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心人
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殇逝三国 > 第19章 天不管甄娇丧生 公孙晃兄妹戏婚

第19章 天不管甄娇丧生 公孙晃兄妹戏婚(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帝国路 陈予星辰 刚下山就被女神骗去领证了向风柳如云 不忘念念路漫漫 时序之外 桃花源后记 师不为奴 宇宙馈赠 我在玄幻大陆改变世界 六脉神枪

1卫可

酒肆进来一伙贼,一场打斗后,贼头被甄娇捉住了,哭唧尿相地求饶:“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甄娇说:“头给你留着,砍下一只手吧,你看是左手还是右手?”

贼头磕头如捣蒜:“我们那儿无医无药,剁下手就得死,姑奶奶饶了我吧,我不是大头目。”

“你们的贼窝在哪儿,大头目是谁?”

“我们是‘天不管’的,大头目叫袁买。”

甄娇略为沉思:“袁买?袁谭的儿子叫袁买呀!”

“是呀,咱们的大头目就是袁谭的儿子,袁绍的孙子。”

“啊!那你站起来好生说。”

贼头站起。甄娇问:“十年前,袁买不是领你们投降公孙了吗,怎么现在做了贼?”

“姑奶奶知道他?”那贼虽不太信,也只得实说:“十年前,袁买随寇娄敦投降后,我们在柳河那里屯田,那些杂牌军,乌丸、鲜卑人占多数,缺胳膊少腿的加在一起,袁军也不到一千。士官大都是部族人,营中无军妓,强奸民女是经常事儿。公孙康为了安民,弄来几个妓女,匪兵个个瞪大眼都想玩儿一玩儿。个把月过去了,还没轮到袁氏兵。听着妓帐的淫戏声,我们忍不住,推开部族兵,袁兵冲上前,理是没法儿讲,双方打起来。虽然杀了护留,我们终归寡不敌众,不能等着死,只得向南逃。右北平与辽西的交界处,是块儿荒芜地,没有人去管,在那儿停下来,为了活下去,只好四下去偷。”

甄娇挥手让他走:“回去告诉袁买,这店是甄娇朋友开的,以后别来这儿偷了。”

东北有两条柳河,东柳河发源于长白山,是松花江中游的南支流,西柳河是辽河的西支流,寇娄敦屯田之处是西柳河,那是牧区与农区的结合部,土壤肥沃,适于农耕,屯田兵在那儿种地积粮,以备军需。

一个来月后,卫可回来了,媳妇问:“怎这么多天才回来?”

卫可说:“事儿可麻烦了,跑了三郡的三个县,也没整明白。案犯是马家,那个死去的恶绅,排行老二,都叫马二爷,经常倒腾童男童女。他的二老婆胆子小,有两个知根知底人这些日子去敲诈她,二老婆被吓疯了,呼天嚎地到处跑,疯话中也有些有用的话,不少人都知道了实情。我写好状子到了县府,把门儿的问我什么事,我说完后,把门儿的说这事是中辽昌黎的事,阳乐这儿属于辽西,在这儿告不行,想告得去昌黎。我去了昌黎进了县府,县衙看后说,这个案子是恭公亲自理断的,案犯都死了,是不可能翻案的。为了给安吉申冤,我又到了辽东的无虑,那边人说的和昌黎的一样。后来又得知昌黎县令是马二爷的外甥,马三湾乡的有秩和啬夫都收了马家的钱。官司是打不成的,安吉和老奴去就去了吧。”

昌黎县归中辽郡,在中辽郡的最南部;阳乐县归辽西郡,在辽西郡的最北头;无虑县归辽东郡,在辽东郡的最西边。三地相距不远,连起来就呈一个三角形。

甄娇动了怒:“咱的孩儿活着,让人家去冤死,没门儿!官府不管我们管,你去不去?你若害怕我就自己去。”

卫可人仗义:“我是那样的人么,三丑,我去了,万一有个不测,你把大耳垂带好。”

媳妇心虽怕,但也没扯腿不让走,看着儿子说:“可他还没起大名呢?”

卫可思量一会儿:“叫他别忘演大刀,就叫卫演吧。”

卫可去刀架上提刀,媳妇去夺:“这把刀,把儿太长,过于显眼,换把腰刀吧。”

卫可配上腰刀。两天后的夜晚,卫可和甄娇翻墙跳进马家院,先杀死了两条狗。大老婆正在向菩萨祷告,卫可掀窗进屋,惊惧之下大老婆还没等出声,卫可一刀将其毙命。

甄娇来到小老婆屋室前,没等甄娇撬门,小老婆开门向厕所走去,甄娇悄声跟上,小老婆倒下。

天放亮,二人回到白熊岭,卫可想撒尿,甄娇慢步等。不一会儿卫可赶上来,神色有点慌:“这事儿可不好,状子丢了。”

甄娇一时没想到:“什么状子?”

