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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胜会开幕,九星连珠凶相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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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堵在这也没用,无有请帖一概拦架,管你天皇老子。”

那几名门卫龙精虎猛自往大门前一堵,嗓门又高,叫那些来访等宾客们听个新鲜转望而来,又摇头笑笑离去。

视这些人投来那等眼神自多遭人厌弃,这可把东门守正那寸头羞了个面红耳赤。想他堂堂一名城门官,往日带着弟兄们何等威武,如今也吃了“同行”的瘪,真是一报还一报。古语有言,相煎何太急。这又何必呢。

这燕巢不让进,寸头被堵在门外是不时来回踱步,真不是他想进去,倒不是凑个热闹,而是寻讯来报喜的。之前他祖坟被掘,气冲冲回去寻不着人晦气,调头回家途中,得到了一折消息,是上峰会议时的命令。

当时他听到这“升迁”的消息之后,本着理所当然的心态,本该迟些再传下去也不迟。可偏偏回家途中,让他隔着人群远远瞧见了那“项小子”与人结伴进了这天罡山脉各宗门举办的小胜会。

这可就不得了!进了燕巢,又有升迁在际,想是天意感召,这项小子要时来运转了。想想,寸头混的是什么地界?官场啊。那地方最吃人情世故,若稍有怠慢,哼哼,哼哼!

眼么前再凭项小子上边这层关系,日后飞黄腾达,也未必无有机会。常言道“好运来,挡都挡不住”!主要是这节节攀高之势态过猛,保不齐转年就是他寸头的顶头上司,而今时不来报喜,又怎能搞好关系!真个又应了那一句:大事要缓,小事要急。

此时,寸头真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兜圈转,刚好,从大门里走出来一位华服公子迎人便贺。他认得此人,坊间相传,此次胜会,便是康府贵公子一手操办的,急一时,迎上去恳恳切切。

当听得“项小子”之名,贵公子心里有些不痛快,说起来他与项小子往日是有些过节的。只怪当年天地阁那白天师下山游历各处作坊时却作怪,赶巧不巧,偏偏在他与项小子之间随缘卜了一封“天卦”,便就当着他的面把一枚“石蛋”托付给了项小子,害他当街失了脸面。

那石蛋是一味“丹”,也是属性极为罕见的灵根,与他家中的三足蛙极为契合。若食了石蛋结出的果子,鸿运便就有了腾龙之势。可恨那项小子是个死脑筋,任你许出高价不卖,可气坏了他这位贵公子。

想他贵公子是谁?康祖康天师之后。真个同行是冤家!在他心里,白天师那句“什么孤星耀顶,吉凶相伴,石蛋花开,避其一难”简直一派胡言。凭借康府“定星谱窥四海”之卦象妙术,传到他这一代不算失真,哪又能窥不出其中奥义?依他当日算来,这枚石蛋才是项小子真正的命中一劫,抱得越久,死得越快。

说起来,天罡山脉这两日正迎来千年难遇之奇相:九星连珠!是那次夜雨时分,天外来客伤重砸得兽鸣顶上空露出雷池暴乱而带进来的。

话扯远了些,说回石蛋,石蛋需阴阳双汇。

方才贵公子确实见到那项小子进了厅内,期间窥得往日被他抬到“天价”又无人问及的聚阳池已聚纳阳顶真火圆满,附有“雷灵之芒”,而那颗石蛋就锁在其中,唯缺阴武真火,开花在即。此刻这城门官又似有喜讯来报,他心中急发一笑:与本公子祖传相术作对是不是?倒要看看,这孤星如何摄命。

终是苦尽甘来!寸头入室步幅很大,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不至于进场便蒙。虽未来过燕巢,不懂得内里蜂窝状之布局,但依人流走向,很快便进入了展厅,自盯准了那首排座位,远远呼唤了起来。

“老大这般匆匆呼喊,是何要事?”项小子回首见人立马站了起来。

“老大?哈哈对对对,往后老大就不同于老大了。”寸头笑步来到跟前,却震撼于旁座上那位假小子之秀气,他也算是嗅蜜人家,一眼看得准:天哪!项小子时来运转,一门三喜啊!

