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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其中玛格丽特·辛顿泄露了一个秘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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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诺拉,快给我拿毛巾来!”科姆斯托克太太喊道。

“等一下,妈妈。”埃尔诺拉喃喃地说。

她站在厨房的镜子前,正把后面的头发绑起来,前面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

“快点!有个坏蛋!”埃尔诺拉跑进客厅,把沉重的厨房毛巾塞到母亲手里。科姆斯托克太太打开纱门,朝什么东西砸去。埃尔诺拉拨开脸上的头发,朝着母亲看过去。

那女孩疯狂地尖叫。“不要!妈妈,不要!”科姆斯托克太太又打了一拳。

埃尔诺拉抓住她的胳膊。“这就是我想要的!它值很多钱!不!哦,你不可以!”

“不行吗,小姐?”科姆斯托克太太气冲冲地说。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发号施令的?”拿着屏风的那只手扫了半个圈,停在了埃尔诺拉的脸颊上。她被这一击打得摇摇晃晃,兴奋得脸色发白的脸上,迅速出现了一道红印。屏幕砰的一声关上,把那个怪物扔在他们面前的地板上。

科姆斯托克太太立刻用脚把它踩碎了。埃尔诺拉往后退了一步。除了那块红印外,她的脸很白。

“那是我所需要的最后一个月,”她说,“要完成价值3美元的收藏。你在我眼前把它毁了!”

“蛾!”科姆斯托克太太叫道。“你这么说是因为你疯了。飞蛾有大翅膀。我认识一只飞蛾!”

“我有事瞒着你,”埃尔诺拉说,“因为我不敢向你吐露。你一点也不同情我。但是你知道,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假话。”

“不是飞蛾!”科姆斯多克太太反复说。

“是的!”埃尔诺拉叫道。“它来自地下的一个箱子。它的翅膀需要两到三个小时才能展开和变硬。”

“要是我早知道那是一只蛾子——”科姆斯托克太太犹豫了。

“你知道的!我告诉过你!我求过你住手!这对我来说只意味着三百美元。”“呸!三百根琴弦!”

“在过去的四年里,这些钱用来支付书费、学费和衣服。我本来可以靠它们来上大学的。你毁了我想要的。你从未假装爱过我。我终于要对你同样坦白了。我恨你!你是个自私、邪恶的女人!我恨你!”埃尔诺拉转过身,穿过厨房,又从后门走了出去。她沿着花园的小路走到大门口,朝沼泽走去,走了一小段路,她突然有了反应。她倒在地上,靠在一根大木头上。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像现在这样绝望,她曾试图屏住呼吸而死。她这样想是想让母亲难过,但她明白了生活是强加给她的,她不能随心所欲地离开它。她对那只被她幼稚地命名为黄帝的飞蛾的消失感到如此震惊,以至于她几乎不记得那一击。她原以为天下没有那么难得的好运气,能把她的收藏完成;现在她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一辆辉煌的帝国号在她面前被摧毁。她有可能再找一个,但是她必须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她本来可以拥有的,而且毫无疑问可以吸引别人的那个人,已经被她母亲宠坏了。她在那儿坐了多久,埃尔诺拉既不知道也不在乎。她只是默默忍受着痛苦,偶尔一声干巴巴的抽泣使她浑身发抖。

玛格丽特姑妈说得对。那天早上,埃尔诺拉觉得她的母亲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女孩终于意识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

埃尔诺拉离开房间时,科姆斯托克太太跟在她后面走了一步。“你这个小笨蛋!”她喘着气说。但埃尔诺拉已经走了。她的母亲站在那里凝视着。“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谎,”她喃喃地说。

“我猜是一只飞蛾。她说,她唯一需要的是3美元。我希望我没有那么快!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我以为是什么致命的又叮又咬的东西。一个人在这里必须非常小心。但现在可能是我洒了牛奶。哼!她可以再找一个!犯傻是没有用的。也许飞蛾就像蛇一样,有一个就有两个。”