卫可说:“对打官司这条道儿,我总也没死心,告马家那状子,仍然揣在怀,刚才撒尿时发现不见了,可能是翻墙时掉在马家墙边儿了。马家死了人,官府不能不去,状上不但有罪证,还有我的名儿,若落他们手,事儿可就明了,你自己先走吧,我得赶紧回去找。”

甄娇心系金凤,又无法强拦卫可:“到那儿别再毛草(口语:马虎,粗糙了,发现事不妙,你就赶紧逃。”

卫可转身往回跑。

果如卫可所料,乡府知道后迅速赶到马家,什么也没丢,断定是仇杀。啬夫查看四周,在卫可翻墙的草丛中发现了那诉状,不但有状告人还有详细住址。

有秩看后说:“这是个毛草鬼,发现失落后,当知是要命的事,定会回头找,还是把它放在这儿吧,当其回来时,大伙儿一起拿。”

差不多跑一天,卫可四下看,那处静悄悄,墙边蒿草高,卫可猫着腰来到翻墙处,看见了那状子,刚想揣进怀,伏兵一拥而上,卫可被擒拿。

啬夫想把卫可往县上送,有秩说:“别往上送了,就地杀了吧。州牧现在在中辽,他若细问起来,这东西若胡说,可就麻烦了,不如就说他拒捕,一刀两段后,风平浪又静。”

卫可被杀了。有秩又对啬夫说:“咱也别等赏赐了,打发辆车,把那尸首送回他家,叫他家悄悄埋了吧。”

三丑正看着卫演耍大刀,甄娇回来了,转身赶紧问:“怎样了?”

甄娇说:“杀了,那两个妖婆都杀了。卫可还有点事,过两天才能回来。”

甄娇见金凤用上白蛇灵芝药酒后病情逐渐好转,心也踏实了许多。

吃了点饭,三丑笑着看甄娇:“仇也报了气也消了,大姐有家也不想回,我看咱卫可对你很敬重,若不,咱们就两家合为一家,在一起过吧。”

甄娇说话直:“你是打算叫卫可纳我为妾?”

三丑看出来,卫可对甄娇心中早有情,二人若偷偷摸摸,还不如正大光明:“按理说,依咱家的状况,卫可也应纳个妾了,但我们是不会拿你当妾待,咱俩平起平坐都是正妻室。”

我身虽非阴间鬼,但已不是人间人,阴阳两界幽幽岸,不知何时惹天廷。

甄娇忧心忡忡:“大仇还没从根上报,前程难卜尚不安。你们是红杏,我已是烂桃,如若合一家,会败坏良家门。对我的情意心已领,这样吧,咱俩结为义姊妹,可能有辱你身了。”

三丑高兴:“太好太好了,不知你多大岁数。”

三丑比甄娇小两月,仍然叫姐姐。

三天后,送卫可尸首的车来了,惊天霹雳,惊天霹雳啊!全家抱头哭,甄娇眼含泪,只身找袁买。

2压寨夫人

甄娇向西奔去。七拐八折,突现一伙人跪在一座狼头状巨石前,边哭边拜,荒草上还倒着一个肢体不全的男尸,一个老妇人打着滚在地上长嚎。甄娇手指男尸:“被狼撕的吗?”

一个大汉挺直腰说:“这群狼不是往常的狼,人脸狼身直腿行走。两口子在山坡割柴草,这伙抬

起媳妇就跑,小伙拼命去夺,没夺回来反被杀死,还割去大腿和屁股。老太太在这求狼仙,死的就办

法了,求狼仙把儿媳妇送回来。”

甄娇手指巨石:“这石头就是狼仙?”

“是的,咱们都信它。”

甄娇怒气填胸:“蠢啊!你们太蠢了,还不赶紧追!”

大汉说:“听说过有狼人,人对付不了它,这回真来了,去了也是死,只能求狼仙了。”

甄娇四下张望着:“定是人匪扮的狼,朝哪边去了?”

有人向西指。

不见狼匪影,草迹却可寻。甄娇奔走太急,十几里过后气喘吁吁,坐在树桩上稍歇。突闻坎下有哭嚎声,近前向下看,只见一条“黄狼”佝偻着身子哭,甄娇抓块石头丢过去,那物转过脸来,竟是个身着狼皮的人。狼人看见甄娇,突现喜色:“活该不死,我烧火棍遇到仙姑了,仙姑快救我!”

