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战聂向荣(2 / 2)
“不好,声东击西。”聂向荣顿时脸色大变,开始有些心神不宁了起来。
“既不是围魏救赵,也不是声东击西,是兵不厌诈。”七窍流血的介白,摇摇欲坠,平静地注视着聂向荣,发出狰狞的讥笑。
虽然说经过一番亲身交战,聂向荣认为几乎掌握了介白的手段。但是,对于介白,他始终有种看不清的感觉,他不敢去判定介白的实力底线。同时,对于诡异的碑剑,他更是看不清,同样无法预判其攻击力的底线。给他的感觉就是,碑剑越战越强,似乎与介白的内力没有直接的关系。这一些的不确定因素,让他惴惴不安。
“轰……”擎天巨拳与碑剑轰击在巨大的刀光上,发出天崩地裂的轰鸣声,余波席卷四周,大地坍塌。
“咔擦……”紧接着,被擎天巨拳与碑剑夹击的巨大的刀光发出碎裂的声音。只见刀光一点的碎裂了起来。
“不可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怎么可能,9级战者境,怎么能与14级士者境匹敌?”
两名侍卫军宛如疯了般,一副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惊慌失措地瘫倒在地,喃喃自语。
“咔擦……”刀光彻底撕碎,擎天巨拳与碑剑挥向聂向荣。
“聂少是为了救我们才落了那贼人的圈套,我们要保护聂少,让聂少杀了那贼人,为我们报仇。”刀光彻底撕碎的声音,惊醒了失魂落魄的那两名侍卫军。只见他们毅然起身,脸上露出决然的微笑,腾空而起,扑聂向荣而去,挡在他身前。
“轰……轰……”擎天巨拳与碑剑瞬间劈中两名侍卫军,瞬间将其撕碎,变成两道血雾。
“轰……”擎天巨拳与碑剑带着无匹的气势,穿过血雾,直扑聂向荣。
“不……”聂向荣那惊恐的目光,直视越来越近的擎天巨拳与碑剑,脸上无尽的不甘。
“你居然已经修炼到14级战士境,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你的确城府极深,天赋很好,也很努力,这是你的优点。可惜,慈不长兵,就这么一个缺点,就足以让你丧命的。侍卫军算得了什么,哪怕是你,也有人能见死不救。”聂向荣有些恍惚,他恍惚地感觉碑剑似乎没有再杀向他,而是离他而去。他恍惚的感觉世界似乎禁止了一般,介白的这些话,宛若神灵般不由自主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其实他也已经懊悔,他自信认为,他一个人单打独斗完全有战胜介白的可能,那些士兵反而成了他的累赘,扰乱了他的心神。曾经他带兵立下赫赫之功,曾经他的仁义被无数战士敬仰,曾经他的指挥才能被李光燎夸赞。他万万没想到的事,这也让他引以为傲的,在与介白亲身交战后,变成了致命的束缚。当看到那支擎天巨拳已尽在咫尺,他不甘地闭上双眼,无奈地接受死亡,懊悔道:“为什么要让我遇见你?”
“轰……”
就在聂向荣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恍惚中看见,一柄站刀破空而出,以无敌之姿,轰向擎天巨拳,瞬间爆破,发出震天的轰鸣,不过并未引动特别大的余波。内力耗尽的聂向荣愣在当场。
“四弟,你没事吧?”一道修长的身影也随之挡在他身前。
“咻……”而刀与拳轰击的的瞬间,聂向荣又似乎恍惚地看到介白御着碑剑离开了。
“哪里走?”聂向荣便看见身前那道熟悉的身体再次祭出一刀,瞬间劈向碑剑离去的方向。同时那道身影对着虚空喊道:“攻击那支飞舟。”
“二哥?”聂向荣此时才从恍惚中苏醒,惊讶万分刀:“二哥怎么你?”
“你伤势怎么样?你且休息,侍卫军马上就到,他们护你回营,我去追杀那个介白。”
聂向荣瞪大眼睛注视着那道身影,忽而平静地点了点头。
“那道杀气带来的威砸,感觉比聂向荣的还要强。可惜了,要是晚来那么一丁点,兴许能取了聂向荣的狗命。”身处天河洗甲碑扁舟中,遍体鳞伤的介白舒了一口气,惋惜道。
原来,就在介白准备轰杀聂向荣时,忽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杀气将自己锁定。而当时的他,为祭出白爷擎天拳,不惜换伤,拼尽最后一丝内力。而这场剧烈战斗下来,他一人对抗一支队伍,本身就已经伤痕累累。内力耗尽,肉身重伤,他几乎丧失了战斗能力。突如其来的杀气,他果断地放弃了斩杀聂向荣的念头。介白生存法则是,一切保命要紧。毫不犹豫地催动碑剑法诀,召唤天河洗甲碑,化着一叶扁舟,包裹着介白,没入黑夜,朝着他之前跳崖的方向驰飞,逃之夭夭去了。
聂向荣眼中所看到的碑剑离去,介白御剑飞行,不是恍惚,而是真实的。而他之前猜测介白是围魏救赵,也没错。介白之所以拼尽全力强力攻击聂向荣,是他发现另一道强大的杀死正在锁定自己,他眉头紧皱,暗淡:“这道杀气所带来的威压较聂向荣都还要强,如果他们两联手,今日恐怕难逃生天了。”
“这道杀死外泄,兴许是刚刚斩杀的侍卫军导致对方愤怒失神所致。普通士兵死活兴许没人在乎,但是侍卫军可是李光燎的心头肉。如此说来,此人气息又强大,极有可能是楚南大将军的四义子之一。此人既然如此在意侍卫军的性命,想必对也是四义子之一的聂向荣的性命更是在意。”
“那就如聂向荣所愿,围魏救赵吧!”心上一计,介白想到就干。
介白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摧枯拉朽的干聂向荣,迫使对手出手救援,在二人应接不暇之际,溜之大吉,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轰……”介白刚喘息一口气,一道璀璨的刀光便轰击在了扁舟上,顿时一阵颠簸、摇曳。
“噗嗤……”介白原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何况被如此强力的一击,顿时热血喷涌,五脏六腑欲裂,几尽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