科姆斯多克太太拿起扫帚,把蛾子扫出了门。然后她跪了下来,仔细地检查了两旁花坛的台阶、圆木和泥土。她找到了那个怪物从地上钻出来的地方,还有那个把它封闭起来的坚硬的深褐色箱子,里面还湿着。这时她知道埃尔诺拉是对的。那是一只飞蛾。它的翅膀受潮了,没有展开。科姆斯多克太太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她原以为它们都是从挂在树上、墙边或木板上的箱子里取出来的。她的见识足以使她知道世上确有这样的事情;一道白色的闪光告诉她有一只银鼠在她的房子里,或者一声尖锐的“嗡嗡声”警告她有响尾蛇。所以,埃尔诺拉的学费就是从这样的动物那里得到的。

在一次令人作呕的扫视中,这个女人的心里猛然意识到,把她和她的孩子分开的鸿沟是多么大。最近,许多事情都指向了这一点,最明显的是埃尔诺拉,就像她父亲的转世,无畏地站在城市的一大群观众面前,用比他更高超的技巧演奏着那把科姆斯托克太太确信无疑是他的小提琴。可是,这个小小的泥土爬行动物,还没来得及展开它那金黄色和淡紫色的翅膀,把它带进神秘的黑夜,就被她压死了,却创造了一个奇迹。

“我们彼此之间比邻居之间更像陌生人,”她喃喃地说。就这样,上帝最精致、最美丽的创造物之一,没有履行法律,就被牺牲了,然而,同类中没有一种能做出如此光荣的事业,因为科姆斯托克太太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她机械地穿过船舱。每隔几分钟,她就朝后面的小路瞥一眼,看看埃尔诺拉是否来了。

她知道玛格丽特已经安排好当天去城里,所以她越来越紧张不安。她担心这一击会使埃尔诺拉的脸颊变色;她会告诉玛格丽特她走到后面的小路上,专心致志地向四面张望,然后离开花园,沿着沼泽地的小路走去。她的脚步悄无声息地踩在柔软的黑土上,很快她就走近了,看见了埃尔诺拉。

科姆斯托克夫人站在那里,不安地看着那个女孩。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还是转身回到了小屋。中午到了,她准备晚饭,像往常一样,当埃尔诺拉在花园里时,她叫她,但没有得到回应,女孩也没有来。

一点刚过,玛格丽特在门口停了下来。“埃尔诺拉改变了主意。她不去了,”科姆斯托克太太喊道。她觉得自己恨玛格丽特,因为她套上马背,沿着小径走来,而不是驾车前行。

“你一定是弄错了,”玛格丽特说。“我是特意为她去的。她让我带她去。我没有差事。她在哪儿?”

“我去叫她,”科姆斯托克太太说。她又沿着小路往前走,这次发现埃尔诺拉正坐在木头上。她的脸又肿又红,眼睛也哭红了。她没有注意到她的母亲。

“辛顿夫人来了,”科姆斯托克太太严厉地说。“我告诉她你改变主意了,但她说你要她和你一起去,而她自己没有什么可去的。”

埃尔诺拉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涉水穿过沼泽深处的草丛,走在母亲前面的小路上。科姆斯托克太太一直跟到花园,但进不了小屋。她忙着种菜,当后门的纱窗砰的一声关上时,她头都没抬。

玛格丽特·辛顿脸色苍白地走近,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使科姆斯托克太太退缩了。“埃尔诺拉的脸怎么了?”玛格丽特问。

科姆斯托克太太没有回答。“你打了她,是吗?”“我还以为你不是瞎子呢!”“我当凯特·科姆斯托克已经2年了,”

玛格丽特·辛顿说,“但我终于明白了。在我看来,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对埃尔诺拉则是大错特错。我有个想法,让你知道会杀了你,但我想你足够坚强,可以忍受任何事情。要么杀人,要么治病,你现在就知道了!”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科姆斯托克太太冷冷地问。

“你!”玛格丽特叫道。“你!一个不会假装爱自己唯一孩子的女人。他让她成长为一个女人,就像你让埃尔诺拉成长为一个女人一样,她不能满足于每一种忽视,还必须加上虐待;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关于一个不称职的人的愚蠢想法!”

