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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西质疑道:“看这个病你把手放在腰子那里?呵,都是年轻人我懂。”
傅祚恒把手拿开,表情愈发无奈:“我那里没问题,这个动作无意间做的。”
“安逸多大?”宇文西不再腰子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改口问道。
傅祚恒答:“十八。”
“嘶~”宇文西倒吸一口凉气,皱眉道,“真十八假十八?”
傅祚恒确认道:“真十八。”
“十八而已,我二十三…”宇文西道,“…才十八就有这样的声望,看规模一条街的人都在他这里看病吧。”
“可不止,隔壁浦阳街浦顺街也来了不少人。”一位顺耳听到对话的老人插了句话。
转头一看,队伍排到街边排不下,调了个方向已经排到他们这边了。
队伍中多是老人这样粗布麻衣,且面容恹恹,手臂枕在腹部,心中略微分析了一下,宇文西搭话道:“老伯贵姓?排这么多人得排到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你。”
老人被披绣带履的宇文西的礼貌弄的有些受宠若惊,缓了一会才道:“你一身华服竟和我说话这般客气,小老儿姓刘。”
有装杯的机会宇文西绝不放过,义正言辞地道:“欸哪里话,我辈读书人本该如此,无论谁都平等对待,一视同仁。”
老人黝黑的面庞扯出一丝笑容,但他脸色不好,这个笑容笑得比哭还要不忍直视:“是个读书的,长得又俊,听口音是外地人,莫不是傅大少爷的亲戚。”
装了一波的宇文西心情正好,听这话这老头好像认识傅祚恒,诧异道:“你们认识?”
傅祚恒表情显示不认识,老人接道:“傅大公子怎么可能认识我,我家种的青菜会被傅大公子的泷泽楼收购,我好几次送菜的时候看见过傅大少爷。”
傅祚恒惊喜的笑了出来,论说瞎话他是顶尖的:“哦哟哟,我说刘老伯怎么看着面熟的很,你家种的青菜的质量在余杭郡真是一流的,泷泽楼生意火爆,少不了刘老伯的助力。”
这话有极大的吹捧嫌疑,但老人对自家的青菜很是自信,不免得意,咧开的嘴难受的笑着。
“我是傅大少爷的表哥,姓宇文,单名一个西字,东西南北的西。”宇文西把左手放在老人背部上下顺了顺,释放出灵气探知老人的身体情况。“刘老伯你快别笑了,看你都要笑哭出来了,别给自己整岔气了。”
等老人缓过来,宇文西收回手,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大家伙都来安逸大夫这里治病,他治得过来吗?”宇文西随意问道。
刘老伯抢着回道:“小安大夫年轻,精力旺着呢,医术好收费又便宜……”
他自己没说完,看着医馆门前十双眼睛装不完的病人,语气一滞:“小安大夫最近娶亲了,新婚燕尔本最是贪欢,想必几日晚上会更加辛苦吧。”
宇文西和辅祚恒闻言,差点都绷不住,傅祚恒摸了摸鼻子道:“刘老伯你也太小巧十八岁了吧,这可是男人战力最巅峰的时期,我那时候每天早上起来,天花板少说十几个窟窿。”
刘老伯递给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又回忆起往昔的峥嵘岁月,竖起大拇指赞道:“傅大少爷真猛,我年轻的时候就没那么厉害,不过应付自家婆娘够了,一晚上也就八九次。”
吹牛的声音是要比正常说话的声音要大的,毕竟大庭广众下谁也不认识谁,那方面的能力强的事谁不想弄得人尽皆知。
靠得近的年纪稍轻的小姑娘大媳妇面带羞怒的偷瞄这边,一对结婚不久的新人中的男子不害臊地说道:“十几次有什么好吹嘘的,我前年八月二十三的那个晚上猛烈冲击连续三十三次也没说出来。”
宇文西哭笑不得,可惜大角牛被带走了,不然又得飞起来,不过一晚上三十三次,算十二个小时,减去弟弟恢复的时间算十分钟,就是六个小时,除以三十三,得出一次零点一八小时,换算约等于十一分钟,有点猛呀!
宇文西忍不住看了眼说话之人的面相,我草居然是真的,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猛男!又忍不住看了看傅祚恒和刘老伯的底细,他尴尬的咳嗽两声,敢情就傅祚恒一个人在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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