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分手（1 / 2）

莫然，醒来；看到消息，车站等你！

豹子的信息，没头没尾的一句；史莫然差点忘了，豹子和樱子回来的事，他们是今天回来！自己有一阵子没联系豹子，完全没放在心上；他对豹子有点过分。看一眼向天，便选择穿上外套出门。

豹子，你怎么站在车站门口？史莫然关上车门，见了豹子远远喊了声，看着他站在车站右边出口，自己跑过去；就差站在左边出口，并列组成哼哈二将，看守出站的人员。

车站里人太多，吵死了！我宁愿站在出站口，你一眼看见，不是很好找吗？豹子浅浅微笑中。

史莫然看着车站内大批的人流，此时；出站的人很少；他们等着过年，提前回家！他看了看豹子身边，少掉的身影；樱子呢？

我让小孙和阿青，把樱子先送回去了？

你怎么没一起？史莫然想着没问出口，隐约感到豹子回来心不在焉。

我和樱子说分手！豹子终于说出实情，佯装不在意；实话实说，没什么好隐瞒的；你们迟早会听到消息。史莫然看出豹子异样的神情，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因为什么？

樱子，同意你们分手？

她说等我，一路上不吵不闹。昨天白天我们一切正常，晚上参加完朋友婚礼；我和樱子过的很不愉快，她哭的稀里哗啦。一大早我们赶上车，回到东菀！

史莫然不用想也是，我们一直站在车站出口，门口大叔眼巴巴看着我们；你的行李呢？

你不看他，怎么知道门口大叔在看你；如果我回头瞪他一眼，保准他立刻收回视线。呵呵！豹子好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一副不好惹地态度看待别人，打趣史莫然的忧心忡忡；行李跟着小孙和阿青，已经先行送回我家了！我在车站独自待了一会儿，想着发信息给你；打电话，怕吵醒你睡觉。豹子的信息发出去是对的；莫然，你来的挺快。

我送你回去！

不，是我们一起回去。再过半个小时，小孙他们会急着来车站接我；算了，懒得跟他们讲清楚；我又没通知让他们回来接我。豹子与史莫然并肩走在一起，他们的步伐一致，彼此间的距离贴近对方；说说你的事情吧，老四、我不在虎门，你天天忙什么？

我的事情，你闭着眼睛都能答道我什么时间出现在什么地方。

你昨晚喝酒了，是和我哥喝的，还是一个人喝的，豹子凑到史莫然身边嗅了嗅，好似亲兄弟般；你哪还有酒吗？

我哪很少有酒，你知道；我一个人不会独自喝酒；史莫然不敢说穿，他害怕豹子待会会去他的小平间。

你躲我干嘛，又不会吃了你！

我可是一夜没睡的人，再不回去；真的会趴在方向盘上睡着；史莫然打破冻结的空气。

豹子慢悠悠靠在车子旁，你去后坐休息；把车钥匙给我，等我抽完一根烟功夫，我来开车。

好吧，你坐我的车；疲劳驾驶，很危险！史莫然将钥匙丢给豹子，毫不犹豫地坐上车；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豹子悠闲地抽完一根烟、坐上车，一路上不说话；把车子开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看看后备镜里史莫然。

我没睡着，眯了一会儿功夫；好多了！

呵、看你静静坐在后面，不想打扰你；休息的很好，自然醒？

史莫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车窗外；怎么，不急着回家，来到荒无人烟的山脚下，透透气？

把你扔下，自己走回去！

嗯，周围不好打车；把车也丢下，好了！

呵呵，老四；你不、不爱搭理我，我的玩笑。豹子疑惑史莫然的变化，我们一个多月不见，两个人近段时间音信全无，期间的陌生感；你怎么不一样了？

是吗！史莫然潜移默化的改变，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我的生活照常日夜颠倒！白天忙着睡觉，夜晚精力充沛。

豹子无语，其实、你怎样都好，不知因何而变；无伤大雅。同坐在车子里，怎么变；你是史莫然。豹子自然而然地问了一个尖锐的问题；莫然，你觉得我还会遇上像樱子一样爱我的人吗？

爱、史莫然，听着既陌生又熟悉；豹子，你爱过樱子吗？

爱过，曾经；热恋的时候；不然不会在一起好几年时间；我们互不生厌！

你爱樱子的感觉是什么？

想见她，开心的笑；想把最好的留给他，同她一起分享。想去模仿她的一切，喜怒哀乐；想去为她挡去不必要的麻烦。总而言之；有的时候自己也不明白，腿脚想望哪跑随它去。

史莫然的心脏慌张的厉害，爱过？他想，向天一觉会睡到下午几点，五点钟去上班不要迟到就好；他醒来，会不会头疼的厉害，我应该劝他少喝一杯的。

老四，你有爱过吗；哪感觉不差！

爱过，也可以不爱？史莫然的眼神里藏着有爱，也有不爱；是透明玻璃里看的见摸不着的存在。豹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你亲身去体验，爱了，千方百计的花心思；不爱，想飞走。

我宁可不爱！史莫然拒绝相信豹子，闭上眼睛；向天的身影又出现了，似梦非梦，藏不住的表露在外。

豹子看的真切，史莫然的故意遮掩；成人之美，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我和樱子的生活回归了平淡，男女之间最怕岁月两字。

听说古月姐死了？豹子提起古月，史莫然的美梦拉进现实。

下完葬，没过头七！

你是不是想说，我哥很无情。

没有，龙哥会一辈子记着古月存在过；那晚，我们喝了一夜。

哼哼，豹子苦笑；史莫然提议道；要不要去古月的墓前看一看？

你带我去吧，豹子和史莫然同时下车，互相换了座位。古月的墓碑葬在莲花公墓园，没有多少人来送行，平日里要好小姐妹没人愿意参加，冷冷清清；龙哥不想见古月家人。

莫然，樱子会不会变得像古月一样；她们分别爱着喜新厌旧的龙哥、自由散漫的豹子，豹子看着车窗外，下着蒙蒙细雨，笼罩着人心，心里的一层雾霾挥之不去。

人是会变，樱子不会；古月敢爱敢恨，樱子只会围着你转！她不会轻易放弃，更不能把自己弄成你讨厌的样子。

樱子跟古月是完全不同的！我可以不爱樱子，不想伤害她。

谁来过？古月墓碑前一束新鲜的花束；史莫然看着四下无人的陵墓公园问道。

豹子拿着一束鲜花，弯下身子，将花束放在古月墓碑前祭拜；古月喜欢百合！

你怎么知道？

看花束上寄语的店名，我哥只在爱情捣花店买过花！一个夫妻店，他们有一个故事，说是在爱情岛认识！

你相信有爱情岛吗，莫然？我不信，一个无人居住的地方，我哥当时是被爱冲昏了头。他经常爱送花，后来；爱送钱了，打发女人，送钱最快！我哥说，古月爱花，其她女人爱钱。不知道，我哥是不是因为古月；一直不想结婚。

史莫然相信龙哥有过结婚的念头；古月走了，龙哥送了她最后一程。不枉古月帮过他！

我哥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最不喜欢他那副姿态。

希望我们的聊天，古月能听到。

她最了解我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