科姆斯托克太太拿起一把锄头。玛格丽特说。“你不能碰我。你最终会站在那里,听到真相,因为我敢面对你,告诉你,你会在你的灵魂深处知道这是事实。当罗伯特·科姆斯托克在离泥潭很近的地方走进去的时候,他想让你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他去见了埃尔维拉·卡尼。那天晚上他们计划去参加舞会”

“闭上你的嘴!”科姆斯托克太太用一种死气沉沉的声音说。

“你知道,如果不是实话实说,我是不敢打开的。我可以证明我说的话。我是从里德斯来的。树林里很热,我路过卡尼酒吧时停了下来想喝一杯。埃尔维拉卧床不起的老母亲听到了我的话,她疯了似的想找个人说话,我马上就走了进去。我看见罗伯特沿着小路走来。埃尔维拉也看到了他,所以她跑出房子去阻止他。它看起来很滑稽,我只是故意挪到我能看到和听到的地方。他给她带来了他的小提琴,让她准备好,晚上在树林里和他见面,然后他们一起去跳舞。她把它藏在井屋旁边的阁楼里,答应一定去。”

“你说完了吗?”科姆斯托克太太问。

“没有。我要把整个故事告诉你。你不会放过埃尔诺拉的。我不会放过你的。那天我不在这里,但我可以告诉你他是怎么穿的,他走了哪条路,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尽管他们以为我在忙着照顾她妈妈,不会注意到他们。放下你的锄头,凯特。我去找埃尔维拉,告诉她我所知道的,让她三年前把科姆斯托克的小提琴送给埃尔诺拉。从那以后她就一直在玩。我不想再看到她因为一个如果还活着就会伤透你的心的男人而被冷落和虐待。再过六个月你就会知道别人都知道的事了。他是那种不相信自己的男人,所以和他在一起没有女人是安全的。现在,你能不能别再为他伤心了,公正地对待埃尔诺拉?”

科姆斯托克太太把锄头抓得更紧,转过身来,沿着小径走下去,穿过树林,向埃尔维拉·卡尼的家走去。她歪着头走过水潭,稳稳地往前走。埃尔维拉·卡尼在屋后的篱笆上挂着毛巾,看见她走过来,便朝大门走去迎接她。

二十年来,她一直害怕那次拜访。自玛格丽特辛顿迫使她拿出那把藏了很久的小提琴,因为她怕把它弄坏。她更接近于期待,而不是恐惧。罪的工价是世上最难偿还的债,而且总是在不方便的时候和意想不到的地方被收取。科姆斯托克太太的脸和头发都很白,那双黑眼睛似乎被烧焦了。她默默地盯着面前的女人看了很久。

“我本来可以省去自己来的麻烦的,”

她最后说,“我看你是有罪的!”

“麦格·辛顿跟你说了什么?”那个可怜的女人抓着栅栏喘着气说。

“真相!”科姆斯托克太太简洁地回答。

“内疚在你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里,在你的眼睛里,在你可怜的身体里。在过去的这些年里,如果我在任何时候好好看看你,毫无疑问,我都能像现在一样清楚地看到你。没有一个女人或男人能做你所做的事,而不留下记号供大家阅读。”“天哪!”虚弱的小埃尔维拉·卡尼喘着气说。“可怜!”

“天哪?”科姆斯托克太太嘲笑道。“仁慈!你说得真好!你对我有多仁慈?把科姆斯托克送到无底泥潭的泥淖里,让我看着它,然后在痛苦中挣扎了这么多年的仁慈在哪里?能不能饶了我,让我在孩子的一生中忽视她?仁慈!你真敢对我说这个词吗?”

“你要是知道我受了什么苦就好了!”

“受苦?”康斯托克太太嘲笑道。“这是有趣的。请问,你受了什么苦?”

