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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陌生碑 第九篇 借尸还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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峒盐山。暮色已至,官军们已经将朝夕寨死死围住,只等一声令下开始攻寨。这时,赶到的李从念等人发现陈丰珊由于被王庆熉缠上,还未进寨。此时陈丰珊与王庆熉相拼了半个时辰,两人势均力敌,均已是力不能支,尤其是陈丰珊,因为遭到官军的流箭中伤,浑身都是血。李从念见状,不待擦干凭血剑上的血迹,直接逼到陈丰珊的近前,一招“举头事鬼”已经出招,凌空三连突刺,先突向其面颊,转瞬之间又往下一摆,骗来陈丰珊挥刀相挡,而后直接送出凭血剑,干扰陈丰珊视线,自身一个滑铲,双腿锁住陈丰珊下盘,右手趁势往陈丰珊膝关节处抓去。这是擒拿术的一种,称为鹰爪,只要扣到对手的膝关节处,再立即往外抓,对手的膝盖就算是废了。陈丰珊武功虽算不上顶尖,这点武学功底还是有的,于是立即出手去挡。

但是她毕竟已经疲惫。加上身上的伤,此刻的力气哪里能拦住已经杀人心切的李从念,一声脆响传来,陈丰珊惨叫,而李从念已经接回了凭血剑,连划数十下。寨头的戴忧怜一见师姐惨相,不住大喊。但是寨下乌泱泱全是官军,哪里有甚么人在意。眼下张童胭和陈世兢已经分别下令攻寨,数十架攻城车在临冲和投石机的掩护下强行挺进,冲撞寨墙,而强弩机则是万箭齐发,压得守寨的人根本抬不起头。几十个机关人已经顶在前面,直逼寨门。眼看破寨在即,李从念加大了攻势,一招“陌上浮屠”配上“吟鬼念神”,双手斜劈转上挑,快剑凌舞,但陈丰珊招架有道,李从念的攻势尽数被挡了下来。前者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施展轻功离开,但是由于右腿膝关节已经受损,根本腾飞不得,而且身上绞痛传来,正迟疑时,猛然爆出数十道伤口,鲜血喷溅,将李从念染了一身红。但后者毫不在意,反而很是兴奋,直接将其一剑封喉,随后扬长而去,任凭身后陈丰珊挣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望着寨楼上绝望的戴忧怜,李从念很是得意,而一旁蒋菡萏的眼神却生出一丝的疑惑。

正在寨子即将被攻破之时,南面的密林中忽然杀出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朝夕寨的二当家小瑄,这队人马出来的十分诡异,南面的长安军没有防备,竟然被冲乱了阵型,陈世兢和陈世戌亲自领兵,执剑督战,也无济于事。赖星魂看了一眼诸葛鸿缈,等他的反应。只见鸿缈只是淡淡一笑,道:“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随即对传令兵道:“大纛传令,南阵往寨门退去,西阵调出铁骑回援,北阵继续强攻。方阵聚拢,锁死小瑄。”赖星魂不解其意,道:“阴阳生杀,为何置这双死之局?”鸿缈道:“阴静阳躁,阳杀阴藏。阳化气,阴成形,寒极生热,热极生寒。”说完,拍了拍赖星魂肩膀,去后军了。

果然,小瑄只是冲杀一阵,便发现官军又重新组织起了阵式,任凭自己左右冲杀都无济于事。而北面的寨门也在投石机的呼啸声中应声告破,无数长宁军士兵冲入寨中,疯狂砍杀,各派弟子和教众惨叫连连。如果只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的确是他们这些江湖武林门派遇到的最难受的情况了,但是从整个历史的角度来,则远远不是,毕竟之后的联盟战争(又称奇营七年战争,奇营历史上最惨烈的战争爆发后,和他们为敌的就不是眼前这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军队了,除了东岚的黑甲军、龙策军、月牙飞骑等等之外,还有那个被称为法陌赫的男人带领的嗜血如命的不朽者。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且说这下对于小瑄而言,目前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她有些绝望,自己带的这支人马,是朝夕寨里面唯一一支骑兵。原以为看破了诸葛的阵法,却不想诸葛暗中调换了阴阳,以北为阳而杀,以南为阴而藏,使得想要突袭南面阳阵以求一决生死的想法彻底落空,自己带的人非但不能有效杀伤官军的人,反而被白白消耗,此刻已是天罗地网形成,是彻底中计,突围无望了。

