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第二课（1 / 2）

娜娃向岚提出了正式申请：“我想过去看看爆炸是怎么回事！”

岚望着她说：“不行。”

“为什么？”

“观察期间你的永悬之眼的权限仅限于观察对象周围一公里范围内。她无法看见，你就无法知道。”

“这个观察期要到什么时候！”

“我说过了，可能很久，也可能很快……”

“岚，听着，”娜娃做出个暂停的动作，喉头发紧，说出了那句酝酿已久的话，“我已经三十多岁了，不像当年进奥利奥查的时候，我没有再多几个十年的时间来学习。我知道现在我处于最佳状态，真的，如果你们需要我服务的话……请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尽快完成学习，我想尽可能地缩短这个时间！是需要我完成什么测试吗？”

她说的在理。岚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慢慢解释道：“如果你想要转正，在观察期结束后需要通过卢克的评估，还有血训，然后就可以给你打开天眼了。但这真的未必是一件好事！观察期也是带有任务性质的行为，我们不会随便选择对象给你。只是你太心急了。”

娜娃听罢，心里好受了一点，但她还未善罢甘休：“卢克需要评估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准备好！另外血训又是什么？”

岚抬扭朝房间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盯着娜娃，没有回答。但他警告的眼神令她想起来：这儿也布满了永悬之眼，卢克无所不在。

“……你们都看过我的储存核，是吗。”娜娃突然低语道。

“每个新人在老人面前都没有秘密，因为工作评估需要。”

“以及为了方便日后控制我？”

岚一时语塞，感觉她今天有些激动过头——初期观察者收到长时间通感的影响，往往都会出现类似的情绪波动。于是他让自己缓和下来，轻声安慰道：“当你来到这里之后，我们就不再有权观察你了。等卢克认为准备好了的时候，他会叫你的。第四平台是我们的工作场所，也是我们的家。除了工作之外，这里还有很多值得你留意的地方。”

娜娃冷笑一声：“我的家在地表44区。如果我现在就撂挑子不干了，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岚点点头，好像正等着这句话：“没有人能强迫你留下，你随时可以回到地表去生活。我应该早一点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