“项家小子,我在这要先恭喜你了。”

“喜从何来?哦对,来来来快请坐。”

“哟!不不不。这地方多少人物,哪有我的座,说完就走。”寸头不管项小子如何拉扯,他可不敢坐下来,“项家小子你有福啊,上峰下了命令,你马上就要高升‘小队长’职位了。说不准,熬上几年,就坐到我这‘守正’的位置上。日后一定要好好干,记得与大家搞好关系。哈哈……”

从寸头那语气中听得出来,半分没有嫉妒在心,倒是满满的恭贺之意,可项小子眉宇间马上升起了一团愁色。虽说他原本就是这张脸多冷漠,只是此刻福星临门本该高兴,却又是这般愁眉不思展,不知因何发愁,因何心乱呢?恐怕还是因方才假小子那一番许诺之言,让他见到了希望。此刻的他心乱了……

凝视眼前人许久,方燃起一丝希望,又叫雾霾封山月正寥落!对于这名男子死在了墙角里,百里语蓉凝视了许久许久,以至于那猫正做分析尸体死因期间也露出了一丝不忍。

方才那妖猫在大门前窥听一小会儿就失了兴趣,后没用多久,辗转又回了雅室。

当时百里语蓉被那猫领着,途中她还暗暗夸赞大姐头这侦查手段了得,可如今,这冰冷的尸体,又叫人望月心寒,恨天道多少险阻,她不过只想知道师门被灭之因,却又是苦寻不得,思而悲切……

尸体上那双眼珠鼓起,诉说着多少不甘!红胎记死了,死在了他不该用计,借用这片水域的天然磁场,将那不老实和背头小伙骗入局中又生生拖在水中;而他自己,未遁出多远,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失了不老实在他背后护持,又如何摆脱得了吊在身后的妖月飞刃追魂。

此一时已到了不得不动真格的地步,那流水如吸盘,使人遁跃不得,双方都很清楚,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水中影踏浪,背头小伙率先发难,那奇速之疾,已达彗星撞日,只需让刀芒在咫尺应战之间,便可将人分筋断骨,无人可避。

不料一声巨响,好似是对面那老实人猛跺一脚,逐有浪起高墙,致使背头小伙猛惊见起伏之浪涌中有一条黑芒,似龙蛇!眨眼之间,错乱之中,他自己已诡异般来到了高墙的另外一端。

随着背头小伙瞳孔不断放大,透过喷洒的水浪倒影,对面已殷红洒落,一颗人头飞扬。做了几世人,再修几世鬼,也不如他此刻之惊惧,天上飞起的人头,赫然是他自己!那么此刻,抬望高空之人又是谁?

一切都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背头小伙打心灵深处感觉到了阴曹在呼唤,那破浪疾射而来的无形天锁,“铃铃”响动,似那白鬼吟咒,往生一曲。

“非要逼得小爷出第四刀,你我素不相……么的,算了,您自个儿到秀才跟前叫屈去吧。”

战火熄,吴醒脱力半跪在水面之上,此刻他脑袋如被天钟撞响,从眼中滑下的两行血泪,表明了伤势严峻不容久待。他抬头,凝视空中那未散去之烟硝,目光又记恨般落入了远在山涧起伏不定那一众人马涌动,怪罪那红胎记死了也在添乱。

如今放眼周围,唯那悬顶“长天裂缝,水从天上来,不见源头井”之地可躲避一时,千万别再让后续人马发现此地命案始末,否则吴大掌柜这一趟怕是再回不得无常自来。随即,他在自己意识即将退去那一瞬间,勉力纵身而起,朝天顶那尊无形透明的“巨佛”腹部飞冲而去。

……

这一刻,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当得妖猫捡起落在尸体身旁这把兵刃,在其木柄处刚辨出“豹头”图案出自哪家宗门时,忽然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她惊得跳了起来,这脚步声太熟悉了,是那混元体平家公!

