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忍字头上一把刀(2 / 2)
“鲁王爷器重我?还是因为我平时很努力鲁王想提拔我?或者是?难道是?不会吧?都传鲁王好男风,屋里还有男尸,相中我了,那可糟糕了,不过被他一抱,我感觉爱上他了,这可怎么办,我怎么报答他那?”侍卫想到这里随之菊花一紧,两颊绯红。
鲁王看着他只想着是不是受伤过重,还温言道:“一会郎中来了,要听话,不要乱动在伤到了就不好了”。
侍卫一听便更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我要给王爷侍寝”。
可是鲁王刘永要是知道侍卫想着这么乱七八糟的,早就开始呕吐了吧。
这一番“你侬我侬、柔情蜜意”,让其他人心中坐实了“鲁王好男风”的思想,不过在其他人来看,这个王爷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杨甜这个小姑娘所言非虚。毕竟人心这东西,任谁都得一点点积攒,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别人都会记住你的不好,没有人记住你的好。
刘永这人气就是被自己败坏的,可是出头一次就会让人感觉到他转了心性,也就与众不同了。
鲁王刘永安顿好了受伤侍卫,回头看向被“冷落”半天的“小关张”。
“二位贤弟,拳脚手段还是长短刀兵,与我前来,去练兵场判个高下,见个真章”。
鲁王刘永大步从厢房侧门向练兵场而去。
“小关张”相视而笑,也不为刚才的“尴尬”不以为意,总之目的达到了。随手拿上,一人一柄靠在院墙上的“乌铁长枪”追着刘永的身影而去了。
练武操场上猎人和兵丁们正在自顾自的练习着自己考核的科目,看到了刘永前来,纷纷停下了自己的练习过来招呼,刘永感觉在这里他才真像个“官”,很舒服的吐出一口浊气。
“快来与我上甲,取我兵器来”。
士兵们不敢怠慢,马上把刘永的皮甲穿戴整齐,把鸣凤画戟、环首刀和鬼面盾抬了出来放到兵器置物架上。
张苞和关兴从侧门追出来,就满眼的目不暇接,这是多大的演武操场,方圆一里,看着用心做的障碍物就明白是士兵的训练的场地,左侧的演武堂一排排木凳子摆放整齐,旁边的石砌的军营更是见所未见。对于有很多现代化训练的设施设备,超过了这个时代的产物。但是因为两人都是武将,所以有很多东西一看就是训练所运用的器物。
而且张苞发现刘永手下这些兵丁之中竟然有牙门将的装束和普通校尉的穿戴,这可是了不得的发现,因为牙门将一般都是先锋官或者是小兵团副将的存在。可是从他们进底下村子,一直到半山腰直到山顶上所经过的村庄聚落,怎么也看不出能有一万人左右的兵马。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兵源不足只能挂空饷。要么只是为了充充场面而已。
关兴则是盯着士兵看的,饶有兴趣。
因为关兴能够相兵、相将,其实这也是关兴的一种才能,在远处看走动的士兵或者武将身材、行动、步伐,各个方面就能判定出他武艺如何、训练了多长时间、能够有多大的杀伤力。从而推断出这个人是否能够将其击杀,而击杀的时间长短也跟自己观察细致有关。如果对方比自己要强,大约能强出自己多少,这也是洞悉的对手的一种手段。
这时关兴跟张苞说:“兴国,你看那几个校尉穿戴的都是肩宽背阔的勇士,公寿兄这里竟然藏龙卧虎”。
“安国,其实我看的出来,他跟原先不太一样了,自从上次咱们看他练长戟,特别那戟得有两三丈长左右,肯定偷学了什么武功,偷练了什么心法,等一会儿把他打服了,然后让他把这些东西统统交出来,他一个王爷也不用上阵打仗,藏这么这么多宝贝有甚大用”?
正在这两个人贼眉鼠眼的,在一旁远远的交流。
接近练兵操场的草坡下面露出了五个脑袋。
“呦呦,你可别撞,我都是你的错,把我打成了这样,嘘!嘘!小点声,别让人听到哎呦,你这个杀千刀的。
张奎胖头肿脸对同样肿脸的安江说道,安江没有回嘴,只对旁边的杨甜、刘婧和刘婷说道:
你们可千万不要大声,这个演武场是不允许女人来的,这可是大忌讳,这被别人知道了,我们俩的的六十军棍是免不了的,那打到身体上,那叫一个皮开肉绽。上次我偷猪被王爷发现了,打了我二十军棍,痛得我三、四天都没起来。还好王爷给我弄了点药,擦完之后好了很多。而且还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你这么说,我可不信,我可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就是一个没有血肉的白痴”。
“哎呀,刘姐姐,你可不能这么说,王爷千岁可是一个有着爱心的大人物”。
刘婧扣着鼻屎,食指从鼻孔拿出,看着一个带着粘液的鼻屎球:“有着爱心的大人物,有这个大吗”?
众人大笑,趴在草地上扭来扭去活像几条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