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程立武兄妹（1 / 2）

程立武，1944年生人，这个男人，个不高，一米六五左右，皮肤幽黑，头发又黑又卷，象卷过发式的，小波浪，两道粗眉，又黑又粗，单眼皮眼，鼻梁不高，大鼻孔，嘴唇外突，脖子稍短，粗，上半身和下半身一样长，上半身很结实，两腿也粗壮，总而言之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粗壮男人。

说起程立武，也许大家会为他的身世难过流泪。

程立武七岁，妹妹五岁那年，久病的母亲还是丢下二个幼子离世，因妻子生病多年，家境贫寒的父亲在妻子去世第三年才找到附近一个带三孩子的寡妇又成家。

这个继母也是丈夫早逝，三个孩子，大孩子六岁，是男孩，第二个是女孩，四岁，第三个是男孩，二岁。

继母前夫是个卖布的生意人，前丈去世前家境不错，她亡夫二十七岁那年，和平常一样去外面卖布，在回家的途中觉得有“鬼火”追自己，回家后就生急病死去。

继母前夫是和两个兄长一起做生意的，这两个兄长在弟弟死后，把三人一起做的生意的帐和货物东算西算后，一分钱和货都没分给弟媳，还说亏本，看在孤儿寡母份上，由两个兄长去还帐。

继母不识字也没参与过丈夫和兄长们的生意，丈夫急病死去，也没来的急留一句话，只好吃“哑巴亏”。

一个女人带三个孩子，除了三间房子外一无所有，只好招程立武父亲上门。

程立武父亲家只有一间正房和偏房，如果两家住一起，大小七人根本不够住，程立武父亲只好卖了自家房还了妻子生病时借的欠债去女方家上门。

程立武十岁，算是两家最大孩子。

十岁孩子和八岁的妹妹一起和父亲上门，作为“拖油瓶”的他也开始记事了：

吃饭时继母明显更偏向她的三个孩子，他和妹妹稀饭真为稀饭，可照出人影，继母的三个孩子的稀饭明显更稠些。

继母家前有个地窖，用于装红薯，萝卜等过冬物质，这个地窖很深，大约三米高，地窖底很宽阔，有个木梯子下去，地窖口用石板盖住。

到新家后不久，继母乘父亲去队里上工，叫程立武去地窖拿红薯，继母说：

“立武，你下去把红薯往篮子装好，我在上面拉上来。”

程立武刚下到地窖，刚要把红薯往竹篮里装，就发现地窖慢慢变黑了，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

程立武一下子急哭了，大声地：

“牙（爸！娘！有人么？救救我呀！…”

程立武摸黑沿着木梯爬上地窖，用手推地窖口的石板，但推不动。

程立武又摸索下到地窖，哭倒在地窖里。

这边，继母把地窖用石板盖上后，又压上一个大石头，然后就向程立武家外婆家走去。

程立武外婆家只离程立武继母家三公里左右，继母边走边问：

“xx，你见到我家立武么？立武没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