“两位手段好生残忍!胆敢在此胜会中行凶,看来你等果真不把我天罡山脉放在眼中。还有你,这厮可恶的小贼!老夫好心送贴,你竟如此回报,今日老夫倒要问问‘叶当家’的是如何管教的手下。”

平家公动手了,那霸王摘盔横扫而来;妖猫躲得快,溜步之余躲到了百里语蓉身后,还把人家推了上去,似充个肉盾,或是给她施法争取一点时间。

而此时怪哉,百里语蓉对那铁爪扑面却无惧色,那般傲视,似要英勇就义一般。实际上,她心里千呼万唤,往日教她剑法的那位“雾怪”一直附在身上,此刻搬来这座大山,不怕杀不出去。

言行不如意动敏捷,就在平家公即将抓到自家脑袋这过程中,百里语蓉不知呼喊多少遍,却始终未得到回应,急得人冷汗淋漓、亡魂皆冒。

而那猫躲在后边,眼见招架不及了,一喝长枪在手,冰焰出,毁你丹田,断你道途,似一命换一命之野兽行径,实则是叫你平家公知难而退,速速收手。

“住手!”

哪知隔墙有音,颇有威严,叫三人同时止戈。随他们寻声转望间,不知那母夜叉缓缓从隔壁墙板转出来意欲何为。

“燕座,此二人行凶,此刻护短,怕是不妥吧?”

“康府难道忘了?燕巢乃我命坞门营地,若论生杀大权,该由我等定夺才是。”母夜叉步步行来,叫那平家公连退几步,好在她看得出来,对方已认识到方才言语有失之处,自也不会再摆出这幅严厉之状,“墙根下这具死尸,凭平家公多年武艺,难道看不出来死于何因?”

“这……”

尸首面目平静,并无死后那等痛苦之状,再依他天眼未开,身上又无有任何伤痕,此人死因必与兵刃争斗无关,而是被人暗中一掌震死;且凶徒道力深厚,攻伐之力未溢出一丝一毫,此刻被母夜叉掀开尸身那处领口,其胸骨上印有漆黑掌印,正好印证了此点。

如此看来,凶徒不仅道力深厚,且能正面无声无息袭杀一名修士,可见攻伐手段极为高超精湛,非是眼前二女那般拳脚能够比拟。

当然尸首边上也留下了一些线索,是血字。好似是此人命魂将断未断之际,顶住最后一口气写下来的。

可惜,字迹太乱了,一行字里,依稀通过轮廓只能辨出“九”、“灾”、“现”三个类似的字体,其余的不过是一行点点画画的“鬼符”,压根不成字形,辨无可辨。

通过点出诸多利害关系,母夜叉看出了平家公眸中有争胜之意,却未含半分捉拿真凶之恶意,依她心中断来:“平家公始终盯着小姑娘不放,定是有所过节。此刻喊出拿凶问罪,不过是借口罢了。那就好办了。”于是,她喊来平家公,“借一步说话。”

正当那边转去墙角交涉时,两位瓮中鳖女侠客也要悄悄商量:那母夜叉如此仗义,做得过了头,看来其中定有“歹意”,信她不过。

如此,那猫干脆直言要走,只要找到那酒鬼,不愁他人打上门来,且待得吴醒晚些回来,再做商议是走是留。

而百里语蓉却不甘心,反正从今往后,天罡山脉便会知晓她茯苓门遗孤归来之事,干脆学了吴醒半分滚刀肉的作风,要进展厅吓吓这帮老家伙们。

这可把妖猫惊坏了,往日那般好脾气也差些一股脑骂了出来。

待得百里语蓉一番解释,只要她们进了场中,她自能寻来“高人”庇佑,不怕那些人。

看在小姑娘这般信心满满之下,那猫勉强点了点头。反正要论逃跑,只要不算上身边这个拖油瓶,她自是能做到全身而退。马上又换了一副玩闹的心性,还大言不惭要留意此间“争雄购宝”之肥羊,且盯紧了,明日她要忽悠吴醒来干一票大的,好补偿今日被人冤枉之冤屈。

