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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天不管甄娇丧生 公孙晃兄妹戏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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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娇看着烤肉:“这都是些什么肉?”

“东头那堆是兔子肉和野鸡肉,中间那堆是野猪肉,这堆是狼肉。”

甄娇有经验:“兔肉和野鸡肉这样烤不香,地上挖个坑,剥皮收拾净后,包上作料,盖层树叶覆层土,再在上面架上柴火,蒸熟后再扒出来吃,那才叫得味儿。”

袁买说:“哪有那种铺排,那是人的吃法,咱们是狼,半生不熟带点血吃,才是咱们的本性。”

“可也是,我有时会以为自己仍是人。”甄娇拿条狼腿,“那我就吃狼肉吧,好给自己再添点儿狼性。”

火比月亮红,半夜,长二长三回来了,坐下就吃。

袁买问:“把烧火棍抬哪儿去了?”

长二说:“烧火棍小脸煞白,血都流光了只剩一口气,咱这无医无药,抬回来也得死,瘦得只剩张皮,也剔不了几口肉,丢在那儿算了。”

长三抹把嘴:“今儿个明儿个的事儿都顾不过来,管他娘的什么来生呢。”

下半夜,甄娇睡在袁买的帐里。甄娇问:“明天你们想干什么?”

袁买说:“听老姨的。”

甄娇说:“还‘老姨’个啥?这儿不是真正的人世,别分辈分了。我是你的压寨夫人,叫我‘压寨母狼’吧。”

袁买喜笑:“好,那以后什么事都听母狼的。”

二人平躺在干草上,甄娇打一拳:“你怎么不动手?”

袁买故意问:“动什么手?”

甄娇先动手:“你们不是憋得够呛么,你真是个熊包,不怪还受小头目的气。”

袁买鼓捣一会儿,觉得有些失趣:“你也没性欲啊?”

甄娇哭丧着脸:“火烧心肝者,哪来真淫欲。”

天放亮时说:“仙姑的剑,杀人不见血,弟兄们无人不怕,又答应赏他们睡,他们都会听你的,不过,你真能什么样的人都肯陪吗?”

甄娇转过脸,泪目:“那就看你的了,你若震不住他们,我也只得用那办法。”

袁买好像增了志气:“有仙姑在这儿,谁都不在话下。”

甄娇转回脸:“那就好。不过,光咱们俩人还不行,还要想法儿叫大家都活下去,才能报仇和雪恨。”

清晨,胡乱啃了点什么后,袁买就陪甄娇去视察驻地。甄娇说:“今天先别着急行动,我得看看周边的地貌环境,光知道打抢还不行,还得防备官兵的突袭和围剿。”

袁买说:“那是。只抢些民家,百姓奈何不了我们,官府也不会太上心,可你叫以后专抢府库,官府必然会兴兵征剿,包抄过来怎么办?”

“我这就是在给大伙儿找退路!”甄娇问,“附近各方势力如何?”

袁买说:“东边一直到海,这你知道,是公孙的辽西郡,向东无退路。”

二人向西走,爬过五道岗,绕过四条沟,来到一处刀刃梁。袁买说:“梁西属幽州右北平郡,到底是哪个县,我现在还弄不清楚,西北虽也属公孙,但那儿有个步摇莫护跋,岁数不大威望高,足踏四方交结天下,周边谁都不想招惹他,咱们最好也别去动他。”

甄娇问:“步摇莫护跋,这名儿好奇特,哪个部族的?”

袁买说:“鲜卑族的,他们的话夹杂着汉话,帽子上的饰物很好看,走起路来随步摇。他们非常义气,有些逃犯也躲到他们那儿。”

甄娇说:“这道刀刃梁,是条好退路。多给莫护跋点儿好处,临危时咱也往那儿跑。”

袁买觉得为难:“咱们穿无像样衣,吃无像样食,哪有好东西拿去给他送礼?”