无奈,为了不被擒回大内,她只得硬拼到底。值此,西面寨门也已经告破,张雨辛嘶吼着带上了最后的预备队拼死抵抗,被编入其中的长庆门、天炙阁的人却是各怀鬼胎,根本就没有认真出力,反而直接往东面跑去,这一下彻底带乱了军心,原本以为绝望的他们还想着做困兽之斗,但是发现了还有生路时,人性最本能的求生欲就促使着他们不再拼死抵抗,也往东面逃去。鸿缈用羽毛扇一指,传令兵会意,大纛传令火攻。接着投石机改掷火弹,弓箭手也用火箭攻击。木制的寨楼很快就在火海中灰飞烟灭,而石制的基座也在烈焰中崩碎。由于事先官军已经用投石机掷出了桐油,整片山寨都已是火海一片,而且早就已经在战斗范围之外砍出了防火带,不用担心引起森林大火,官军们却是已经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湿牛皮,裹在马匹和人身上,冲过火阵,疯狂追击。

很是得意地欣赏了一下小瑄脸上绝望的神情,李从念用舌尖稍微舔舐了剑锋一番,背过剑去,对卢璚瑿道:“羽华,你持箭跟我。”话完,借轻功一跃,直向小瑄冲去。卢璚瑿亦紧随其后,手中搭弓上弦。小瑄一见人海中杀出两人,有些惊讶,手里钢刀也已经持好,纵马上前。哪料卢璚瑿箭术极强,直接射穿了马眼,小瑄狼狈落地,连滚带爬。李从念凭血剑接踵而来,小瑄奋力避开,左肩依旧被伤。正吃痛时,卢璚瑿又一箭射穿其左股,箭上附了狼毒,小瑄顿感两眼昏花。李从念阴邪一笑,又舔了一番剑身,缓缓前逼。待小瑄起身,抬剑便出,化了一招“寻魔”,剑芒连劈四十九下,煞气逼人。但小瑄似乎不落下风,钢刀连挡带架,竟全数招了下来。收回剑锋,李从念却是并不在意,一招手转身便向寨去。小瑄正在喘息,这才发觉身上隐痛,身上顿时裂出若干伤口,不多不少,鲜血暴涌。而已走出十余步的卢璚瑿猛然回首,一箭飘过,正穿小瑄头颅,后者应声倒在血泊之中。

此时,朝夕寨内的守军早已是溃不成军,长宁军的铁骑冲入其中,一阵砍杀,血液淋在火焰之上,狰狞可怖。张雨辛发现东面没有阻击,情知是计,但手下的溃兵已然慌不择路,哪管阻挡,往东面的小道涌去,跌亡踏死者不计其数。诸葛鸿缈平静地望着澄明山地方向,道:“好一个屠戮盛宴,今日紫薇浅亮,正宜月下追魂。”说完,让大纛传令,三路兵马合兵一处,继续追击残余的门派人手。而秦玉鲸等人也顾不得体面,在月色下夺路而逃。

拜镇。宋宁看着岐章,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而岐章只是道:“姹婷,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吗?”宋宁连忙点头,岐章又道:“你这样跑出来,给我们增加麻烦就算了,关键是你自己的安全也难以保障,今日要不是我们来的及时,你怕是就出事了。”宋宁委屈地躲在陈韵欣身后,露出半个脑袋点点头,小声道:“还不是你平日里总是什么都不让我做,我太无聊了。”岐章这时坐到她旁边,一抬手,宋宁立即吓得后退几步,显然是觉得她会打自己。哪料岐章只是轻轻摸了摸她地头,道:“傻子,你偷偷出来,我当然不放心了,师父当初专门交代了,说你总是会有奇思妙想,而且坐不住,要我好好看着你,平时可能是师姐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只是以后不要随便乱跑了,明日就和我回去吧。”