这一路招摇过市,沿途中,二女喜听各路豪杰嘻嘻笑笑论价评宝,唯有两路人马脸黑得跟炭似的。

其中一路是婉言拒绝升迁的项小子与寸头,二人险些当众吵了个面红耳赤;另一路便是劳白一伙人等在厅内充了护院。

待得寸头冷脸与两位姑娘擦身而过时,她俩惊奇远座那位项小子哪来的胆量敢惹这位顶头上司?正思量上次吴醒请客,这项小子寡言寡语的,没想到一副牙口真充了硬条汉。

不料,劳白于远处急匆匆几步冲来,可叫那百里语蓉忙往最前排跑去,途中那猫还刻意回头与人吐舌做鬼脸,可气得来人家牙龈发痒:女儿家身份就特殊吗?问问在座人雄,谁家惯着你家小公主。

“咚咚咚咚,咚,咚”开幕式鼓声由急转缓,最后一锤定音之刻,导致众人齐刷刷翘首以盼转望高台。随着展台上幕布拉开,行出一名华服老者,器宇轩昂,高歌一声,“诸位……”

就在这时候,劳白忽然被人从身后拉住了,是那位领头长老,同时悄声示意他不可妄动,此时坏了胜会,他们都吃罪不起,反正肉在锅里,飞不了。

前排大头娃,脑袋大大,可长得好玩,胖乎乎的!他与背头汤公兽齐坐前排,那副不可一世之气焰多嚣张,楞把其他人挤得远远的。刚好在他边上空出了三个座位,正好叫急匆匆跑来的百里二女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大头娃生性好动,坐不安稳,正四处找食呢,忽然叫两个女子跑来把空座给占了,大脸虎得有些不高兴。

“嘘!”那猫见这大头娃冷目盯来,她偏要顽皮般一惊一乍做个禁声状,同时指着展台让人看去,一下子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块险些碰到楼板的巨石之上。

“源!”场中有人惊呼,康府这次下了多大血本,灵物这般巨大,是从禁地挖来的吗?各处一时响起各种议论声,更有人大言不惭要砸锅卖铁,此物非他莫属。

“咦,南风兄何以又一展舒眉啊?方才与你一同论价那位‘孟’姓商人一去不回,想必定是借不来钱,没脸回来了吧!既如此,这源石不如就让于在下好啦。”那位随地吐痰之猥琐男子把自己都缩进了椅背里,一副懒散之状找来坐在身旁那位南风打趣到。

“是啊。打孟掌柜离去,你我等了这么久还不见回来,恐怕是真羞于见人啦,可惜了这场盛会。誒!这样可不好,武程兄家大业大,也不必瞧不上人家嘛。不过,南某刚才还在思量,此次胜会何时掉了档次,连名不见经传的法衣库那等商人都能混了进来。如今得见此等罕见之源石,南某这才释然,否则我还真不想待下去。”

“也对。南兄挺对我脾气的,哈哈……对了,与南兄说件事,我那有批称手的装备,宇武器宗的手笔,雷火的威力。如今想在中域打响名号,不知是往北走,还是逐西而去呢?”

“水雾城‘难民营’可将‘利’做到最高。至于……”余下的南风没说,他对生意人这套口不对心太熟悉了。什么打响名号?中域那么大,仅凭你一家,经营千年不见得能翻出一点浪花。可见这人是变向的在打听恒国中域最近的行市变动呢,恐怕那批装备也是空话罢了,而自家只当顺嘴送个人情吧。

说起来,生意人要的是利。名声?屁。可怜那水有清浊,它能载舟亦能覆舟。名声好坏不过一时,留不住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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