甄娇说:“咱们的老本行不就是抢么,到右北平去抢,采好盘子,抢几个较富裕的官府,弄点儿好东西送给莫护跋,这事儿你去办。我带兵去阳乐县,把那个县官儿杀了,给安吉和老奴报仇。”

袁买迟疑:“我先前曾说过,抢富劫豪百姓奈何不了我们,动官府风险太大,会遭围剿的。”

甄娇胳膊一甩:“管它什么风,也别顾什么险,痛快一时是一时,高高兴兴干一天,也不窝窝囊囊活百年。”

深夜,阳乐县府起火,府丁挑灯笼与县令向着火处赶去,甄娇从侧面跃起,挥剑将县令杀死。

3公孙晃

昌黎县令及马三湾乡官接连被杀,公孙康震怒,中辽郡守公孙越行事不急瞻前顾后,公孙康来后责之:“你这个郡守是怎当的?非战非乱的年代,县官乡官竟接连被杀,这都过半月了,有没有点头绪?”

公孙越说:“火光中,有人看到过案犯,是个美女,经过明察暗访,因由挺曲折,可能是二嫂干的,因为女儿的缘故,案子结得不清,与县乡结下了冤仇。”公孙越是公孙康的一个庶子。

“我还有个孙女?”公孙康似乎忘了金凤。

“与公孙修是孪生。”公孙越细说一遍。

公孙康一惊:“啊!有过这话儿,如此言来,为父无地自容啊。甄娇的话就别细说了,那么,现在有无她的行踪?”

公孙越说:“现已查明,寇娄敦的部族兵与袁氏残兵闹讧后,袁兵逃到三地交界处的天不管,二嫂气性大,走投无路后发疯般地去了那儿,若不是碍着二嫂,我早率兵去剿了。再则,那案子二叔亲自结的,我也就犹豫了。”

公孙康知道那地方:“所谓三郡交界,细说是辽西的属地,你觉得为难,那阳仪怎也不管呢?”

公孙越不喜阳仪:“阳爷老了,耳又聋眼又花,成天坐在郡府里,哪儿也不去巡视,下属隐瞒不禀告,他就什么也都不知道。父亲还是劝他养老去吧。”

阳仪非为常人,不但是公孙度的结义兄弟,手中还有公孙度的临终遗嘱,公孙康父子都有所忌惮。

公孙康思量一番:“你应知道,为父不想对其明言啊,这话你慢慢透给他吧。”

公孙越说:“那话儿我会说。父亲也不必一下子就打发其回家,在州府中安排个悠悠闲闲的尊职,

他的心就会平衡些。”

“这一手儿不用你教我。”公孙康又归原话,“作孽呀,作孽,老夫作孽呀!剿也不是任之也不是,‘天不管’!为父管不管呢?”

“但,无论如何也不能任二嫂胡作非为呀。昨日右北平郡守遣从事过来,说这伙匪徒还抢了右北平的两个县,他们不想轻易越境,想叫咱们去清剿。”

公孙康怒拍桌子:“不管是不行的,‘天不管’,人得管,但神医难割自身之痈。这样吧,你去趟右北平,说说咱们的难处,允许他们去清剿,可入咱的境,事成后拉人头来请功。”

右北平郡尉刘晃率军进剿天不管,看清了地图侦探好了方位,先堵住刀刃梁,再将狼匪团团围定,

四面放火,步步进逼。刀如柳叶,箭如飞蝗,匪兵一个个倒下,袁买也倒下了。甄娇挥剑搏杀,与刘晃一番恶战,裤子着了衣服着了,甄娇倒地刘晃近前,甄娇艰难睁开眼,松开手中剑,对刘晃说:“你把这柄剑交给公孙修,杀了公孙渊,我死后做鬼不抓你。”

刘晃得胜后,车拉人头向公孙康请功。刘晃气宇轩昂,公孙康见其第一眼即生好感,设宴款待。

公孙康端樽:“酒,既是佳酿又是毒药,老身家宴不饮,逢友必酬,今陪将军喝点儿,以庆大功。”

刘晃抱拳:“感悟州牧赏识。”

公孙康试问:“刘将军三十左右吧?”