宋宁一看岐章居然没有打自己,本来很是惊喜,但一听要让自己回去,却是万万不同意,道:“师姐,这次和之前不一样,我还有事在身。”说着,就把和安琳相遇的事说了一遍,自然的也说出了安琳的公主身份,还有唐赋康和陈韵欣的身份。吴封霪和蔡御风极度惊讶,因为他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公主同时隐姓埋名出现在一个小镇里,实在是不多见。岐章却没有过多的惊讶,只是听说了唐赋康是冥海仙人的弟子之后,问了他不少事情,毕竟当初岐章下山较早,没有机会与唐赋康相识,因此二人还是很惊喜能够在这里彼此相识,不过由于岐章的美貌,还是让唐赋康有些不知所措。

宋宁见到了唐赋康的不知所措,于是贴到他耳边道:“你别那么紧张,我师姐确实是大美女,看着很正经,实际上只要你和她熟了,就会知道其实她内心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对了,她可是十足的觉皇,之后你就会见识到了。”说着眨了眨眼睛,而岐章这时与吴封霪商议几句,对宋宁道:“这样吧,我们一起跟你们去游历,这样安全有些保障,阁中的事反正有文姝来管,我也想散散心。”宋宁一边答应着,一边又对唐陈二人小声道:“你信她,其实她自己比谁都贪玩,她就是借着这个机会要出来玩。”看见岐章瞪了自己一眼,宋宁赶紧闭上嘴。岐章这时看了看安琳默不作声的模样,道:“我们的小公主是怎么了?”安琳才反应过来,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脑子有点乱。”陈韵欣道:“确实,我们的小朋友累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岐章让蔡御风去安排房间,对宋宁道:“明日我们动身,你早上来找我,商讨一下行程。”宋宁却道:“为何要等到明日?今晚就可以,我们也好久没有同床而眠了,你说对吧?师姐。”岐章道:“真拿你没办法,那你今晚来我房间吧。”几人也各自散去,陈韵欣对安琳道:“看吧,你姹婷姐姐抛弃你了,今晚我陪你睡,看谁敢动你。”两位公主手牵手离开,而唐赋康独自在外楼饮酒,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适才安琳起身时大椎露出的半点印记,他太熟悉了,紫色的凤羽花。有趣了,看来是他老人家在,果然不出我所料。笑着,又饮了一口酒。

峒盐山。尽管夜幕已临,但官军们人手一支火把,把山体照得通亮,拼命追赶着。秦玉鲸带着销轮教众徒在前开路,而戴忧怜的信诚派则负责殿后。追了一段路,诸葛鸿缈忽然带上赖星魂一道,往旁边的一处偏路窜去。而各门派逃到一半,忽见前方堆满了路障。秦玉鲸发觉路障前立着一块牌,定睛一看,写着“今日灭度尔等”六字。正看清时,道路两侧已经点亮了无数火把,火箭如同飞蝗一般从道路两侧的山上袭来,混杂的还有抛掷的焦油,路上顿时一片火海,并且还有许多滚木硝石,一片碾压。邓新承带上妖岚派的弟子,越过路障,往前拼死突围,却不料中了万象部的机关,地中冒出无数地雷、尖刺,妖岚派死伤无数。张霆骉、刘丹伦二人也带人突上前来,欲助邓新承一臂之力,逃出生天。

不想这时,两侧又窜出无数苍狼,随着一声狼啸,伴着李玮国特别的骨哨声,狼群冲入人群中,一阵撕咬。三派的马匹受惊,四处乱窜,一瞬间就尸积成山。李玮国一招“降妖化兽”,翻杖便扫到了邓新承。此时乱军丛中,张刘二人也顾不上相救,直接展开轻功便向前逃。正在空中,张霆骉忽感背后一冷,一只利箭穿透其右胸,四齿倒钩,正是卢璚瑿的冷箭。张霆骉跌在地上,眼前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黑肤者,直接冲了过来,利刃直取其首。而刘丹伦赶到近前,发觉路上布满了机关人,为首的正是邓子陵。只听他玉笛一吹,机关人一拥而上,再次将三派的阵型冲乱。李玮国一见,杖法更显凌厉挑收拉敲,一招“劈狱驱暗”,杖端晃动,直接打到邓新承双腿,使之残废。可怜的邓新承,举着刀叉招架,反被打到大小便失禁,湿了裤头。而在后队的戴忧怜,见到前队遇伏,连忙组织破生、信诚两派的人马挡住追兵,争取时间。然而,一阵玉箫声响,蒋菡萏已经带着粟櫲赶到。

