅,此刻正好有所以交待。”

“孔大人思虑周全,赵某再次谢过。”赵於商旋即奉意回到。

“唉!赵大掌柜何必如此客套!我此番前来正是找君探讨一番诗文的妙处,别无他意。卫小兄弟昨晚劳累,若有不适可先下去休息一番。”孔融说罢,便随意挥了挥手,示意卫铭二人避开。

卫铭与采薇旋即识趣,客套了一番之后旋即退下。孔融待随从将帐中拾掇干净之后始在正中坐下,而后又命赵於商居于下位,二人一番客套之后方才开始步入正题。

“快走!我们得抓紧时间离开这里。”此际距离孔融到来不过半个时辰时间,但见赵於商已背好行囊开始催促卫铭二人上路。

“赵大哥,何以如此慌张?”卫铭一边略有疑惑地问到赵於商,一边便欲将桌上收拾好的行囊负起。

忽见一只纤手已悄然伸过便将那物什负在了背上,而后又见采薇莞尔一笑,柔声说到:“铭哥,你拿着双剑,这个交由于我。”

三人和留守的黑山勤务做了一些简易的交接,而后便离开了营帐。

“我们现在只能南下,其余方向俱是盟军阵地,行不了半日可能就会被抓回。”赵於商匆匆地说到。

“赵大哥,这南下乃虎牢战场,岂不是更危险?”

“虎牢虽险,但也是混乱之地。只要我们绕开战场,而后一直南下,寻找合适机会从伊阙方向入洛阳,此也是唯一希望。”

“赵大哥,那孔大人对你很是推崇,又亲来帐中拜访。为何你却惶恐如逃犯一般?”

“小铭有所不知,若非孔融来访,我们仍可休整之后再离开。但也正是因为他来,故我不得不抓紧离开。”此刻三人已离开盟军大营有十余里距离,一路上更是时见残尸横于郊野,赵於商不仅一声叹息,而后又接着道:“那孔融果是博学之士,于诗书礼乐、家国天下等先贤圣人之道无所不通。起始我虽尚能应对一二,但与之相比差距之大不啻天渊。此际他似也看出了些端倪,但并未露出愠色。到后来,这北海相忽又问起昨晚那诗创作时的思路、心境以及情感的来历,甚是还要约文比赛一番。我当时便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唯有便随便搪塞了一个理由回了过去。孔融见我与昨晚貌若两人,又谈论不出共鸣之处,当即便冷哼一声拂袖离去啦!”

“赵大哥自不必如此畏缩,昨晚那诗确实是好诗。不仅是那孔融,在场的诸多公侯莫不是赞叹之言。”

赵於商复了复心气,而后平声说到:“这不过瞒天过海之计罢了,幸得此诗未曾流传开来,否则昨晚第一关我们便过不去啦!”

“瞒天过海之计?莫非此诗不是赵大哥所创?”卫铭顿时瞪大了双眼,不禁问到。

“哈哈哈哈!确实不是,赵某何德何能,能创出如此旷世之做,此诗乃当朝大学士蔡邕蔡中郎所创,我只是向时凑巧看过罢了。”赵於商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而后又接着说到:“也幸得昨晚在场诸侯未曾见过此做,我至现在想起仍是心有余悸啊!”

采薇与卫铭想起赵於商平日里虽然博识,但也不过是浅尝辄止偶有兴趣罢了,更多的乃是慷慨豪爽的商贾之形像,与孔融等文人仪态却是相差甚远。昨晚那种场合、那种氛围、那种压力确实是难为住他了,若待孔融回帐一番思索之后理出头绪,断不定会以欺骗之罪来捉拿于三人,故赵於商这才如此形色仓皇。

“哈哈哈哈”

南下的道路上,但见三条人影并行前去,且不时地有笑声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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