刘晃点头:“三十过三。”

公孙康又问:“妻小若何?”

刘晃答:“妻丧三年,小儿尚幼。”

“几房偏室?”

刘晃说:“末将重情,一夫一妻恩情诚笃,没纳妾室。”

公孙康拉话:“尚武之英才少有别趣,将军闲暇之余,以何为雅?”

刘晃陪话:“难谈雅字,只是尽兴而已,我喜欢周游各地,可当下六合不整四方割裂,难以尽兴啊!”

公孙康点头:“管宁、王烈也如此。我却不理喻,脚踏山、水、土,哪儿都大同小异。我算走够了,几郡巡一圈,上床还得靠人搀。”

刘晃放下筷儿:“祁连艳阳琅邪雨,北国皑皑南国红,西池王母尚酣睡,东瀛彭祖抛钓钩。泰山的雄伟令你敬仰,小浪底的咆哮令你震撼,虎岭不同马虎岭,华山异于九华山,留恋之处在于特色。游览与政务不同,州牧思虑万千,心境当然不一样了。”

公孙康“啊”了一声:“啊!没想到校尉还是位儒将,真是难能可贵啊!老夫心态不如将军,不怪早衰。不知将军胸中之志,望于几程?”

刘晃说:“难说有志,只盼六合整固,大疆一统,九族亲睦,太平即洽,游步中华,举掌敬天罢了。”

公孙康赞:“旷世之志啊!我亦盼华夏无处不柔日,神州有天皆和风。与诸贤共议,言谈投机者除了管宁、王烈外,就是校尉了。管、王才溢,志却短,校尉鲲鹏腾雷,相见恨晚啊!”

刘晃亦觉亲诚:“若与州牧早识,必当早领言教,小吏心亦如此。”

公孙康说起刘汉:“将军身为皇族,应为皇室的前景担忧,不知还能维系多久啊?”

刘晃压低声:“这在中原,是应避讳的话题。”

公孙康微笑:“吾早知之,可这不是中原啊,深言无妨。”

刘晃说:“是的。当今的皇室全靠曹公支撑,若无曹公,刘汉大厦早就坍塌了,曹公都把女儿送进皇宫了,我看曹公是真心拥汉,别人的疑虑全是多余的。”

公孙康探话儿:“啊,那就好。还是说将军吧,礼制,妻殁三年夫当即续,将军择恰乎?”

刘晃言:“才来右北平不久,职位迁变未曾顾及。”

公孙康面呈羞色:“老夫不耻为女做媒,公孙妙儿,吾的生女养于公孙恭处,容颜若何父不便夸,适嫁之龄屡失良缘,也就放下了。天赐良机,今与将军巧晤,校尉若不嫌公孙家门低,吾欲将丑女相赐,为君执帚,以伴白头。”

刘晃起身:“铜雀台头,恭公以联择婿,公孙妙儿早已名扬天下,门第与容貌何必言及。”

公孙康笑了:“这么远的路,按你们那边的婚俗,礼仪应当如何进行?”

刘晃说:“右北平也是多族聚杂,婚俗不太讲究,这样吧,为谢泰山美情,小婿轻身去接吧。”

公孙康高兴刘晃满意。公孙康回襄平语于公孙恭,公孙恭更高兴:“如此甚好,不过,妙儿倔拗,若不达意亦为枉然。还有,那条上句……”

“弟心太痴,还拿那话当真。可也够巧,刘晃清尚弘道,光明行世,二元为光,日光为晃,晃二元光天化日。如此言来这不是天意么。弟若没二言,刘晃九月初八来接亲。”

公孙恭又说:“妙儿对张示开仍没绝情,不知此番该当如何。”

公孙康沉思一会儿:“刘备够得上枭雄,不顾宗族情分夺得了刘璋的益州,马超也投靠了刘备,关羽威震荆州,纵观各方实力,看来曹操囊括四海是遥遥无期了,如此看来,联络刘备的时机到了,人家已遣使来过,咱老不作声也不尽情理,就让张示开出使成都吧。”

公孙恭说:“赵广上次来,带了点茶叶,虽说不算贵重,管怎也是礼,咱们回点儿什么为宜呢?”