“所有的邻居都怀疑我,对我很不满。我没有朋友。我一直对他的死感到内疚!我看过他失败无数次,就像你一样。多少个夜晚,我站在池塘的另一边,听着你说话,我试着跳进水里,不让自己听见你说话,但我不敢。我知道上帝会让我永远被烧死,但我最好还是这样做;现在,他在我的身体上点火,每小时都在慢慢地吞噬我的生命。医生说这是癌症”

科姆斯托克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抓着锄头的手放松了,她的身材变得高大起来。“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做了什么,”她说。“但我的道路开始畅通了。如果你灵魂的罪恶感到了极点,那就如果你身上长了一颗毒瘤,看来上帝在实施他的惩罚时并不需要我的任何帮助。我真的无法安排任何接近那个的东西。如果你要被这样的火烧死,你什么也不欠我!”

“哦,凯瑟琳·科姆斯多克!”埃尔维拉·卡尼呻吟着,紧紧抓住栅栏。

“看来《圣经》上说的‘罪的工价就是死’是对的,不是吗?”科姆斯托克太太问。“你选择了邀请的微笑和不劳而获的衣服,而不是做一个女人一生的工作。现在你告诉我,你被标记要被不灭的火烧死。和他!他的时间比较短,但我告诉你,他得到了他的那份!他临走时对我说了一句谎话,因为他告诉我,他要把他的小提琴带到奥纳巴沙去换新琴键,而他把它带给了您。在他触碰你的嘴唇之后,他对我许下的每一个爱我的誓言和忠贞不渝的誓言都是谎言。所以,当他试图从泥潭的另一边向我隐瞒他要来的方向时,泥潭就向他伸出手来,把他抓住了。它也不急!它慢慢地、不慌不忙地把他吸下去。”

“天哪!”埃尔维拉·卡尼呻吟道。

“仁慈!”“我不知道这个词,”科姆斯托克太太说。“你很久以前就夺走了我的一切。过去的二十年并没有教会我们仁慈。我自己身上没有,孩子身上也没有。凭什么以正义的名义,我要怜悯你,或怜悯他?你们都比我大,都是强壮、理智的人,当你引诱他时,你故意选择了自己的道路,而他,当他对我不忠时。当一个放荡的男人和一个轻盈的女人面对上帝为他们安排的结局时,他们为什么要向我哀求怜悯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埃尔维拉·卡尼气喘吁吁地抽泣着。

“你流泪了,是吗?”科姆斯托克太太惊奇地说。“我的早就干了。我浪费的生命,毁容的脸和头发,为男人的工作奋斗的岁月,我在邻居的耕地中毁坏的土地,或者最后知道我愿意为之牺牲的人,不值得牺牲一条响尾蛇。如果还有什么能让我流泪的话,那就是想到我一直对我的女儿所做的可怕的不公正。如果我要对你下手,那也是为了这件事。”

“你想杀我就杀吧,”埃尔维拉·卡尼抽泣着说。“我知道这是我应得的,我不在乎。”

“你杀人的速度够快的,正合我意,”科姆斯托克夫人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会碰你,就像我不会碰他一样。在生命中最神圣的事情上,任何男人或女人都欺骗了我,仅此一次。我不会碰你,就像我不会碰黑死病一样。我要回到我的女孩身边。”

科姆斯托克太太转过身来,迅速地穿过树林,但是她刚走了几杆就停了下来,她倚在锄头上,站在那里沉思着。然后她转过身来。埃尔维拉仍然紧紧抓住栅栏,伤心地抽泣着。

“我不知道,”科姆斯多克太太说,“但我给你留下了错误的印象。我不想让你认为我相信万能的上帝把你烧成癌症是对你罪恶的惩罚。

“不!我想的更多的是上帝。我不相信他有时间俯视我们的世界,从千百万罪人中挑出你来,用一种特殊的折磨来吃你。这不是绅士的行为,首先,万能的上帝一定是个绅士。我想可能是瘀伤和流血造成了你的麻烦。总之,我得告诉你,我认识的最干净的管家,最高贵的基督教女性之一,被癌症慢慢吞噬了。她的病是由于一个穷医生的粗心大意造成的。全能的上帝宽恕罪恶,治愈疾病,而不是发明和传播疾病。”她刚走了几步,就又转过身来。“如果你采很多红三叶草花,把它泡成和碱一样浓的茶,喝几夸脱,我想它可能会对你有帮助,只要你走得不远。不管怎样,它会让你的血液冷却下来,让你更容易忍受灼热。”然后她迅速回家了。

