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哼，不想说拉到。对了，方姨，早上教我的水笼术，我下午就学会了，你再教我个新的吧。”

“你那叫学会吗？”

“我后面多练习练习就会了，我学东西多快呀，是不是，阿尘哥。”

“是，伊儿学东西最快了。”方尘捧着手里的竹简，头也不抬的说道。

伊儿冲方尘作了个鬼脸，说道：“看吧看吧，小心竹简嗷呜一口把你吃掉。”又扭过头，将上半身压在桌子上，靠近方雷悦撒娇道：“方姨，方姨，你就教我一个新的吧。”

方雷悦停下手，看着伊丫头，无奈道：“你呀，没个长性，小心贪多嚼不烂。”

伊丫头嘿嘿笑着，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就一个。”

方雷悦想了想，决定给伊丫头出个超纲的题，磨一磨她的性子。“罢了，我就教你一个高阶的法术吧。”

“好啊好啊。”伊丫头开心地拍起手来。

“看仔细了。”方雷悦说完，向前探了探身子，也是伸出一根手指，在伊丫头惊讶的目光中，指尖上凭空幻化出一个小水球，然后水球旋转着，越转越大，长到两个伊丫头的脑瓜那么大不再长了。伊丫头好奇地捅了捅，是真实的水的触感，她的眼睛里便发出“好神奇呀”的光彩。还没看够，水球就倏地消失了，像关了电的灯一样。

“我要学，我要学这个。”伊丫头就差要蹦起来了。

方雷悦笑了笑，就知道你会这样，真是个小可爱，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女儿该多好，下意识扭头看了看方尘，嗯，儿子也不错。

“这个法术原本要等你再长几年才教的，但我家伊儿如此聪慧，提前教定然也能学会。”

“肯定的，我可聪明了。”

“在教这个法术之前，我得先要让你明白，法术的根本是什么？尘儿，你知道吗？”

听到叫自己，方尘抬起头看见两张看向他的脸，问道：“什么？”

“方姨问你知不知道法术的根、根、”“根本。”“对，法术的根本是什么？”

“根本……”方尘思考着回答道，“我只知道，施法分两种，一种是调动身体周围现有的五行物体，一种是幻化出五行物体。调动的是真实的物体，所以施法结束后依然存在，而幻化出的物体在施法结束后就消失了。”

“那你能从这些表象中总结出根本吗？”

“孩儿不曾施过法，没有深思过，孩儿一时思考不出。”

“不妨事的，我直接教给你们，你们再自己体会。”方雷悦说完伸出两根手指，接着说道，“对应两种施法的根本也是两个，”压下一根手指，“一个是控制，就是用法力控制身体周围一定范围内的真实物体，”换另一根手指，“一个是复制，就是用法力复制出你想象到的真实物体，而这个物体是靠法力维持的，法力消失，物体消失。”

“原来是这样，孩儿明白了。”

伊丫头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方姨，你之前教我的和上午教我的法术是‘控制’，你刚刚教的法术是‘复制’，是吗？”

“对呀，伊儿真聪明，一点就透。”

伊丫头开心地嘿嘿笑着。

“娘，那为什么有的人法力高强，有的就弱小呢？”

“那是因为每个人拥有的法器不同啊，拥有法玺、法印的人自然比挂着法牌的人能调动的法力值高，速度快，施展法术的规模和范围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方姨，那为啥他们拥有的法器不同呢？”

“傻丫头，因为他们出生的家庭不同啊，你胳膊上的手珠就比你老伯腰上的木牌厉害。”

“啊，真的吗？这些珠子就是法器吗？”

“不然，你施法的法力哪里来的。”

“哦，我还以为是从我脑子里来的呢，我一想它就有了，嘿嘿。”

“娘，那这些法力天然就在这些珠子里吗？用不完吗？”

“并不是，法器其实是个接收器，真正产生法力的是一种容器。说到这里，我再教你们一点，容器会固定在某个地方，一般都是某人的属地，而法器和容器之间传输法力的量和效率会受到距离的影响，也就是说，法器离容器越远，能调动的法力量越少，速度越慢。所以神仙们都喜欢呆在自己的属地内。”

“可他们总要出远门吧，就像娘和爹，这里离方国那么远，你们不会受影响吗？”

“会呀，但办法总是人想的嘛。”

“方姨，什么办法？”

“交换呀，我们离的远，和离这儿近的山神、河神交换一部分属地，我们不就有近一点的容器了吗。”

“还可以这样啊。诶，方姨，为什么不交换法器呢？法器不能交换吗？”

“傻丫头，法器是对应的是自己的全部属地呀，你都给换了，你不就成了别国的人了吗，别人也不跟你换呀。而且换属地一般也是暂时的，并不是真的换地，只是换属地容器产出的法力。另外，不是所有法器都有容器的，就比如，你的手珠有容器，而你老伯的木牌就没有，他木牌的法力是从你的手珠传过去的。”

“哇，原来我的手珠这么厉害呀。那，我能给我阿尘哥几颗吗？”

方雷悦开心地眯起了眼，调侃道：“当然可以了，等你嫁过来，都给你阿尘哥都行。”

伊丫头……

方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