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假女婿寻真凶(求收藏求鲜花)(1 / 2)
经过了艰难且自制的一晚之后,太升已经决定,就算郭老头再说什么,他也不会跟郭萦柔住一间房了,太折磨人了,难得自己克制得都有点禽兽不如了,偏偏摊上她像个懵懂少女一样不管不顾,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确实难熬,再这样下去自己真不能保证不会行差踏错。
累得他大白天的,都不敢待在房里。郭通判虽然常不在府中,但府里的家丁众人每天都盯着自己,大小事务应该也会向他汇报。
过了一两日后,太升躲到大厅来透气,那个叫吉祥的下人喜滋滋地上来说道:“姑爷,门外来了两个人,说是你的朋友。”
太升立马让他请进来,来人正是黄涯跟米长生,二人都穿着便服,背着行囊,也不知道原本的官差服是被扬州城的人给撕烂了,庆幸他们两个都没什么事,只是不知道步虚谷去了哪里。
黄涯说道:“秦总管不知道,那天我们走散了之后,就有几户人家抢了我去,说是要给我说亲,我是折腾了好半日才逃了出来,哪知道刚逃出来,又有一户人家把我劫走了,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天,到今天我才在街上遇见了米大哥,又在告示上见到有人在找我们,我就怀疑是秦总管找我们来了,便寻了过来,一见果然如此。”
米长生笑着说道:“黄老弟一共有多少户人家要找你当女婿?”
“三户。”
米长生很是骄傲的举着手掌说道:“我五户。”
黄涯说道:“到底还是米大哥一表人才更受欢迎些,对了秦总管,你是几户?”
“一户。”
两人一听同时拍着太升的肩膀说了声:“没关系的。”
太升岔开话题说道:“我答应了扬州府的郭通判,还得留在这边几日,等到皇帝选秀女的风头过去了,我才能走。”
二人脸上都有些为难,但一个秦太升已经够他们受的了,现在又来了个扬州府的通判,自己这种小衙役,是万万不敢得罪州府六品官员的,也不知道秦太升哪来的神通,怎么跟这个郭通判扯上关系的,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交情。
说着吉祥端来了茶水,黄涯看这个下人对秦太升的样子,好像已经都把他当成主人家一样。
“秦总管真是交游广阔,到哪都是您的人脉,就连扬州通判府都跟自己家一样。”
太升无暇理会他,喝着茶问道:“对了,你们可有我那位朋友步虚谷的下落?”
二人更是面面相觑,好像藏着什么话不敢说出来。
“我们再见到告示的时候,也再旁边撞见一张皇榜,上面的人,长得好像是他。”
“他怎么会上了皇榜,他人在哪?”
“在扬州府大牢,榜上说等秋后处斩。”
太升一急,说道:“快带我去!”
他的声音之中带着一分不可侵犯的威严,两个衙役又忌惮于他与当地通判的关系,只好照办。
“吉祥,我要出去一趟,要是郭大人回来了你就跟他说我有急事,处理完了之后就会回来。”
吉祥挡在三人面前,说道:“姑爷,这不好吧,要是让老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现在步虚谷身陷囹圄,岂是跟他多费口舌的时候,太升指着他说道:“我管他高不高兴,你跟他说便是,他要有什么不满,只管让他找我!”
吉祥没想到他对郭通判没有一丝惧意,一时慌了神,也忘了阻拦,眼睁睁看着三人扬长而去。
到得衙门前,见贴着的皇榜,上写着步虚谷对纪家小姐因奸不遂,恼怒之下杀害一徽州秀才,经查证之后,证据确凿,定于秋后处斩。落款处有扬州府衙门的官印还有本府的通判大人郭坊的名号
看着时间,
“我们进去。”
黄涯二人打量着他,“就这么进去吗?衙门的人不会理你的。”
他们两个也是衙门的人,自然熟悉衙门的运作。果不其然,他们刚到门口,就被衙差拦住。
“干什么的!”
“差大哥,我是来找我岳丈大人的,麻烦你代为通传一声。”
太升应付这些人也算是轻车熟路,当下摆出不卑不亢的样子说道。
“你岳丈,谁是你岳丈?”
“扬州府通判郭坊郭大人。”
那衙差的傲慢态度立马有所收敛,打量着秦太升一副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郭大人是你岳丈?”
太升点点头,说道:“郭府这几日才摆完喜酒,差大哥可有听说。”
那衙差立马想起这几日里扬州城里大把男女结婚,郭通判就是在这几天把女儿嫁出去了也不出奇。
太升顺手从怀里摸出婚书,举着说道:“正好我身上带着婚书,请过目。”
那衙差哪里敢接,只看了几眼郭家小姐的婚书都在他手上,就知道他跟郭家肯定有渊源,于是换上一副笑脸可掬的样子,说道:“原来是郭家快婿,刚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太升也不想跟他多计较,说道:“郭大人在里面吗?”
“您来得不巧,郭大人刚刚回去了,应该是回府里去了。”
太升听罢就说,“哦,他约了我有事,大概待会就会回来,我进里面等他。”
也不管同不同意,拉着黄涯跟米长生二人就往衙门大门走去,衙差由于郭通判的这层关系,也不敢拦他,还恭敬地请他进去。
喝了两杯茶后,那个衙差恭维地说道:“不知爷台跟郭大人约的是什么时候,需不需要我去府上找找郭大人。”
太升故意扮作淡定地喝着茶,说道:“不必不必,郭大人公务繁忙,我们再等等也是应该的。”说罢放下茶话锋一转问道:“就说前几日吧,家里除了一些事情,郭大人又公务缠身,只好将审了一半的案子搁置,是有这些事吧?”
“是,不过郭大人事后又折返来,已将案件处理完毕了。”
“哦,是什么案子的?”他装作漫不经心的喝茶,其实内心正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