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接下来的一天，以战斗魔法开始，这是在一个训练大厅里教授，而不是一个经典的教室。他们的老师是一个名叫凯伦的前战斗法师。只看一眼，佐里安就意识到这不会是一个普通的课程。

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身高一般，但他看上去像是从石头中雕刻出来的一样——光头，脸色严肃，肌肉发达。他的鼻子相当突出，他完全赤膊，骄傲地展示着他发达的胸肌。他一手拿着战斗法杖，另一手拿着永远在手边的绿色教师手册。如果有人向佐里安描述这个男人，他会认为这很好笑，但面对这个肉眼看到的人，却没有什么好笑的。

“战斗魔法实际上并不是一类法术，”凯伦用响亮、有力的声音说，就像一位将军对新兵讲话，而不是一位老师对学生讲话。这可能是佐里安上过的最安静的课——就连像奈欧鲁和杰德这样的大嘴巴都沉默了。“更像是一个施法的方式。在战斗中使用法术，你需要快速施法，你需要击败你的对手的防御。这意味着他们不可避免地需要大量的力量，你需要在瞬间塑造出法术这意味着像你们在其他课堂上学的那样的经典调用是无用的！”他重重地把法杖砸在地板上以示强调，他的话在训练大厅里回荡。佐里安可以发誓，这个男人在用魔法加强他的声音。“念咒语需要几秒钟，甚至更长的时间，大多数的对手会在你完成之前杀死你。尤其是在今天，分裂战争的余波之后，每个傻瓜都拿着枪，都被教育成有效地对抗法师。”

凯伦在空中挥了挥手，他身后的空气闪烁，显露出一个闪闪发光的幻影，像一个牛头怪。这个生物看起来很愤怒，但它明显是一个幻象。

“很多古代法师使用的战斗法术都依赖于人们对魔法的敬畏，或者对它的限制不熟悉。今天，每个经过小学教育的孩子都比被这样明显的幻象吓跑，更不用说专业的士兵或罪犯了。你在图书馆里找到的大多数法术和战术都已经过时了。”

凯伦停下来，思考着。“也就是说，当有人积极地试图杀死你时，你很难专注于施法，“他随口说道。他摇了摇头。“因此，所有这一切的结果，没有人再像传统的调用那样施放战斗法术。相反，人们使用法术公式，就像我法杖上印制的那个，来更快更容易地施放特定的法术。我甚至不会教你如何在没有这些物品的情况下施放战斗法术，因为教你如何在战斗中有效地使用传统的调用需要几年的时间。如果你真的好奇，你可以随时浏览图书馆寻找正确的咒语和手势，自己练习。”

然后他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根魔法导弹的棒，让他们在训练大厅另一端的泥人上练习发射法术，直到他们的法力用完。在等待他面前的那个女孩法力耗尽的时候，佐里安研究了他手中的法术棒。这是一根完全直的木头，很适合佐里安的手，可以在两端任意一端握住，效果都不会改变——就是一股力量从指向施法者的棒尖射出。

当终于轮到他的时候，他意识到，借助法术公式施法几乎是侮辱性的容易。他甚至不需要思考太多，只需要将棒子指向期望的方向并通过它引导法力——棒中的法术公式几乎自己做了所有的事情。真正的问题是，“魔法导弹”比佐里安遇到的任何其他法术都要消耗更多的法力，他只用了八发就燃烧掉了他的法力储备。

耗尽法力，稍微有点失望，因为他用完的太快，佐里安观察扎克慵懒地发射一个又一个的魔法

导弹。佐里安不禁有点嫉妒这个男孩——扎克到现在为止所使用的法力量，轻松地是他最大值的三四倍。而且扎克似乎一点都没有放慢的迹象。

“好的，我现在就让你们都走吧，虽然这节课还没正式结束，”凯伦说。“除了诺韦达先生，你们都已经没有法力了，而战斗魔法就是关于实践的。作为临别的话，我必须提醒你们要谨慎并负责任地使用你们新学的战斗魔法。否则，我会亲自追踪你们。”

如果是其他任何教授说这句话，佐里安可能会笑出来，但凯伦可能真的够疯狂，会去做这个。

然后是法术公式课，这正是他们在战斗魔法课上用来制作聚焦工具的魔法分支。他们的老师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头发像蜡烛火焰一样悬空的橙色，她的对待这门课程的热情让佐里安想起了泽诺米尔·奥尔盖。佐里安其实挺喜欢法术公式，但没有诺拉·布尔那么热衷。她的“推荐阅读”包括了12本不同的书，她立刻宣布她将每周组织额外的讲座，供那些对学习更多有兴趣的人参加。然后她给了他们一个“简单的测试”（它有6个问题以检查他们从他们过去的两年中记住了多少。她然后结束这节课，告诉他们阅读她推荐阅读列表上的一本书的前三章作为下一节课的预习（就在明天。

之后的一天相比之下就像是一个放松期了。

佐里安紧张地在他面前的门上敲了敲，他在原地不安地踱步。开学的第一周相当平静，除了发现高级数学也是由诺拉·布尔教授，她对这门课程同样充满热情，给他们又做了一个初步的测试，又给出了更多的“推荐阅读”。然而，现在是周五，是时候去见他的导师了。

尽管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他对这个机会充满期待。他被告知他的导师是“学院的优秀教师”，他认为他可以从这个人那里学到更多的东西，甚至超过他在课堂上学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