戴忧怜感到头痛欲裂,跌下马来。一道血影闪过,李从念凭血剑逼来。戴忧怜连忙以剑招架,但头痛难耐,哪里是从念对手,于是她只好使出毕生绝学——孤竹四剑,竟然伤到了从念。李从念大怒,连劈六剑,立即闪身至其后,斩断其左臂。不待其反应以品痛,凭血剑又一招“碎魔伏暴”,剑锋陡然向下,斩断其双腿。后者跌在地上,仍举剑反抗。李从念用手沾了沾伤口鲜血,狠辣出剑,连削带砍,生生将戴忧怜碎成了肉泥,孤竹剑也断作四段,触目惊心。见其终于没了声响,李从念对卢璚瑿一招手,向前军赶去。蒋菡萏看着杀红眼的李从念,对粟櫲道:“嫣华,这里交给我,你去看着妙华,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这边烟花传令,抄小路的诸葛鸿缈得知了信诚派也已经溃散,连忙来到一处高台上,观察军情。少顷,他对传令兵道:“清阳发腠理,浊阴走五脏。清阳实四肢,浊阴归六腑。大纛传令,变六节脏象阵。”旗号传出,围堵的前军立即排开,结成五圆五线之阵,锁死了张刘的人马。鸿缈又道:“肝阵为抵,心阵为神,脾者为结,肺阵为环,肾阵为锁。”阵型再变,铁壁合围。一旁的赖星魂看着阵型的转换,自语道:“东方生凤,凤生木,木生酸,酸生肝,肝生筋,筋生心。肝主目。南方生热,热生火,火生苦,苦生心,心生血,血生脾。心主舌。中央生湿,湿生土,土生甘,甘生脾,脾生肉,肉生肺。脾主口。西方生燥。燥生金,金生辛,辛生肺,肺生皮毛,皮毛生肾。肺主鼻。北方生寒,寒生水,水生咸,咸生肾,甚生骨髓,髓生肝。肾主耳。原来此理。”

乱军丛中,李从念带着卢璚瑿,左冲右突,来到了前军。此时各个门派早已混乱,张雨辛索性放弃了后队,也涌了上来。而妖岚派的掌门、人称“花柳怪畜”的邓新承,已经被李玮国打成半死,根本无法动弹,只有裆部的湿润程度在不断扩大,且还伴有不可名状的味道。李玮国正要上前命人将其擒住,一道血光就飘闪而来,正是李从念。李玮国大喊道:“妙华,且留他性命!”但李从念早已被鲜血染红了眼,哪里去辨什么生或死,只是轻轻一剑封喉,又向前踏步跃去。李玮国有些震惊,这样的情况他们太了解了,那是李从念怒血症犯了。只是如今战阵混乱,他只好道:“羽华,盯住他,他又遭血蒙住了心神,余下几名门派魁首必须活捉,否则无法与圣上交代。”卢璚瑿点头,执箭匆匆赶去。这边张霆骉负了箭伤,又被这六节脏象阵死死困住,这下已有些力不能支。而那两个黑肤者却是越战越勇,毫无疲态。刘丹伦这时看出了端倪,道:“那两个都是傀儡,我们被白白消耗了。”