公孙康言:“带包靰鞡草吧,巴蜀无此草,也应算作宝,回敬他们的茶叶,也是不菲的。”

公孙恭笑:“兄真能整事儿,也是,道上路宿时还能当枕头用。张示开从没出过远门,打发谁陪行呢?”

公孙康甩下胳臂:“就他一个人,不用陪行或随从。”

公孙恭咂下舌头:“那可太险了,恐怕完不成使命啊。”

公孙康却说:“完不完成使命无大碍,想法儿让刘备知道就行了。如被曹军逮着了,知咱与刘备有联络,往后更不敢轻视辽东。为了能使妙儿忘了他,再跟张示开漏点儿话:去后若不想回,就在那儿住下吧,刘备若真能统和天下,定要与辽东保持好联系。”

佳期择好了,佳话处处传,刘晃在襄平城西下了马,昂首挺胸进了门,道南道北全是人,争先恐后看新郎。公孙恭将其迎进院儿,笑着说:“姑爷迎亲如行军,来得好快啊,比择定的日子早了一天。”

刘晃有点不好意思:“这事看来怪莽婿,在城外打个店,明早过来就好了。”

徐慧在倪玲耳边说:“这姑爷也不算太精灵,这等大事儿,竟能把日子记错了,问他生辰,还不知能不能说明白呢!”

倪玲也认真:“那你问问吧。”

徐慧靠近问:“良缘必得八字合,爱婿八字记不记得?”

刘晃施礼;“小婿的八字太丑了,在泰岳泰母面前,羞于启齿呀。”

公孙康斜眼瞅夫人:“净说无聊的话,咱俩八字也不合,不也过一辈子了么?”

徐慧说:“亲是你定的,当然得算数,我只是问问而已,不管怎地,也应知道八字儿呀。丑能丑到哪?”

公孙康耳语于刘晃:“如真没记住,就随口编一个吧。”

刘晃却说:“小婿记得清清楚楚,甲丑年,丁丑月,亥丑日,午丑时,真是丑到家了。”

徐慧一惊:“怎会这么巧呢,姑爷的八字跟咱公孙晃的一点儿不差呀。”

倪玲也惊讶:“哎呀!两个人名也一样,都叫晃。”

公孙康似乎有预感:“先前未曾细问,刘校尉祖谱可否端详过?”

刘晃不明其意:“自幼孤零,长于皇家幼苑,从未见过家谱。”

公孙恭问:“那你又怎知生辰的呢?”

刘晃说:“我婴儿时被父母扔弃。养父母捡到我时就发现八字之布缝于肚兜。”

徐慧眼含泪,公孙康头发麻。

公孙恭又问:“你之左脚,是否六趾?”

刘晃亦惊:“岳父何以知之?”

公孙康实在忍不住:“那你就是公孙晃了!”

刘晃蒙了:“不是入赘,不能改姓。”

徐慧一把将其抱紧:“你就是我儿公孙晃啊,多少年梦牵魂萦,竟然这样巧见。儿呀!儿呀!”

公孙晃傻了,不知怎应。

说曹操:不遵宗法制,不尊孔与孟。三教九流皆泥墙,唯我筑栋梁。

老马卧槽日,不瞑千里目。孟德驾鹤游何方?西会周文王!

正当此时,洛阳传来曹操死讯,曹丕成为新魏王。辽东面临新抉择,公孙康气血交加,一跤跌地,半身不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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