她不能走进那间孤零零的小屋,也不能坐在外面思考。她开始挖一畦甜菜,直到脸上和身上都出了汗,才开始挖土豆。当她太累了,不想再洗澡时,她就洗个澡,换上干衣服。在系好衣服时,她注意到她丈夫精心保存的衣服衬在一面墙上。她把它抱在怀里,带到沼泽里。她把那些她多年来小心掸去灰尘、与蛀虫作斗争的东西,一块一块地扔进绿色的泥潭里,站在那里看着蛀虫慢慢地把它们吸下去。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任何属于罗伯特·科姆斯托克的东西都收集起来,除了他的枪和左轮手枪,然后把它扔进了沼泽。

然后,她第一次把门敞开了。她现在太累了,不能再做了,但是一种强烈的不安驱使着她。她想要埃尔诺拉。在她看来,她似乎再也等不到那姑娘来发表她的意见了。最后,为了接近她,科姆斯托克太太爬上楼梯,站在那里环视着埃尔诺拉的房间。

这是非常陌生的。这些画对她来说很陌生。毕业典礼上满是包裹和捆包。墙上挂满了茧;飞蛾和蜻蜓被钉得到处都是。她看见床底下有六个白色的大盒子。她拿出一个,打开盖子。瓶底盖着一层薄薄的软木,上面插着一些长别针,上面是长着天鹅绒翅膀的大飞蛾。每一张都贴上了标签,一种总是两张,很多情况下是四张,分别显示了雄性和雌性的下翅膀和上翅膀。它们颜色各异,形状各异。康斯托克太太猛地喘了口气。

埃尔诺拉是何时何地发现他们的?这是女人所见过的最精美的景象,所以她打开所有的盒子,享受里面美丽的东西。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和孩子之间的距离感更加强烈了。她不明白埃尔诺拉是怎么去上学的,又是怎么偷偷地干这么多活的。直到最后一个月,作为母亲的她,本应是第一个知己和帮手,却带来了失望。难怪埃尔诺拉会恨她。科姆斯多克太太小心翼翼地关上盒子,放回原处;然后又站在那里环顾了一下房间。这一次,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些她不记得以前见过的书上,于是她拿起一本,发现是一本关于蛾子的书。

她匆匆浏览了前几页,很快就急切地读了起来。当书讲到物种分类时,她把它放下,又拿起另一本,开始读导论章节。那个时候,她的脑子里充满了用不同的诱饵和明亮的灯光捕捉飞蛾的想法。她走下楼梯,沉思着。她坐不住了,又无事可做,就看了一眼钟,开始准备晚饭。工作进展缓慢。一只鸡被抓起来,匆忙地打扮起来。一种香料蛋糕应运而生。原本用来做蜜饯的草莓被做成了酥饼。美味的气味从船舱里飘了出来。她在桌子上做了许多额外的修饰,然后开始观察道路。一切都准备好了,但埃尔诺拉没有来。然后焦虑的人开始了使熟食保持温暖而不变质的过程。鸟儿都上床睡觉了,黄昏来临了。

科姆斯托克太太放下炉火,把晚饭放在桌上。然后,她走出去,坐在前门的台阶上,看着夜幕在她身边悄悄降临。门嘎吱作响时,她急切地跳了起来,但进来的只是韦斯利·辛顿。

“今天下午,凯瑟琳、玛格丽特和埃尔诺拉从我工作的地方经过,玛格丽特下了车,把我叫到篱笆旁。她告诉我她所做的事。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她多次听到我威胁说要做这件事,但我从来没有做过。如果我能把这件事解除,我愿意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我办不到,所以我来告诉你我是多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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