甄娇问:“你叫烧火棍?”

“因我长得廋,双腿如细棍,弟兄们叫我烧火棍。仙姑救救我!”

甄娇略疑:“仙姑?对,我是仙姑。”

烧火棍说:“你长得这么俊,肯定不是凡人,再说凡女也不敢单身来这儿呀。”

“你眼力不错。但我这个仙姑扬善除恶,不救恶人,你是狼人不能留你!”甄娇剑指烧火棍。

烧火棍哭了:“我妈在家信佛,不让做丧良心事,每次我都溜在我们‘狼群’的后头,今早一跤滚坎下,摔断了小细腿儿。我向天发誓,今生不再干坏事,仙姑不肯救,即使不杀我今晚也会被狼撕,那就杀了吧,杀了不遭罪比被狼撕了强。”

“你说实话仙姑就会救,不说实话就让真狼来撕你。你们这伙匪是从哪儿来的?”

烧火棍说:“我们原是寇娄敦的屯田兵,咱们袁家兵和部族兵因女人干了起来,寇娄敦不公,咱们斗不过,逃到天不管,为了活命只得抢。”

甄娇说:“不抢女人就活不了吗?”

烧火棍抬起脸:“那是别人干的事,我从来没糟践过民女啊。”

“去天不管应怎走?”

烧火棍手指:“西边不远。那是一块荒丘,原是狼的领地,咱们到了后,战胜了狼群,在那住下来,靠抄掠偷盗为生。”

甄娇问:“匪首叫什么?”

烧火棍说:“大首领是袁买,咱们叫他‘大目’,他有点软和,多数人都怕二头目和三头目。”

“袁买?”甄娇开始就有预感,“二头目三头目叫什么?”

烧火棍说:“他们的真名我都忘了,‘二目’左脸受过刀伤,弟兄们也叫他‘半拉脸’,‘三目’是个‘独眼龙’。”

“我想找袁买,往前还怎走?”

烧火棍说:“沿南坡半腰走,到沟堂时有个石堆,三块方石在下,三角石板在上,朝那块石板的长尖儿方向走。再遇岔沟时,有棵放倒的榆树,你朝树梢指的那岔走。再往西,凡是拐弯处,都有棵树干被刀削下块儿皮的松树,藏处的帐篷上覆盖着松毛枝。”

甄娇走时说:“你话若当真,我叫袁买派人来救你。”

甄娇沿烧火棍所指的路径,七拐八折沟沟梁梁,傍下晌来到天不管。

抢来的那女人被绑在抬架上,不停地挣扎。半拉脸揭开女人蒙脸布:“脸蛋儿还可以,却有几个雀斑,当压寨夫人不够格,我说大目,这个先给我,整个更可眼的再给你,你看行不行?”

袁买说:“咱压根就没想和你争。”

那个独眼匪靠向前:“不行!不管是大目还是二目,谁想独占都不行。今天是我领弟兄们把她整来的,我也不想独贪,咱们轮流玩儿,抓阄分先后。”

袁买说;“大家共用那是应该的,但不应抓阄,为了激励弟兄们的干劲儿,应以功劳大小分先后。”

半拉脸摘下那女人的堵嘴草:“这样吧,让小妹儿说了算,你想先跟谁谁就先来…”

那小媳妇又哭又嚎,半拉脸打她一巴掌:“想活就老老实实陪咱们,咱们饿不死,你也就饿不死,不服的话,大家轮着玩完儿后,再剥净你的肉,烤着吃!”

甄娇走过来,众匪眼前一亮,齐刷刷地围起来。袁买也惊讶:“这不老姨么,你怎来这儿了?”

甄娇说:“入伙,做你的压寨夫人。”

袁买略知甄娇的事:“你的遭遇虽也惨,但还没到咱这地步。你是二婶的妹妹,按辈分我应叫老姨,怎能做我的压寨夫人,那不是人干的事啊!”

甄娇说:“我早已不是人了,想和谁玩就和谁玩。抢人妻食人肉,你们难道还是人吗?”

半拉脸乐了:“这话说得好,我们都已不是人了。有人叫我们狼人,但我们不如狼,狼还有公有母亲亲热热。都到这地步了,谁都不知哪天死,快乐一时是一时,还分什么辈不辈,大目你也别独享,玩吧,咱们大家一块儿玩儿!”