说着,一道倩影已经出现,正是“淡色霓裳”尹瑱琦,手中是那一柄同样镶嵌了淡粉色水晶的柔蛇剑。秦玉鲸传音入密,对张霆骉两人道:“她就是来拖时间的,我们再耗下去必死无疑,不如拼死一搏,去灭了诸葛,官军没了指挥,我等自能突围。”此计得到了刘张的认同,于是叫来数十名手下,拖住尹瑱琦,三人往高台的方向靠过去。张霆骉简单处理一下伤口,随即一展轻功,挥棒就打诸葛鸿缈。星芒剑出鞘,赖星魂一击挡住青竹棒,反脚便踢。秦玉鲸魔轮跟上,削开剑锋,又接上一招“鬼罗万象”,玉链从袖中伸出,配上暗劲,甩向诸葛。但是左边四条玉链却是借机反甩,缠住了赖星魂双腿。刘丹伦趁机伸开换节枪,直接刺向鸿缈。赖星魂先丢出十数片浪扬挡偏换节枪的道势,反掌运出内劲震开魔轮,一招“覆海唤月”,剑风闪过,斩断玉链前端倒钩,又变招式划伤秦玉鲸小腹,左手顺势再丢碎刃,打偏后来的青竹棒端头,凌空踏步,闪身来到刘丹伦近前,一招“飞星传恨”,卷开换节枪,直刺其心。后者慌忙闪身,被星芒剑刺穿左肩。秦玉鲸再丢魔轮,玉链重新伸出,跟上一招“鬼罗神威”,玉链带着魔轮,席卷而来。张霆骉也舞开青竹棒,一招“雷霆乍惊”,同样跟上。

眼看三人逼近,赖星魂嘴角一扬,也跃起身,一招“星海无垠”,连续格挡,化解三人招式。借着张霆骉青竹棒攻势,划到刘丹伦腹上,又反脚踢开魔轮,再一剑挑开青竹棒,又伤了张霆骉胸口。这边秦玉鲸借机以玉链直袭鸿缈,后者却毫不闪躲,任玉链逼来。见到目标如此淡定,秦玉鲸反倒有些心慌,只这一下犹豫,星芒剑随之就在鸿缈脸前划开了玉链。紧随而来的青竹棒也被赖星魂贴着鸿缈肩部挡掉,浪扬反扔过来,逼开张霆骉身位。三人再连续的进攻之后,发现了一个事实,无论他们如何贴近诸葛鸿缈,都能被星芒剑抵住,尽管刀光剑影不断,鸿缈却是毫发未损,反倒是三人自己被划出许多伤口。青苍仙人的弟子,名不虚传。

诸葛鸿缈却是不管周身的刀剑,继续下令变阵。六节脏象阵化出六腑小阵,脏阵又带出器官子阵,子母同连,三派弟子所剩无几。而李从念也已杀到了前军,凭血剑被鲜血包裹,依旧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卢璚瑿在其后大喊道:“妙华,圣上有命,魁首要留活口!”李从念没有回应,只是踏步直逼高台上的三人。赖星魂见状,挡开攻势,扛起鸿缈往台下跳去。秦玉鲸穷追不舍,张刘二人却被李从念拦住。张霆骉借了攻势,扬起沙尘迷住了李从念双眼,后者未及防备,竟中了这招式。一边的尹瑱琦一见,扫清了周围的人,飞赶过来。不远处,两名黑衣女子正注视这一切,其中一人道:“故寸口一盛,病在厥阴,二盛病在少阴,三盛病在太阴,四盛以上为关阴。人迎一盛,病在少阳,二盛病在阳明,三盛病在太阳,四盛以上为格阳。关格之脉赢,不能极于天地之精气,则死矣。诸葛鸿缈当真是毒士无双,这般以己为饵,诱敌自散,狠辣十足,无愧于达尊智人之称。”

另一位女子却道:“这有什么,师父不是说过吗?言‘万般神通皆小术,腹中空空乃大道’,姐姐可是师父亲夸的最善阵法者,难道看不出这阵法只重器而无道,运气不足,一旦遭人找准症结,便是大破。”先前的女子道:“我自然是知晓的,这就是我们过来的目的,不就是拆掉他诸葛的阵法吗?”另一女子道:“看来姐姐是胸有成竹了,那我们赶快行动吧,要不然李从念该杀疯了,我只是换掉了他的药,想不到这怒血症发作这般恐怖。”“要不然怎么叫死司狂圣?我们动手。还有记住,现在我们是逍遥殿的人。”说着,一跃而下,千机伞迅速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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