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纹身奇遇（2 / 2）
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女孩她妈说曾经有人看了45秒就疯掉了疯掉了了了了……
韩墨默默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默算出自己看了没有1分钟也有8分钟。
果然！
变态还是我更变态啊！
这是每天早上持之以恒吃变态辣攒下的功德吧。
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浑身大汗淋漓之后特别神清气爽？而头痛欲裂过后脑子里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觉连大脑的转速都提高了一点。
难道这图案是古人用来锻炼脑力的工具？
韩墨对着女孩伸出右掌，然后先收回拇指，再收回小指，道：
“我有三个问题：你这些纹身图案从哪来的？它们到底是啥？它们真的纹在人身上没事吗？”
女孩好像早习惯了类似问题：“1我妈给的，2它们是古代的家族族徽，3没事儿。”
韩墨想了想，先竖起了小指，然后又竖起了拇指：
“那我加两个问题：你妈贵姓？是干嘛的？”
女孩瞪了他一眼，直接道：“你要纹啥，拿出来我看看先，不好看的不纹。”
韩墨只好自找台阶道：“嗯，看得出来，你妈把你教育的很好，警惕性挺高的。”
他起身从裤兜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东西，打开外边包了好几层的蓝布，露出一片晦暗的类似皮革材质的东西。
女孩从韩墨手里拈起这片小小薄薄的皮子，仔细看了半天，终于发现了皮子中间貌似有个图案，貌似是皮子本身的纹理形成，貌似是个细长版s的图案。
就这？
女孩顶着满脑袋问号看向韩墨。
韩墨笑嘻嘻点头：“对，就是这个。我想纹在左手腕上，你看要多少钱？”
女孩觉得脑阔疼：“大哥！这和你直接纹个s有啥区别？还神秘兮兮包好多层，我以为你要掏出个传家宝呢，结果就这？别问价钱，问就是不想给你纹。”
韩墨严肃起来：“你不懂不要瞎说。这就是传家宝，传了好几十代那种传家宝。上面的纹路是天然形成的，我用放大镜看过，有无数细节，岂是一个区区的什么大s小s能比。你有放大镜没有？你再仔细看看。”
女孩没辙，走到工作台前，打开看图片专用的桌面灯箱，将皮子放在灯箱面板上。然后打开灯，抓过一个放大镜，仔细地看起来。
25倍放大镜下，皮子上的s确实多出了很多细节，尤其是和s周边原本只当作背景的更细微的纹路结合起来看，整体好像构成了一个似是而非的阴阳鱼图，所谓的s就成了分阴阳的那条线，俗称龙线。
女孩叹了口气，关掉灯箱，道：“所以你是要纹个阴阳鱼图？”
——你这个对我一脸同情的表情是怎么肥四儿？
——觉得我很lo？
韩墨正色道：“我不是纹阴阳鱼，要纹的是这张皮子上的图案。请你尊重一下我作为一名顾客的权利，何况今天还是我把你叫醒的。”
“而且，今天是我的16岁生日，我成年了，这张小小的皮子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所以我想在今天把它上面的图案纹在我的身上，这是给我自己准备的成年礼。”
女孩被韩墨的严肃搞的有点慌，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听见韩墨继续道：
“……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便宜点儿？”
女孩“扑哧”一声，觉得又可气又可乐，猜测韩墨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妈妈撒谎，那么他也许已经失去了妈妈，心里又多了些可怜，赶忙道
“好啦好啦，就按刚才25倍放大的纹路，我用激光扫瞄出来给你纹。价钱嘛……就收你2……不，18好了。”
韩墨点头道：“就这样。谢谢。”
1个小时后。
小店里突然先后发出两个声音：
——“啊！”
——“哎？哎哎？”
韩墨看着自己的左手腕，很懵的样子。
刚才女孩正纹到一半，不小心针刺重了，见了血，韩墨本能地“啊”了一声。
但是还不等女孩抹去这粒血珠，血珠倏然就被韩墨的皮肤神奇地吸了回去，女孩抹了个寂寞，连呼“哎？哎哎？”
不过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男女声混响的“啊！”“握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次奥次奥次奥次奥……”连珠炮般响起来。
只见韩墨左手腕上只纹了一半的图案，似乎被刚才那粒血珠激活，从韩墨被刺破的位置，自动吸收血液，迅速将已纹的图案填成红色。
而更离奇的是，在填完纹好的部分后，图案竟然开始自动生成，很快将女孩还没来及纹的剩余部分完成。
紧接着，旁边的工作台上传来轻脆的“啪”的一声，精神高度紧张的少男少女一起扭头去看，只见原本放在那里的韩墨的传家宝皮子，倏然化为一缕白烟，腾起在空中，宛若一条指头粗的白蛇，直扑韩墨手腕上的图案，瞬间被此刻因为血色而显得狰狞的图案吸收的干干净净，一丝不剩。
而吸入了白烟（白蛇？的图案，渐渐消退了血色，越来越淡，直至与韩墨的皮肤颜色极限接近，几乎看不出来。
女孩一把抓住韩墨的手腕，凑到工作灯底下，另一只手又一把抓过放大镜，对着韩墨手腕上的图案使劲看。
然后只听“当啷”一声，女孩丢掉了手里的放大镜，又“咵嚓”一声拉开工作台上的抽屉，翻找出一把更大的放大镜，再次对着韩墨手腕上的图案更加使劲地看。
韩墨不知女孩看到了什么，但是他能看到女孩的眼睛越睁越大，甚至到了快要把眼角撑裂开的程度。
又是“当啷”一声，放大镜从女孩手里滑落。她看着韩墨，眼里却全是茫然。
女孩：“你绝对不敢相信我看见了什么？”
韩墨：“一条白蛇？嗯，也许是白龙？”
女孩摇头，眼神像是找回了焦距，看着韩墨的脸，嗓子干干地说：
“是那个图案。它比我之前给你纹的25倍图，线条、细节、层次，丰富了1倍都不止……不，也许是1倍……”
两个人都沉默了。
良久。
韩墨咽了口唾沫。女孩也咽了口唾沫。
韩墨道：“你先说。”
女孩始终保持着发楞的状态：“我，我不知道说啥。”
韩墨道：“那好，我先说。”
女孩：“你说你说！”
韩墨想了想，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一呆：“我——叫——什么——名字？！”
这是你现在应该关注的重点吗？
韩墨道：“你不会吓傻到连自己名字都忘了吧？”
女孩道：“我，我叫周红鸾。”
韩墨笑了一下，道：“好听哦，名字不错。我叫韩墨。”
韩墨环顾小店，找到木门背后的收款码，掏出手机扫码，支付了2元，对周红鸾道：
“给你多付了2，就当压惊费了。下回我要再想纹身，还来找你。”
说着从工作台上拿起了原来包那块皮子的蓝布，揣进裤兜，拉开木门，回头对周红鸾一笑：“我有事先走了，下回再见。”
见周红鸾还是呆呆的没啥反应，韩墨又道：
“你可能早上起猛了……要不，你再睡会儿？我给你把门拉上。”
韩墨轻轻地从外面合上木门，瞪了两个门神一眼，确定自己瞪不过这俩，果断转身走了。
他要马上回去，倒头便睡，虽然才是中午，但今天的成年仪式就到此结束吧。
太特么刺激了啊！这一个接一个的意外，虽然让我了解了人生真谛，但特么别来得这么频繁好吗？
只可惜，韩墨此时还不知道，真正的刺激还在后面，这个他期待很久的成年仪式，绝对严重超出他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