甄娇看了看那女人:“这话对,但你们应先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痛痛快快地陪大家玩儿。”

众匪团团围过来,半拉脸说:“真如你所说,咱们什么事都答应,快说什么事。”

甄娇手指那女人:“把她送回去。”

半拉脸说:“你比这小娘们儿美多了,肯定看不中咱们这些丑八怪,你可能为救这女人而来,咱们放了她后,你若变了脸,有大目独护着,咱们恐怕连根毛儿都碰不到。”

甄娇咬咬牙:“一言为定,绝无变卦之理。”

半拉脸说:“就算你话当真,但要是大目贪食,不让弟兄们上手,咱也无奈呀。”

甄娇说:“袁买是个熊包,若是个真正的英雄,你们也不会时至今日还依旧落魄。袁买!你看呢?”

袁买不敢大声回应:“当然得听老姨的。”

独眼匪怀疑:“就我这个长相,你也肯吗?”

甄骄说:“不管是歪瓜还是裂枣,再丑点儿也行,连公狼都行。”

独眼匪不放心:“能咬仙桃一口,不啃烂杏半筐,宁肯与你玩儿一次,也不整乡妇半年,现在就与我玩儿一次,大家才能相信。”

半拉脸说:“只先与三目,那样也不公,都玩儿今天也没那工夫。这样吧,你自已脱光,让弟兄们挨个摸一摸,咱们就信你的话。天比树叶长,过后儿你再慢慢陪着弟兄们玩儿。”

甄娇很干脆:“好!让你们随便摸!”

甄娇开始脱衣服,匪徒们逐个向前拥。半拉脸抽刀:“别挤别挤,摸也不准乱套,我第一,独眼第二,后面的都排成串儿。”

甄娇脱掉了外衣,露出了肚皮,再不想脱了。独眼用手比划着:“脱,脱,还得脱,小裤也得脱,一丝不挂。”

甄娇说:“我不好意思自己脱,半拉脸和独眼帮我拽下来吧。”

半拉脸和独眼刚想伸手,甄娇挥起剑,两道白光闪过,迅雷不及掩耳,两颗匪头接连落地。众匪一片尖叫。再看那袁买,呆若木鸡。

甄娇拧嘴一笑:“都是熊包。袁买,你遣那两个长腿把这女人送回去。回来时再把烧火棍抬回来。”

袁买点点头:“长二、长三,你俩去吧。”

长二、长三抬那女人东去。袁买有些庆幸:“老姨这两下子真行!这俩东西确实不是好尾巴鸟,你比我强多了,在这儿当真正的大头目吧。”

甄娇说:“你还真差点儿,你们拥戴我当头儿,那我就当这个头儿。头些年黄巾军的头领叫大目、

二目、几目的…开始还挺好,杀恶济贫很得民心,后来就变了态,见富就抢见商就劫,没了民心最终都完蛋了。别叫我‘大目’,还是叫我‘仙姑’吧。弟兄们不要甘当匪徒,那不会长久,以后要争当英雄,糟蹋民女不是英雄,打家劫舍也不是英雄,我们要当百姓们不愤恨的真英雄。”

袁买摇头:“我们得先活命呀,不打不劫怎么活?”

甄娇说:“不可以烧点荒种点地吗?”

袁买说:“咱们也试过,但这地儿的土太贫雨太少,打不了多少粮,再说,糟贱庄稼粮食的恶兽也太多,野猪、獾子、黑瞎子,不分白天和晚上,谁有耐心时时防?”

甄娇说;“什么也斗不过人,打死它们吃肉,不是一举两得了吗?”

“人非纯食肉动物,单吃肉是不行的。”袁买心也不太粗,“再说,烧荒种地还暴露了居处,会招来官兵围剿的。”

甄娇点头:“确实啊!看来还得打劫,但以后打劫,不能谁都打,应着眼于府库和官院,别让百姓骂咱们。”

月色曚昽,狼人们围着火堆,边烤边吃。袁买陪甄娇察看各个火堆。

袁买问:“老姨爱吃什么肉?”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皇孙凶猛 真千金太霸总,大佬秒变娇夫 她被活活烧死后,全家后悔了 重生到四合院不当恶婆婆 我无意中攻略了小说女主 逍遥四公子宁宸雨蝶小说超前更新最新章节 逍遥四公子宁宸雨蝶全文免费阅读小说完整版 逍遥四公子宁宸雨蝶免费阅读完整版大结局 逍遥四公子宁宸雨蝶全文阅读最新更新 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